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
女朋友直播时给榜一大哥放福利，我知道福利内容后直接跟她提分手。
1
我女朋友林萱是做网络主播的。
最开始就是唱唱歌跳跳舞，后来直播吃东西，再后来就开始带货。
不但收入丰厚，商家还经常送很多吃的。
我俩的出租屋里，总是堆满了各种食物。
而我一下班，第一件事就是去驿站给她取快递。
但从上周开始，林萱突然告诉我，以后快递不用我去取了，她换了取货驿站。
不但如此，就连直播的时间，也从晚上改成了白天。
接连四五天时间过去了，我一份快递都没帮她取，心里总感觉有点别扭。
直到我同事于宾突然跑来找我。
“老郑，来，给你看个娘们，骚的很！”
“我关注她很久了，哥们现在是幸运的榜一大哥，明天上午约我开房，只要一万块，随便玩！”
他的话我没往心里去。
虽然是同事，但于宾是个富二代，在公司里就是混日子的。
可当他把一段仅十几秒的视频拿给我看时，我当时就懵逼了！
那特么的不是林萱吗？
画面上，她穿着暴露，扭捏做态，是个男人看了都有想上的冲动。
当时我真想抢过于宾的手机给他扔地上！
但一转念，或许是我搞错了也不一定，毕竟网上主播美颜一打开，那张脸都差不多一个样。
而且，林萱最近一直做吃播，没必要出卖色相。
见我发怔，于宾推了推我，说：“喂，明天我请客，要不要一起过去玩玩？”
平时我很不屑于这种事，但于宾又说：“这货以前干吃播的！”
这一句话，让我的脑子里嗡地一声。
吃播！这不就是林萱吗？
长得像也就算了，直播的内容也这么巧都一样？
“好！”
我想看看，到底是不是林萱，也别因为一时疑心而毁了我们两的感情。
等我下班回到家，林萱正打算睡觉。
上了床，我就凑到她耳边，可她却做出一副很困倦的样子，让我早点睡，别影响她。
这让我顿时心中不快。
自从她快递换了取货地，我就再没看到商家寄过来的食品。
而每次我问起来的时候，林萱都说我没出息，老惦记着那点小恩小惠。
我被怼的没话说。
但是晚上我俩连亲热的事都没有了，这就让我不得不胡思乱想了。
不过，想到第二天就能知道答案，我也就没多计较。
次日一清早，林萱就开始对着镜子化妆，我瞟了一眼，就问她：“你画那么重的口红，吃东西的时候还不都吃肚子里了？”
“你懂个屁，这口红都能吃！”
我没再多说，换了鞋就上班去了。
到公司请了个假，就跟于宾早早去了长乐酒店房间。
再有半个小时，我就能知道答案了！
2
在酒店房间里，于宾先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又喷香水又照镜子。
看起来无比兴奋，同时，他还不停念叨。
“我跟你说老郑，那女的老会玩了，上一个榜一大哥包了她三次，经验都发公屏上去了。”
“什么解锁花样都老土了，人家带你玩的，是这辈子见都没见过的！”
“你今天就跟着哥们好好享受吧，保证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
当时我有点紧张，只觉得于宾很吵闹。
我满脑子在想的都是，如果来的人真是林萱我怎么办？
“看你那点出息！”
于宾嘲笑我说：“出来玩就是放松的，看你崩着个脸攥着个拳头，干嘛呀这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打架的呢！”
我的确就是那个状态！
尤其于宾絮絮叨叨的说着，那些榜一大哥，如何跟女主播约房的事。
如果来人真的是林萱，我可能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时间越接近，我的心里就越紧张。
“你抓紧去洗澡，不然等会儿人来的时候你再挂不上档！”
“好！”
我应了一声就进了洗手间。
打开淋浴之后，我却并没脱衣服洗澡，而是耳朵贴在洗手间的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我还没想好，如果来人是林萱的话，我应该怎么做，不如就先回避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几分钟的时间，让我觉得比一整个晚上都要漫长。
终于听到开门声时，我的呼吸也立即收紧。
紧接着，随着脚步声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大哥，我来了！”
听到声音之后，我心里悬着的石头一下子落地。
因为那个声音并不是林萱的！
当时我有种莫明的兴奋，心想，我就知道林萱不可能是那种人！
可下一秒，我的放松和兴奋就戛然而止。
因为我听到于宾没好气地说：“美美呢？怎么来的是你？”
看样子，来的并不是那个女主播。
于宾虽然爱玩，平时玩的也花，但他同样是眼里不揉沙子。
他花了一万块钱就是为了跟女主播玩花样的，结果来个冒牌货，我相信于宾发起火来能把那女的扒光了扔出去。
接着，我就听到那女的说：“急什么，大哥出手那么大方，怎么也得给点赠送嘛！我叫巧巧……”
“滚，老子要的是美美，要你爹的赠送！”
“人家也是刚干这行，大哥就赏个脸给巧巧个机会嘛！”
两人僵持着的时候，我悄然打开洗手间门。
然后就看到了很辣眼的一幕！
3
于宾斜靠在沙发上，巧巧就站在于宾的对面。
她就像条被喷了雄黄粉的小蛇，在于宾面前扭来扭去。
这倒并不意外，让我意外的是，巧巧的穿着。
两根带子拉着一片布，只遮挡着身前那点东西，后背整个露出一片。
黑色短的不能再短的小皮裤，半截的那种黑丝袜，上面还全是窟窿。
“你真的刚干这行？”于宾摸着下巴打量巧巧并问道。
“当然了，刚干三五天，美美姐是我师父，这次听说榜一大哥又豪又帅，就带我出来长长见识！”
“也行，你要是把我哥们伺候好了，今天我连你一块儿赏！”
听到这话，我心里在骂娘！
不过眼前的女人不是林萱，倒让我放松了不少。
但谁也不敢保证，那个美美到底是不是林萱，我倒是可以从巧巧那里打听打听。
于是我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这就是小哥哥吧！”
巧巧立即迎过来，像蛇一样缠在了我的身上。
“你老实点！”
我皱眉推开她。
并非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只是这种女人一看就让人倒胃口，尤其是她身上的香水味，闻着直想吐！
而后，我对于宾说：“你这就不地道了，明明是你请我来的，现在却甩个赠品给我！”
“哈哈哈！”于宾大笑道：“那就一起！”
他这么一说，我的心又是一紧，扬扬手说：“算了，今天是你花了钱，我就玩赠品吧！”
实际上，我还真怕林萱一来就撞上。
我拉着巧巧去了洗手间。
一进洗手间，巧巧直接扑在我身上，两只手很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摸索。
说实话，巧巧长得也够标致，不管是脸蛋还是身材都没得说。
如果换做平时，我可能真的就沦陷了。
但那一刻我满肚子都是心事，根本没心情跟她瞎扯。
“你想跟我玩，那就得听我的，从现在开始，你站在这里别动，我让你动的时候你再动！”
“也别说话！”
巧巧很听话地靠在洗脸池边，不动，也不说话，但一个劲朝我挤眉弄眼。
说她是学徒？
鬼才相信！
没两分钟的功夫，房门又开了，这次不会该是林萱来了吧？
我的呼吸又紧了起来。
“大哥，等急了吧？”
这声音！
我浑身一僵，脑子里一片空白！
4
那个声音就是林萱的！
但她的语调却跟平时大不相同。
又柔又嗲，让人听了浑身发麻。
“老子花了钱买了套餐，你居然跟老子玩迟到，必须要给个说法！”
“大哥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今天美美就是大哥你的人！”
“行，先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脱衣服多没意思，不如美美先给大哥来个开胃菜！”
两个人一番对话，让我胃里的东西忍不住往上撞。
林萱，你可真会玩！
做主播居然做到酒店来了，我看你一会儿怎么解释！
想到这里，我咬了咬牙就打算出去。
但巧巧这时候却直接缠在了我身上，并低声说：“小哥哥，美美会的我都会，你不如先体验一下，不满意不收费！”
还特么收费！
我一把推开巧巧，直接冲出洗手间。
入眼的，就是比巧巧穿的更不堪入目的林萱！
“果然是你！”
当时我只感觉脸都是麻的，眼珠子恐怕都红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带着怒气。
林萱猛转身，看到是我，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她就笑了。
“哎呀大哥，上次的事我不是解释过了吗……”
林萱快步来到我面前，朝我挤了挤眼睛，然后又说：“要不然咱们出去说！”
她就把我往外拉。
碍于一个男人的面子，我没有当场指出她就是我女朋友。
可这时候于宾就不干了。
“好哇你，老郑，平时看你一本正经的，没想到你早就买过她了！”
我顾不上听于宾说什么，这种情况下，我也只能跟林萱出去说了。
毕竟她是我女朋友，如果传出去她是干这个的，我这脸还往哪搁？
“大哥。”林萱拦住于宾，说道：“大哥，这我上回的顾客，我们之间有点误会，给我三分钟时间，到时候我给你打折退点钱！”
于宾只是笑笑，一扬手就同意了。
随后，我跟林萱到了门口。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她当时就沉下脸来，对我轻吼道：“郑启浩，没想到你居然背着我花这么多钱！”
她倒反问起我来了。
“你跟于宾到底怎么回事？你做主播做到酒店来了，你还有脸质问我？”
“来酒店怎么了？至少我做的都是干净的事，可你呢，花这种钱，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大款吧！”
“我问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俩各问各的，谁都没给谁回答。
僵持到最后，于宾在房间里喊我她。
“你要敢进去，就分手！”我轻声怒吼。
“滚，你这种穷逼，我早就想分了！”
林萱推开我，直接进了房间。
5
看着林萱又回了房间，我当时脑瓜子要气炸了。
很想一脚把门踹开，好好给林萱讲讲社会主义价值观！
但最后我忍住了。
假如那一刻我踹门而入，林萱会继续骂我穷逼，并且还会怪我坏了她的好事。
而于宾呢？
他为了这件事可是兴奋了一个晚上，我闯进去跟林萱理论没有结果的事，不但扫了他的兴，还会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
甚至会让于宾觉得，我这个人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林萱已经走向一条不归路，我没必要因为她而跟于宾翻脸。
慎重考虑之后，我转身就走了。
至于房间里会发生什么事，林萱会给于宾玩出什么花样，都跟我没关系了。
但我到了公司之后，心里还是乱糟糟的。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我跟林萱这几年的感情，突然发生了这样的变化，一时间让我难以接受吧。
更或许，是原本在我眼里，自强独立的林萱突然变成靠出卖肉体为业的女人，才是让我真正难以接受的原因。
一下午的时间，我根本就没心情工作。
手机屏幕快被我搓出坑了，一直矛盾着该不该给于宾打个电话。
实际上还是想知道，林萱真的是在出卖身体了吗？
一直到下班时间，我正打算收拾东西回家时，于宾打来了电话。
我以为他要问我为什么中途走了。
没想到他却贱兮兮地问我：“老郑你快说说，你上回买美美的时候，她带你玩了什么？”
看样子，林萱并没告诉于宾，我跟她之间的关系。
其实这种事说出来也着实会让人笑话。
“其实也没什么，我花的钱少，就是喝点酒聊聊天什么的。”
“扯！”
于宾嗓门直接上去了。
“你告诉我你花了多少钱，来来来，我听听。”
“五……五百。”
我随便编了个数，说多了他也不会相信，毕竟我的经济条件他是知道的。
“握草，我还以为你是最低的呢。”
“还有更低的？”
“当然，前天有个哥们三百块钱就给拿下了！”
于宾说，那人花三百块钱，也不止是喝酒聊天那么简单。
听这话，我脑瓜子嗡地一声。
这么没底线吗？
于宾又说了一大堆，但我全没心思去听。
林萱的做法让我很难理解。
自从我们在一起之后，虽然她搞自由职业也有收入，但生活的开销全部都由我来承担。
按理说她根本不缺钱花。
只是我不知道，女人一旦物质起来，会不会欲望就是个无底洞？
既然她多少钱都可以，什么人都可以，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或许这样，我就能弄清她这么做的真实目的或原因了！
6
当天下班我回到住处，林萱的东西已经都拿走了。
看样子，她说分手并不是在开玩笑。
分手就分手吧，到了那个时候，我其实已经没那么计较了。
第二天恰逢周末。
上午九点，于宾给我发来信息，告诉我今天美美的直播间有福利，到时候可以抢单。
抢单？
如果不是头一天酒店房间的事，我还真以为林萱又在直播间卖货了。
“九点半开始，你抓紧来啊！”
当时看到他最后一句话，我总有种两个男人约了一起嫖娼的感觉。
我回了于宾一句，接着就打开了林萱之前的直播账号。
但奇怪的是，她的账号已经停了！
难道，她早就不在那个平台做了？
那她现在在哪个平台？
瞎猜没用，我立即给于宾发去信息，跟他要美美的直播链接。
“你不是吧？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不存起来？”
“清理手机不小心清掉了，你抓紧发过来吧。”
几分钟后，于宾甩了个链接过来，链接前面还带着一行字。
“禁欲少女带你体验……”
后面的字看不到了，但打开链接后，我直接就看到了林萱。
她穿着一套水手服，腿上是黑色透明丝袜，手里拿着个文件夹，正对着屏幕喊话。
看着她满脸清纯的妆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女学生在做作业汇报呢！
可她喊话的内容却粗俗不堪！
“现在榜一大哥又换人了哎，下面的小哥哥们加油哦，不要一直呆在下面，那样很不爽的！十点整哈，咱们十点整就会出结果！”
“十点整的时候，位居榜一的大哥可以享受明天的神秘森林之旅，但是有条件的哦！”
“位居榜一的大哥，一定要在榜一上坚持十秒，只要能坚持十秒，美美就带你玩三个小时！”
当时我都看愣了！
这到底是在玩什么？
神秘森林之旅是什么？
看着榜单不停跳动变换着位置，榜一大哥能坚持十秒？
似乎在这个时候，手机屏幕前的那些人都很兴奋，同时也不停向直播间扔礼物。
那礼物多少钱我不知道，但看着他们刷礼物的速度，我的心跳都跟着加速了。
或许那些有钱人玩的就是这种刺激。
别说冲榜一了，我连刷礼物的底气都没有，之前的想法只好放弃了。
但就在这时候，林萱突然对着屏幕就喊了我的网名！
“这位人间清醒大哥……”
7
当时被她一喊，我的心跟着就翻腾了一下。
心想，她不会是认出我来了吧？
但她接着又说：“整个直播间的观众，就你最清醒了，大哥是不是第一次来呀！”
这时候我才明白。
原来，整个直播间里，就我一个观众没给她刷过礼物。
被点了名字，直播间里瞬间就炸开了锅，尤其是那些刷礼物排在榜前的。
他们刷了那么多礼物，花了那么多的钱，居然连被主播提到的资格都没有。
而我在直播间呆了那么长时间，就单纯的只是个看客，既不花钱刷礼物，也没有跟主播互动。
主播居然喊了我的名字。
任谁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觉得心里不平衡。
然而，更让他们不平衡的是，林萱居然说：“咱们这位第一次来的大哥，只要你送五份礼物，今天的特殊福利就送给你！”
特殊福利是什么？
我其实到了那时候，好奇心就提了起来。
但是，当我刷了第一个礼物支付的时候才发现，一个礼物就要一百块钱。
这简直比劫道的都黑啊！
明知上了当，但刚刚花了的一百块钱退不回来，如果不继续刷，就拿不到那个特殊福利。
我一咬牙，又花了四百凑上五个礼物。
这下可好，评论区又炸锅了，弹幕不停出现，满屏密密麻麻的。
林萱则很平淡地说道：“大家别激动哈，新人总是要有人带一下的嘛，榜一榜二榜三的大哥别急，今天我也有福利送给你们。”
除了刚开播的时候，林萱说的，榜一坚持十秒钟后可以玩神秘森林之旅外，她还格外给榜一二三放了福利。
我就更好奇了，她这种直播间的福利到底是什么？
从头到尾既没有才艺展示，也没有脱衣秀身材，更没有卖产品，就只是林萱在那里卖力的怂恿观众刷礼物。
当时我就在想，这么明目张胆，这么猖狂的行为，难道就没有人管管吗？
直到时间指向九点五十九分，直播间里刷礼物的频率快速上升。
榜一的位置就在刚才榜一二三之间角逐着。
尤其是时针指向十点整的时候，榜一的位置竟以闪电般的速度变化起来。
同时，林萱也在喊着十秒倒计时。
“三……二……一……停！”
就在林萱喊停的同时，榜一大哥产生了，是一个叫网名叫“有缘”的人。
当榜一落定之后，我注意到直播间的那些观众也是秒退。
我还以为他们为了没争到榜一的事，会在直播间里再评论一番。
没想到，眨眼的功夫，整个直播间里就剩下了我自己。
林萱还没有关掉直播，但是时间到了，她一边看着屏幕，一边跟我对起话来。
“人间清醒大哥，看样子你真的是第一次玩啊，大家都退了你居然不退。”
其实，我当时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接着，林萱就开始约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