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秘书每周给局长洗衣服,升官却当了炮灰,让毛头小子捡了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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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如何从县局爬到省局的……

作者:殷墟之殇

1

2009年,我大学财会专业毕业,那时候2008年经济危机的余波还未消散,想在企业里找到对口的工作难度像大海捞针。于是在当年10月和11月,我分别参加了公务员考试的省考和国考。省考报了一个厅局机关,国考报了一个偏远的县局级单位。一个竞争激烈,一个有点冷门,我想,幸运的话,我兴许能考上一个。

成绩出来后,果然只有国考进了面试,随后的面试也顺利通过了。2010年10月,我接到通知前往工作单位报到,在这之前,我要分别先去省局和市局开报道的介绍信。

从省局到市局是3个小时的车程,从市局到县局是6个小时车程。我带着两封介绍信,坐上大巴赶往县城。车上乘客穿着民族特色服饰,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车窗外起伏的山川和草原,都让我激动又好奇。

赶到县局已是下午3点多,我放下行李就去报到。副局长马魏简单了解了我的情况后,就把我带到办公室进行工作交接。原来的会计苏琼看上去不过才20出头的样子,她急不可耐地把交接清单拿给我签字,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她要去别的科室当科长了。

就这样,我在新单位还不到半个小时,就正式上任了。

马魏叼着烟,眯着眼睛问:“苏琼,需要交接的都整理清楚了吗?”

“马局,都清楚了,财务上这点东西,能有啥交接不清楚的,你就放心吧!”

马魏调侃似的盯着苏琼:“账户上的钱对得上吗,会计账记到几月了?凭证装订完了吗?”

“哎呀,马局,你烦死了。”

苏琼娇嗔地白了马魏一眼,在他的后背和脖子处掐了几把又按摩了几下,完全不顾及我的在场。

40多岁的马魏笑得烟灰抖了一地:“好啦好啦,那就签字吧。”

后来我才知道,实际上,2010年所有的会计凭证苏琼都没装订,会计软件上的财务账她也只记到了六月份,银行对账也有问题。

但那时我是新人,对业务不熟悉,况且副局长说让签字,我哪敢不签。

2

我在处理苏琼遗留下来的工作时,苏琼总以“不记得”或者“现在比较忙”为借口拒绝,导致工作被动。出纳齐姐是一个快退休的老同志,她义愤填膺地对我说:“小吴,你就不要再问苏琼了,问了也不会告诉你。人家现在当上科长了,马上又要嫁给副县长的弟弟,领导们都捧着她,嚣张着呢。”

在接下来年底频繁的大会小会中,局长陈昌贺表扬最多的就是“苏琼”和“孙宏志”。孙宏志是县局的文秘,和我同龄,但比我早两年上班,他名牌大学毕业,聪明能干。

可能是齐姐看我还算稳重,但又不太精于人情世故,干脆就把单位复杂的人际关系、各种八卦都一一向我这个新人进行了详细地“科普”。讲到孙宏志时,她说:“这是个聪明而又会来事的人。”比如,陈昌贺住在办公室里的套房内,每个周末孙宏志都会去给他洗衣服和床单被罩。

“手洗。”齐姐强调。

“陈局长让他洗的吗?”

“他自己要去洗的,年纪轻轻就这么会取悦领导,假以时日那还得了?”齐姐满脸不屑,“你以为每次开会都表扬,是因为他们真的优秀吗?小吴啊,你可别变成这样的人!”

2011年春节前,同事们请假的请假,休假的休假,在法定假期还未开始之前,单位就已经只剩下几个人了。

正月十五过后的一个周四,陈昌贺的司机挨个跑到单位每个职工面前小声说事。我隐约听到是说晚上去某某酒店聚餐,但没有通知我,我以为是私下里同事们的聚餐,也没在意。等下午下班,我照常去职工食堂就餐,却发现食堂大门紧闭。

第二天上午,看别人不在,齐姐小声问我:“昨晚老陈请客吃饭,你没去吗?”

我一愣:“没人通知我呀。”

“你春节没有给他拜年吗?”

“拜年了,我在电话里拜的。”

“我是说没去他家里吗?或者春节回来后给他送礼了吗?”

“没有。”

“所以他才没让人通知你啊,大家都知道昨晚就少你一个人。”齐姐怜悯地看着我,“他这人心眼儿小,不给他送礼就这样给人难堪,而且大家可能也觉得你不懂事儿。”

我这才知道,原来局里的同事们逢年过节是要给陈昌贺送礼的,就连食堂做饭的师傅都会送。

“特别是春节,低于1000元的礼物老陈都看不上。”齐姐整理着票据,“大家一般就是给他送些烟酒和茶叶,他再去楼下的烟酒行卖掉。”

那一年,我每月的工资还不到30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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