汪曾祺先生为何说铁凝的胆子很大？

原创作者：吴静

资料图（来源:网络）

近日，我读了汪曾祺先生写的一篇文章。文章的题目是《铁凝的胆子很大》。文章有几个亮点：

第一个亮点是写人物的美。写人物的美，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不简单。不简单的是，第一个穿红舞鞋的，是美的，全世界是独一无二的；第二个穿红舞鞋的，也是美的，好事成双；第三个穿红舞鞋的，也是美的，毕竟是前三名；第四个，第五个，乃至更多穿红舞鞋的，是工业美（批量生产的），是共性美。说简单的是，一个名词，一句成语，就能赞美一个人。比如，古代才子遇佳人，才子赞美佳人会用借代，如：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蛾眉，玉貌之类的，也有用风华绝代，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之类的。现代人赞美女子也有不少短语短句，如，她眉清目秀，她举止优雅，她一袭长裙，清秀脱俗，等等。而长者写晚辈漂亮，太直白了太露骨了不好，有失长者风范。汪曾祺先生写铁凝之美，含蓄不失明朗。她说铁凝有英格丽.褒曼之气质，天生的纯净与高贵。有一张放大的照片，又说铁凝蓬松的头发，像费雯丽。

第二个亮点是人物之爱心。铁凝的父亲姓屈，署名铁扬。子女也跟着父亲的署名姓起铁来了。铁凝的父亲是一位画家，母亲是一位音乐家。铁凝生长在一个艺术家庭，有艺术环境的熏陶。铁凝的父亲作画累了，每天喜欢喝一瓶啤酒。每天，铁凝总是给父亲供应一瓶啤酒。一瓶啤酒，能值几何？但是倒在啤酒杯里面是女儿对父亲的爱。

第三个亮点是人物之性格。铁凝爱打枪，而且枪打得不错。她还会开汽车。在她挂职涞水期间，有一次乘车回涞水，从驾驶员手里接过方向盘，呼呼就开起来了。两个干部坐在车子后面半醒半睡，一见是铁凝开车，吓得睡意全无。两个人的生命交给个姑奶奶身上，那可太玄乎了！她敢干，写作也如此。在汪曾祺先生看来，虽没看过铁凝的全部作品，但就看过的作品来说，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哦，香雪》一样，清新秀润的；另一类，社会性较强的，笔下比较老辣。像《玫瑰门》里的若干章节。现实生活有时“湖光潋滟晴方好”，有时钱江大潮浊浪排空；有时是梦，有时是严酷的，粗粝的。对粗粝的生活只能用粗粝的笔去写之。铁凝有写作的坚持与勇气。

汪曾祺先生笔下的铁凝，求真求善包容求美。面向新时代新征程新目标，不忘初心服务于祖国和人民更显才子佳人的责任与担当。汪曾祺先生写铁凝，其实也写他与铁凝的近距离的工作交往与接触。汪先生传递给我们的是谦虚做人，爱心做事，论人之善，不至于谄；论人之过，不至于恶；评人之事，不失公允。

（作者系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研究员 商城县总工会原四级调研员）

2023年3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