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五年的小三,最后只换来五十万的债务,她不甘心拿起了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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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媛媛坐在桌前发呆,想着和祝言凌的那个中午,想着结婚,想着钱。在刚毕业的时候,因为交不起房租,交不起水电费,甚至连饭都吃不起,一次又一次地被各种用人单位拒绝。正是祝言凌的出现,使当时的她免于崩溃。他利用自己的人际关系为她在现在的公司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职位,并帮助她解决了当时的经济危机。

成熟男人的魅力使年轻的应媛媛难以抗拒的迷恋上了他。她在第一次与他经历人事后,祝言凌告诉她自己已经结婚但是和妻子关系很差,他讲述他在这段婚姻关系中的不易,讲述妻子在家对他否认和打压,他说他想要离婚和应媛媛永远在一起,年轻的应媛媛被迷得团团转,决意要等他离婚,这一等,就是五年。

刚开始应媛媛还并不着急,这段恋爱因为祝言凌经济实力非常轻松,可是在近两年,祝言凌总是说和家里的妻子不和,他的钱财被限制,经常找应媛媛要钱。最初只是简单的恋爱花销,后面却变成了买车,投资等这种大额钱财,应媛媛的经济不堪重负,原本还有些许存款的她,现在每个月都要面对高额的信用卡账单。这年年初,祝言凌以投资股票为由找她要了50万,简直是狮子大开口,可是应媛媛觉得自己爱祝言凌,甘愿为他付出,挪用了公司项目款给祝言凌。

几小时前,应媛媛还在房间里和祝言凌旖旎,两人相拥,残留的情欲充斥在房间之中。

“凌哥,你和你老婆什么时候离婚?我已经等你五年了。”应媛媛问。

祝言凌叼着一口烟,斜着身子慢慢地说:“别慌,老娘们刚刚在谈一个房地产项目,最近刚搞定的,拿到至少80万,等钱到手,谈离婚,都是夫妻共同财产,说还能多几十万,有了这几十万,我们以后的生活就舒服多了。”

应媛媛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没有这几十万人我们不也可以?你也可以分很多了。不要这么贪心。”说完,已经穿上好衣服的刘乔又顺势倒在了祝言凌的怀里。

“等等,等等。五年都过去了,”祝言凌说着,熄灭了香烟。“几个月不着急。想想未来我们幸福的生活,想想未来的自由。我不会再受那个母老虎的气了。呸!”边说边往边上吐,手放在刘乔的额头上“还是我的媛媛宝贝好,知道心疼。”别担心,她一安顿下来,我就有机会提出离婚。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知道,但是凌哥你真的让我等了太久,5年了,我跟着你从一个刚毕业的,从一个年轻漂亮的大学生到现在有孩子叫我阿姨,家里身边都劝过我很多次,让我回去相亲。”

“哎呀,知道了,我的媛媛宝贝儿受委屈了,我答应你,当我和母老虎离婚后,一定从里面拿出一笔钱好好补偿你,对了,还有你的父母,对,我未来的岳父岳母。”祝言凌讨巧地说道。

埋在怀里的应媛媛沉默了十秒,“可是凌哥,抛开我们自己的事不急,我挪用的公司里的五十万可急死我了,最快2个月,等公司完成城东项目的竞标,就要开启财务审核了,我们那五十万的窟窿绝对是藏不住的,到时候,要是堵不住,我可是要坐牢的。凌哥,你该不愿意我去牢里待几年吧。”应媛媛幽怨地说道。

祝言凌一把将怀里的应媛媛推了起来,说道:“又提这五十万,又提这五十万,我都跟你说了,现在钱在股市里,内幕已经告诉我了,咱们选的那只股最近马上就要上涨了,到时候那还是什么五十万啊,到时候至少翻两番,翻两番是多少,那是把你们公司的窟窿补上还能剩至少一百多万啊,那是跟母老虎离婚没有关系的一百多万,那是只属于我们的一百多万。你不要趁这个时候对那钱打主意好不好,并且预计套现高点最多两个月,大概率到时候一套现,就能赶在你们公司审核之前把窟窿堵上。所以你不要老是催我,明白吗?”祝言凌坐了起来,又从床头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把脸扭到一边着烟雾。

“可是,你的内幕靠谱吗?老是感觉不太稳妥的样子啦?”应媛媛小心翼翼地问道。

“哎,你……”祝言凌顿住了,并不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他觉得应媛媛变了,从以前对自己说一不二到现在居然敢质疑自己说的话了。重重地吐出一口烟说道:“你居然不相信我,我告诉你嗷,我这内幕就是咱们这只股的公司高层,我可是砸了不少钱,才从他嘴里撬出他们公司的运作计划,不然我怎么敢放心地把这么多钱投到这只股上。哎,女人。”

见祝言凌有点不高兴了,虽然心里对祝言凌的说辞仍保留着怀舒,但应媛媛也只得打住这个眼下的话题,眼下也没什么聊的,她关心的两件事目前都得不到一个她想要的答案。因为钱的事,她再一次地惹得眼前的男人不高兴了,她不愿意看见他不高兴,她的心里只有他。毕竟他是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一个打开她心扉并且走进来,住下去的男人。可又恰恰因为钱的事,她确实缺少再聊下去的兴趣了,只得收拾了下妆容,去上班,今天只请了三个小时的假回来陪祝言凌,下午还得回公司赶报告。

“小刘,发什么愣了?”一个浑厚的中年男声传来,发神的应媛媛赶紧抬眼,一看是自己的主管,地解释了下后,就被主管安排出公司去拿资料。并且资料只要明天上午能在公司就行。这种相当于开后门的轻巧活,应媛媛是最喜欢的了,一是不急,二是简单,到了目的地,二十几分钟就能搞定,完事之后就可以直接下班回家了。

目的地就二十分钟的车程,拿资料的过程出奇得顺利。就在拿完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朝其身旁的消防楼梯间走去,那是祝言凌,才从中午分别2个小时左右的祝言凌。他出现在这儿,应媛媛倒是不惊讶,她知道祝言凌所在的公司跟目前所在的这家公司有业务往来。但恶趣味突然上头,想上去吓唬他。

刚一走近,就听到祝言凌的声音从楼梯间平台传来“嗯嗯,好,拜拜老婆,爱你哟。”应媛媛脚下一顿,放在楼梯安全木门把手上的手停在了半空。他,他不是和他老婆相互不对付吗?怎么…

还没想清楚这茬,里面打电话的声音再次传来“喂!老五啊,在干吗啦?…嗯,没有…啊…对是的。那个,我跟你说个事,你那儿先搞几万块钱给我,应应急…哎,不是,不是年初我在应媛媛那儿搞了五十万吗?我跟她说我拿去投资了…没有没有,投个屁的资啊,那不是上次和你一起去澳门玩的时候输了吗?…对,她现在催我催得可紧了,差五地跟我这问,我这不寻思着先在你这儿借点,先把她安抚一下吗?哎,最近又一直逼我跟我老婆离婚吗?离啥?我傻呀,我家那位那么能挣钱,又不管我在外面花天酒地,我离了我喝西北风啊?哎,剩下的?剩下的我就告诉她股票被套牢了,取不出来了呗,等到时候她们公司一财务审核,她绝对跑不了,肯定得坐牢,那时候嘛,嗯,有我什么事,又没跟她打借条。狠心点就说压根跟她不熟不就完了,反正玩了5年了,早就玩腻了…”

应媛媛的脑袋像是被人用大铁锤用力捶了一下,所有的感官,听觉,视觉,嗅觉,触觉仿佛都在这一刻罢工了一样,眼前的景象扭曲变幻,面前的门仿佛在一瞬间变成了一张洪荒巨口,里面獠牙密布,猩红的舌头上倒刺如勾,闪着寒光。黑洞洞的喉咙深不见底,但绝对是能轻轻松松将自己一口吞下都不待咽的。冷汗从额头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又从下巴滴落到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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