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来了位女教师,白天给我们上课,晚上就被村里男人拖进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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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月牙高悬,乌云半遮。

村东头的野狗狂吠起来,盖住了女人的凄厉哀嚎声。

我拿起被子,盖在头上。

哀嚎声从窗户缝里溜进来,穿过枕头,渗进耳朵。

那是李老师在呼救。

“骚不死的,城里的姑娘就是娇气,搞这么大动静,是想让村里的男人都听见么……”本该熟睡的娘突然翻了个身,嘟囔着低骂,“小宇,把窗户关紧。”

李老师那么漂亮,真是可惜了。

我顺手关上窗户,闭眼睡觉。

梦里,李老师穿着白色长裙,静静站立,如同兰花般的浅笑。

下一秒,无数双带着泥污的手从四面八方攀爬到了那洁白的裙上,一点一点,将微笑着的李老师,扯入了沼泽地狱。

2

第二天,李老师果然没有来上课。

我等了一个小时,等到班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李老师身量高挑,气质清冷,好看的就像是电视里的明星。

尤其是那一头漂亮的栗色短卷发,洋气时髦,和村里那些一成不变的黑灰色头发格格不入。

她这样的,只要踏进我们村里一步,就永远不可能干净地离开。

村里的男人会如狼似虎的扑上去,扒干吃净,就连像我这样的青春期的小男孩,也会在梦里梦到她。

我拎着书包回家,一路低着头,踢着路上的石子。

回家早了要做农活,我特意绕了个大圈子,一路走到村长家的鱼塘边上。

李老师是所有支教老师里最温柔的,也是最漂亮的。

她和我讲外面的世界,讲澎湃的大海,讲厚重的建筑,讲北京烤鸭,讲印象派。

说那些的时候,她身上萦绕着的一那股若有似无的淡淡兰花香味,让我总觉得外面的世界或许就是兰花的味道吧。

我很尊敬她。

我烦闷地将石子狠狠踢进鱼塘。

石子在浑浊的池塘里悄无声息的坠落,除了刚开始的扑通声,再没有任何动静。

我不免对她心生可怜。

如果她没来过这里就好了。

我百无聊赖地把地上的乱石往鱼塘里踢。

“小宇?”

李老师沙哑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我慌乱的转过身,视线落在李老师身上的时候,再也移不开。

李老师一袭白裙,羸弱纤柔,风吹动裙摆,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躯体线条。

我不自觉看向李老师的脖子。

细长的脖颈,暴露出大片突兀的黑紫色掐痕。

李老师下意识伸手去捂,轻声问:“你怎么在这?”

我没有回答,反而是注意到李老师那湿透了的裙子下摆。

“李老师,你想跳河?”我立马警觉起来,打算随时跑走去给村长告信。

李老师显然愣了一下,低头看见湿透的裙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有的事,小宇,天热不要玩水,很危险的,早点回家。”

说完李老师就走了。

我满头雾水。

昨夜李老师的惨叫不是假的。

一般情况下,她们都会要死要活要报警,村子里的人狠打上几天才听话。

李老师怎么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她昨晚不是被……

李老师难道真的不是想不开要跳河?

可她的裙子为什么湿了?

我的疑惑不得其解。

3

我跟踪了李老师一个星期。

除了那晚的第二天,李老师没来上课以外,之后的每天,她都照常来上课。

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此后,李老师依然每天下了课就回村东头的宿舍,别的地方哪里都不去。

真奇怪。

“小宇!过来帮娘把韭菜摘摘。”

院子里的娘大声喊我干活,我放下手里一眼都没看的书,起身去院子里摘菜。

“哎哟,小宇都长这么高了?”

“大红姨。”我喊了一声,蹲到娘的身边摘韭菜。

“呵呵,小宇长大了……”大红姨饱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意有所指道:“妹子,你家小宇该找媳妇了。”

“去,我家小宇可是学校成绩第一,以后要上学当官的。”娘笑骂了一句,一边利落地收拾辣椒,一边兴致勃勃:“继续说,那李老师真就什么都没说?也不闹?”

“要不就说她是个小骚蹄子?”大红姨嘿嘿笑了两声,“那侯麻子下手可是不轻,糟蹋的狠了,那天晚上你没听见?”

“哎哟,那晚都把我给吵醒了, 我还让小宇去关窗户呢。”

我闻着韭菜的那股香气,莫名觉得有点恶心。

“这都一周了,她不仅不闹不吭,那侯麻子昨天晚上又去找她,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

“她——她拿出了个避孕套!让侯麻子戴上!”

“哈哈哈,咱们村里哪里兴那玩意儿?”娘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将手里的辣椒掰断了。

新鲜辣椒的汁水四溅,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用力擦去。

“可不是,侯麻子当然不愿意用,今天早上还给我显摆,说李老师腰肢软,他想摆成什么样,就能摆成什么样,那大腿也是缠人的紧,箍在他腰上,狠不得把他那玩意吃到肚子里,啧啧……真是不要脸,哪个正经女人能干出这么下贱的事儿?”

“就是,不检点!”

“李老师到底是城里人,叫起来的时候,说的都是普通话呢!”大红姨像是在炫耀什么东西一样,“哎呀呀,还不是被咱们村里的男人治理的服服帖帖?”

4

“李老师,我有点问题不会,待会儿放学的时候,你能不能再给我讲讲。”

我站在讲台边,看着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宿舍的李老师。

“嗯?”李老师抬头看向我,又看了看外面的乌云已经聚集起来的天,“可以,不过快要下雨了,你带伞了吗?”

我摇了摇头。

“老师只带了一把雨伞……要不然老师去你家里吧,下雨了老师可以自己回去。”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又摇了摇头。

村长交代过,不能邀请外来人进自己家里,这是不详的。

“你家里不方便吗?那要不然你来老师宿舍好了,走的时候,你把雨伞拿走。”

我犹豫了一下,眼神不自觉瞥见了李老师的胸口。

今天李老师穿了一件白色雪纺V领长裙,俯身收拾东西的时候,领子就往下掉。

春光乍泄,香气逼人,我浑身僵硬,点了头。

在路上的时候,小雨就下了起来。

李老师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雨说下就下,一边拿出一把秀气的绢花小伞,撑开后几乎全放在了我的头顶。

她半个身子露在雨里,逐渐被点点滴滴的雨水打湿。

我心里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像是愧疚。

下了雨之后,村里基本就没人出门,泥泞的路上,只有我和李老师两个人。

等到了李老师宿舍门口的时候,我满脑子都只剩下了李老师那湿了半边的身子。

肉色的肌肤透了出来,娇嫩的粉色光晕若隐若现。

我在心里狠狠的唾骂自己。

但我又控制不住我自己的眼神,想要往那若言若现的白色雪纺裙上瞄。

“终于到了!”李老师长舒一口气,轻声细语道:“小宇,你等着,老师开门。”

我顺着李老师的动作,看她白嫩的手指捏着钥匙,插进锁眼里面左转右转,但就是打不开。

李老师奇怪地拔出钥匙,又插了进去。

我默不作声,心里忽然有了个不好的猜测。

还没等我出声提醒,本来锁着的门突然被从里面打开,一个黑影朝着李老师扑过来。

我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还没看清那黑影是什么东西,侯麻子那油腻恶心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

“奥哟哟我的宝贝儿,我想死你了,怎么才回来,宝贝儿……”

我大惊,看到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的侯麻子,伸着那满是黑泥的手,像个急不可耐的猴子一样,在白净无助的李老师身上乱摸。

李老师的裙子立马被撩了起来,那抹白色大喇喇地刺着我的眼睛。

5

“走开!救命——”李老师慌张地推,侯麻子的脸却好像粘在了李老师的胸口一样,跟个蛆一样来回耸动。

我气血上涌,来不及思考,怒火腾地一下就炸开,大喊着去推侯麻子:“滚开!”

李老师被我的行为惊到了,侯麻子也被推的趔趄了一下,但还是紧紧抱着李老师的腰肢。

侯麻子抬起头,脸上不见半分被人发现的惊慌,反而是被打扰了的不耐烦。

“小宇?你在这干什么?滚滚滚——别他妈的搞老子!”

“你,你在干什么!”忽来的盛怒慢慢褪下,我心里打起鼓,有点害怕起来,但刚刚的气势已经打了出来,若是灰溜溜的走了,那我在李老师面前就太没面子了。

“侯麻子,你,你快走吧,我还要请教李老师——”我看着比我高了整整一头的侯麻子,声音越来越小。

“妈的,老子现在没心情和你扯淡,赶紧滚。”侯麻子一点面子也不给我,拉着李老师的手就往屋里走,“他妈的,毛都没长齐,敢管到老子头上。”

我被侯麻子嘲讽的满脸通红,但还是硬着头皮去拉李老师的另一只手,“不行!我有事找李老师,李老师,走,去我家。”

李老师一只手被屋里的侯麻子拉着,另一只手被门外的我拉着,看向我的眼神中,早就没了刚开始的无助,反而是……打量?

甚至,打量中,带着一丝不解。

当时的我,还看不懂这个眼神代表着什么。

但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彻底惹怒了侯麻子。

他松开李老师的手,三步并两步冲到我跟前,我吓得也松开李老师的手往后退,“你——你干什么——”

“真他妈的欠收拾!”侯麻子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之后紧跟着就两个巴掌啪啪扇在了我的脸上。

我的尊严也随着这两巴掌,被侯麻子狠狠的打碎。

“老子看在你爹面上不想弄你,贱玩意,你还蹬鼻子上脸!”

我听到李老师惊得倒吸气的声音。

我的脸火辣辣的疼,但都比不上我心里的羞怒。

我只能恶狠狠地盯着侯麻子,咬紧腮帮子,像是要靠眼神杀了他一样。

“滚!”侯麻子抬脚踢我,“再不走,老子可就不留手了。”

我被踢得后退了几步,但仍站着不动。

此时的我已经上了头,在李老师面前,我不允许自己像个怂蛋,“你弄啊,你有种弄死我!”

但我的双腿已经开始颤抖了。

我能想象到,侯麻子这种整天无所事事的混子,真正下手的时候会有多重。

但是牛逼已经吹下了,我只能硬着头皮装。

“哎哟呵!”侯麻子觉得好笑,开始挽袖子,活动手腕,俨然一副要动真格的样子,“小宇你这是想英雄救美?你是不是喜欢李叶婷啊?啧啧,你——”

侯麻子低头,戏谑地看向我的裤裆,“你那玩意儿行吗?”

我气的攥紧拳头,要是眼神能杀人,侯麻子现在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李老师忽然开了口。

她的声音一如之前的清灵,但是说出来的话,让我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恨不得自己手边能有把刀。

“你别动小宇,我跟你进去。”

李老师说完,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小宇,自己拿伞回去,路上别淋到。”

那个眼神烫伤了我的自尊心,将我的无能彻底暴露在了淅沥的雨声中。

侯麻子没想到李老师这么‘听话’,同时又觉得他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把柄,扭过头走到李老师身边,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哈哈哈,你不早说!”

说完,还炫耀似的,一边揉一边看着我,“还不快滚?”

我没想到李老师会为了我,愿意让侯麻子进她宿舍。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已经被关上了。

我像个石像一样站了好久。

久到宿舍里面响起女人的哼叫,男人的低喘。

我从没有像这个时候,恨我自己无能,懦弱,竟然要靠一个女人来保护。

而且还是我第一次有朦胧好感、并在心中看做信仰的女人。

随后的一个月,上课的时候,我都不敢看李老师的眼睛。

我被侯麻子打的事情,并没有传出来。

想必是李老师给侯麻子求了情。

但是代价是什么,我不得而知。

我只知道,村子里关于李老师的风言风语越来越严重了。

有人说,李老师来者不拒。

有人说,只要两块钱,就能在李老师那过夜。

还有人说,李老师估计是被侯麻子干傻了,成了个神经病。

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不想着逃跑,或者告官?

真是个神经病。

但就算如此,越来越多的男人开始炫耀李老师的腰肢有多软,皮肤有多白,在床上的时候有多听自己的话。

我像个被霜打了的茄子,软趴趴的,再没勇气接近李老师。

6

我没想到,我会在村长家后面看到衣衫不整的李老师。

黑色的夜,寂静的街,李老师脸色红润,眼神朦胧,一边疾步快走,一边把肩膀的衣服往上拉。

每走两步,她就就捂着小腹趔趄一下。

她没看到我,我心底也乞请求上天,让她不要看到我。

我紧靠着墙边,祈祷她不要往我这边拐。

但她还是拐进来了,甚至,贴着墙角拐了进来,差点碰到了我。

“啊——”李老师惊呼了一声,看到是我,才松了口气,“原来是你。”

我抿紧了唇。

在昏暗的月色下,李老师美的更加迷人了。

那股兰花香味有点淡了。

她的短卷发长了一点,多了些女人味,皮肤比刚来的时候黑了,但满是诱人光泽。

她和我挨的很紧,说话时喷出来的气,打到了我的脸上、身上。

李老师往后退了两步。

我的身体追随着那股兰花香气,想要往前探,但下一秒,我就克制住了我自己。

“小宇,你在这做什么?”李老师说话的声音有些急促,好像是刚运动完,还没缓过来。

我偏过脑袋,看向了村长家的方向。

李老师显然注意到了我的动作。

“小宇,天黑了,别乱转,早早回家去,听话。”

李老师一如刚来的温柔,轻声叮嘱我,关心我。

“夏天不要玩水,危险。”

“拿着伞回家,别淋到。”

“天黑早点回去。”

李老师还是那样关心我,甚至,她从来不提那天侯麻子的事,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是在保护我的自尊。

但越是装作无事发生,我越是觉得,李老师是在提醒我无能,我没用,我是个废物!

我怪罪于我自己不够高,不高壮,不够侯麻子力气大。

我自尊心作祟,愧疚心作祟,我不敢和侯麻子打架,我不敢和村里的大多数男人辩论,甚至,我不敢怪我自己胆小。

我恨李老师总是这么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我恨李老师为什么不反抗,我恨我自己曾经暴露出来的懦弱!

那股兰花香气,好像也在勾着我的神经,笑话我的懦夫行为。

“呵呵,用不着你管,”我第一次用冷漠的语气,和李老师说话。

李老师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嗯,那你早点走,老师还有事。”

那句“老师”,刺痛了我。

“你不配当老师!”我突然喊了一句,带着压抑了许久的自卑和自傲。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是我窥探山外世界的窗口,我爱慕着她,也敬畏着她,我自己也分不清,那种爱慕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

李老师脸上的表情淡了,看向我的眼神冷了下来。

我被那股眼神又刺了一下。

“你不配!你太脏了!”此时的李老师,好像成了我的仇人一般,我肆无忌惮地发泄着这段时间的压力和痛苦,我快把我自己逼疯了,“你这么脏的女人!不配当老师!你恶心,你下贱,你人尽可夫!”

我一股脑的发泄,甚至不去想这些话会对李老师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你滚啊!”

我像只疯了的狼一样,伤人的语言,利爪般一下一下撕扯着李老师。

一直没说话,静静地看着我的李老师,忽然笑了笑。

那笑声里,带着失望,带着冷漠。

李老师的美,在那个瞬间,绽放得绚丽而逼人。

她的眼睛里跳跃着闪动的火光,倒映着我如同刺猬般倔强的眼神。

“小宇,你今年几岁了?”

我呼吸顿了一下,瞪着眼睛,“我……十四岁。”

“还是个孩子呢。”李老师嗤笑一声,眼里的神色,比月光还要凉,“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我争辩,“我不是孩子!我怎么就不懂了,你有手有脚,你为什么不反抗,你就这么屈服他们,你——”

李老师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我跟上去,一路上对着李老师的背影,不甘地叫嚣。

直到我一路跟到了李老师的宿舍。

李老师打开门,嘲讽地问我要不要进去。

我想起了那天侯麻子打我的事,蹭的一股羞怒,让我踩着重重的步子,冲了进去。

李老师讶异地看了我一眼,眼睁睁地看着我冲进去,没有阻拦。

进去后,我傻愣愣地站在屋子中央,一时间不知道要做什么。

梦里梦了无数次的宿舍,当我真的走进来之后,却发现不过如此。

李老师依然熟练的拉上窗帘。

本就狭小的宿舍,好像莫名拥挤了起来,“我要洗澡了,你走不走?”

一晃一晃的暗黄灯泡,将李老师的肌肤照的犹如上好的布料,光腻发亮。

我红了脸,还在逞强:“你……你以为我不敢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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