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亲妈索要40万彩礼给我弟弟,我反手甩出亲子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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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结婚那天,我妈和我弟弟大闹了婚宴。我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发给客人们看,我妈白眼一翻,昏了过去。十七年前的账,现在应该好好算一算了……

1

我叫顾一念,有个弟弟叫周思源。其实他本来叫顾思源,之所以改姓周,是因为我妈给我们找了一个姓周的后爸。

我家住在一个三线城市的城郊结合部。六十年代为了战备需要,许多工厂往内地疏散,在我们这个小县城也建立了一个机械厂。依着这个机械厂建起了工人居住区、食堂、门市部、子弟学校,形成了一个大型的社区,一应俱全。我亲爸顾大安,就是机械厂的工人,我妈是子弟学校的老师,年轻时据说是厂区一枝花,经领导介绍嫁给了我爸。一年后就有了我,又过了两年,生了我弟弟顾思源。

夫妻美满,儿女双全,本来和和美美的,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我七岁那年,我爸因为急性肝衰竭,送到医院就死了,从那以后我妈就一个人带着我和我弟过日子,不过没到一年,我妈就嫁给我了这个后爸,他叫周楚生,是她的同事。

我妈和周楚生结婚那天,我抱着6岁的弟弟在旁边的小屋里哭了,我对弟弟说:“不管后爸怎么对咱们,咱们一定要努力撑下去,别忘了咱们自己的爸爸。”我弟似懂非懂地抹着眼泪,点着头。

结婚的第二天,我妈就来找我们,提出让我和弟弟都改姓周。我说:“我不想改。”

我妈火了,用手指头戳我,声音很尖利:“叫你改姓你就改!你不改姓,你爸凭什么养你个外姓的!”

我恳求说:“我还是叫周叔叔,好吗?我忘不了我爸,我想姓顾。”

我妈气急败坏地要打我,可是坐在一边的后爸拦住了她:“孩子不想改就不改嘛,别强迫孩子。”后爸一说话,她就不打我了,但还是恶狠狠地瞪着我。周楚生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却看出他眼神里带着厌恶。

由于我的坚持,我最终没有改姓,但是我弟弟还是被改姓了,变成了周思源。从改姓事件开始,我和我弟弟的生活就不同了。

2

我妈这个人不管是在外还是在内,完全是无条件地讨好周楚生,有点什么好吃的都得先给周楚生端过去。周楚生在外面总是特别和蔼,对我和我弟弟显得很关爱。人家都夸他,说这俩孩子命好,遇到了好人当继父,不像是亲妈和后爸,更像是亲爸和后妈。

实际上,在家里对我而言是后爸和后妈。因为我不肯改姓,不管是我妈还是周楚生,都对我冷眼相待。我8岁就被要求每天早起做早饭,帮他们叠被,还要打扫房间,做晚饭,睡觉前还要帮他们洗袜子。动作慢一点我妈就骂我“死妮子”,用指头戳我,或者用扫把打我。她打骂我的时候,周楚生就跟看不见似的,坐在一边看着书喝着茶。

对改了姓的弟弟他们反而很关照。每天晚上准备吃饭的时候,周楚生都要求我先把锅和灶台清理干净再吃饭,理由是他有洁癖,其实我知道就是变相不让我吃新鲜的。我在那里擦灶台,他们三个就在桌上吃吃说说。等我端着饭碗过去时,很多菜已经被吃没了,周楚生还在往我弟弟碗里夹菜。有时候饭煮少了,我都不能吃饱。但是我要是想多煮一点饭更是不行,我妈会骂我败家,又用指头戳我,用鸡毛掸子打我。

虽然如此,我也忍了,因为至少弟弟还是被照顾得不错。可是慢慢地,弟弟变了。

几年下来,我变得又黑又瘦,周思源变得白白胖胖。他本来就对亲生父亲没太多印象,现在完全把周楚生当成了亲爹,一口一个爸。因为周楚生不喜欢我,周思源也开始对我呼呼喝喝的,还用小拳头打我,用脚踢我。

在这样的家庭里,我自然日子好过好不了,衣服是旧的和小的,吃东西都是剩的,周楚生这个人很阴,他从来不亲自打骂我,可是他几句话一挑拨,我妈就能对我又打又骂。我有一次忍不住顶嘴,周楚生的妹妹正好来了,当场就骂我“不感恩,是个白眼狼”。小姑子生气,后果严重,我妈立刻又狠狠地揍了我一顿。

可能是因为前一天打得太狠,浑身疼痛,我第二天早上起来晚了,误了做早饭。周楚生脸色一沉,我妈操起扫把没头没脑地打过来:“你这死妮子,懒骨头是吧?成天就知道躺着,我打死你!”

我护住脸,忍着疼痛,连书包都没拿就冲出了家门。那一年我11岁。

3

我逃出家门后不敢去学校,只能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因为周楚生和我妈就是学校的老师。最后找了个角落坐下来,心里委屈,想我亲爸,连早饭也没吃,晚上回去可能还会挨打,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江枫就是在那时发现我的。

他比我大两岁,当时已经上初中。江枫的爸爸和我爸爸是工友,江枫的妈妈姓蔡,在厂医院当医生。我爸活着的时候,两家人关系不错,我爸死后他们还来看过几次我和我弟弟。我妈再嫁后,周楚生不喜欢他们来我家,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和他们见面了。

“顾一念!你怎么在这里?”

后来江枫回忆说,当时他是在上学路上看到我,看到我这么狼狈,就走过来问。走近了发现我袖口里似乎有淤青,他就觉得不对了。江枫拉着我的手,一碰到我的手臂我就疼得叫了起来。他立刻撸起我的袖子,看到上面的青紫,脸色一下子变了,学也不上,拉着我去医院找他妈妈。

好巧不巧,一进医院居然碰到了周楚生的妹妹周楚红,她在厂医院药房工作,一看到我就从药房里出来,追问:“顾一念,你怎么没去上学?”

江枫没理他,拉着我直奔医生办公室,周楚红也跟在我们后面。进了医生办公室,江枫的妈妈很意外,问江枫为什么没上学。等江枫把我袖子撸起来,蔡阿姨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房间里的医生和护士也惊呆了,都围过来看。

蔡医生让我坐在诊床上,帮我脱下衣服看,看到我身上的那些伤,脸色发黑。她问:“念念,这是谁打的?”

我哭着说:“我妈。她昨晚打我,我太疼了,早上没起来做早饭,她就又打我。”

蔡阿姨火了,问:“昨晚和今天早上都打了?还让你做饭?”

周楚红站在门口,说:“小孩子的话不能信,哪里会让她做饭?”

我指着她说:“昨晚就是因为你说我懒,我妈才打我的。”

周楚红脸色变了,说:“你这孩子怎么谎话连篇的?”

蔡阿姨呼地一声站起来,指着她大骂:“她身上的伤也是撒谎吗?谁让你进来的?”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孩子,你先忍忍!阿姨就这样带你找校长去!江枫,去车间里叫你爸!去学校!咱们让大家看看这帮天杀的造的什么孽!”

医生护士们都很愤怒,纷纷说:“蔡姐,你去吧!这里我们看着!”

周楚红一看,转身跑了。蔡阿姨气冲冲地带着我出了医院直奔学校。走到学校门口时,江伯伯也赶到了,一起赶过来的还有我爸活着时候的几个同事,看到我这幅样子,他们都怒气冲天,带着我直奔校长室。

周楚生和我妈应该是得到了周楚红报的信,在楼梯间里截住了我们。周楚生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张口就问:“怎么回事?念念,你怎么没来上学?这是惹什么事了?”

在这个时候,他第一句话居然是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影射我是逃学在外面弄成这样。我妈看着我,也是瞪起眼睛。我有些害怕,但是蔡阿姨开口就骂了过去:“滚开!不要脸的狗男女!咱们找校长去!”

“蔡文娟!我们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妈也撕破脸。

“什么关系?”蔡阿姨就在教学楼走廊大声喊,“大家来看看!叫老师孩子们都看看!亲妈为了讨好男人,把自己的女儿打成什么样了,啊?”一边说她一边撸起我的袖子。

这么一喊,两边教室里的老师和学生都涌出来了,连校长都闻声赶来。周楚生和我妈急了,想阻拦蔡阿姨,想把我拖走,江伯伯和同事们差点把周楚生揍了。最后校长把大家带到校长室,在去校长室的路上。有老师劝着说让大人保证以后不能这么打孩子,可是我妈又羞又愤,发狠说:“顾一念你晚上等着!”

周思源也挤在学生里,他指着我说:“姐,你惨了,嫌平时挨打还不够多是吧?你还想吃饭吗?”

周楚生想阻止他,已经来不及了。我弟弟的话被所有人听到了。连老师们听了脸色都变了。

我很害怕,但是蔡阿姨握着我的手,跟我说:“别怕!阿姨管你!”

校长看到我身上的伤以后,脸色也变了。我妈狡辩说是我不听话才打的,周楚生则开始假模假样地批评我妈说“早就告诉你教育孩子要注意方式方法”,试图往“管教方式不当”上引。我看着我妈那张扭曲的脸,越来越心寒。我说了他们不让我吃饱饭的事,说了他们逼我干家务的事。

我妈疯了,她指着我怒吼:“你这个黑心的死妮子!养你就是养了个白眼狼!嫌我们对你不好,你就滚!从家里滚出去!”

蔡阿姨:“行!这个女儿你不要,我要!张月娥,你做得这么绝,今天咱们就没完!”

这件事的后果是我妈“为了讨好老公毒打和不要亲生女儿”的名声传遍了全厂区,学校老师和家长们都对她和周楚生指指点点,在学校呆不下去,厂里把她调去门市部当了管库员,周楚生倒是逃过一劫,还保住了教师职务。我不敢回家,从那天起就住在了江伯伯和蔡阿姨家。这也归功于江伯伯和几个同事,在他们的目光下,周楚生不敢不答应,把我的衣服什么的送了过来。

4

从此我脱离了苦海。

在江家,我终于吃上了饱饭,还有了新衣服穿。江伯伯和蔡阿姨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女儿,给了我亲妈没有给过的关爱。江枫像个大哥哥一样,每天晚上辅导我功课。在他们的关心下,我身体渐渐好了,人也变漂亮了,学习很快追了上去。

偶尔上学路上我会碰到我妈,她恶狠狠地看着我,似乎我不是她的女儿,是她的仇人。我弟弟在学校每次见到我都骂我,还用东西砸我,有两次周楚生就在旁边,他装着没听着没看着。

我就这样上了初中,高中,后来还考上了和江枫同一个城市的另外一所大学,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江伯伯一家掏的。每年春节我也是跟江伯伯一家过的,对我来说,江伯伯就是我爸,蔡阿姨就是我妈。至于原来那个家,除了偶尔回去看一眼,几乎不怎么来往。

就这样短暂地回去看一眼,我也了解到了不少事情。周楚生别的不说,把我弟弟还是当成亲生孩子养的,结果把周思源养得脾气暴躁,成了个小霸王,初中毕业后就没再上学,几年后被安排到厂里当小工,没几天就因为偷东西被开除了。我妈所在的门市部效益太差,被工厂裁撤,我妈买断工龄后呆在家里,后来在街边开了个小铺子给人家做缝纫活。

周楚生现在又黑又瘦,早已没有当初英俊教师的样子,我妈也脸色枯黄,只有周思源白白胖胖,一脸横肉,完全认不出当年的模样。知道我考上大学,他们突然态度好起来了,我妈开始讲起下半辈子指望我这类话,还让我以后帮帮自己的弟弟。他们似乎不记得当年是怎么虐待我的,不记得这些年没管过我,不记得我上大学他们一分钱没掏,他们想的是:你上大学了,以后可以靠着你了!

我没说话,起身走了。

也是在我大一的下半学期,我和江枫正式恋爱了。我感觉很紧张,怕自己这身世配不上他,但是江伯伯和蔡阿姨很高兴,说这样我就更像他们的亲女儿了。

大学毕业后,江枫到北京工作,两年后我也去了北京,他在某区公安局治安队工作,我则进了一家报社。工作安顿好以后,我们就开始筹备结婚。

没想到就在这时候发生了变故,周楚生病倒了,他这一病倒,引出了17年前的真相。

5

事情是我和江枫五一假期回家探亲时得知的。周楚生病倒了,医生查出他得了白血病。蔡阿姨说这个病在医院治不了,已经转到市医院去住院了,据说很严重。听说我妈把铺子盘了,在那里伺候病人。

我听了以后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现在的我对周家一家人已经无感了,尽管里面有我亲妈和亲弟弟,但我不想和他们再发生什么关系,不过江伯伯觉得那边毕竟是我母亲,怎么着都应该过去看一眼,放下一点钱。江枫也这样认为。于是第二天江枫陪着我去了市医院。我身上带了一万块钱,还在医院附近买了个果篮。来到住院部问到周楚生的病床在哪里,我和江枫就一起找了过去。

来到病房外,看到门边写着周楚生的名字,我正要敲门,突然听见里面有人说话,正是我妈的声音。

我妈:“思源啊,你可不能不管你爸啊!这配型都成功了,你怎么能不救你爸呢?”

周思源的声音:“我不捐!捐骨髓伤身子,我还年轻呢!你怎么不找顾一念?那小贱货不也是你女儿吗?你怎么专门可着我坑啊?”

我妈:“她帮不上啊!她又不是你爸亲生的,连血型都不对!你是你爸亲生的,所以才能配型成功,思源啊,你要救救你爸爸啊!这是你亲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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