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乡下的“集会”只是普通庙会，真相却是泯灭了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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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夫，我每次来大姨妈都肚子可疼了，你帮我看看是哪里出问题了？”

说罢，林秀梅就要脱下裤子，我立即阻止她说道：“嫂子，买包益母草红糖水喝几天就好了，要是没有益母草的，用红糖和花椒粒泡着喝也行。”

林秀梅刚要开口，村长儿媳妇刘晓芳就霸气的说道：“陆大夫说啥你就听啥就行了，陆大夫我都结婚两年不怀孕了，你帮我查查。”

说完没等我恢复过来就往桌子上一躺。

我满脸无奈淡淡说道：“小嫂子，不孕不育有很多原因，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设备，没法帮你检查。”

刘晓芳瞪大眼睛说道：“陆大夫，可不敢瞎说，俺男人身体好着呢，一顿能吃三个大馍喝两碗羊汤。”

这就是我的老家，黄土高坡上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庄，也是一个男人大于天的地方。

为了方便做好大学论文调研工作，我直接在村里开了个小门诊。

以前大家只知道西北民风彪悍，汉子粗犷豪爽，却不知这里的女人也猛的很，不管大姑娘小媳妇，只要有点妇科病就毫不犹豫的在我面前脱裤子。

工作之余，我一直在等李倩，那个我离开这里的时候含着泪水发誓此生非我不嫁的女孩。

我相信凭我的医术，很快十里八村就都会知道，也会传到她的耳朵里。

可没想到一个月过去她都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天我实在按捺不住，假装和李寡妇闲聊的模样说道：“嫂子，李倩不知道现在咋样了？”

李寡妇满脸玩味的望着我说道：“嘿嘿，你说的是李老三家那个小闺女吧，你是不是惦记人家才回来的？”

我立即红着脸回道：“嫂子你瞎说啥呢，李倩不是我高中同学吗，我就随口问问罢了。”

李寡妇看没有花边新闻可以深挖，这才说道：“李倩一年前嫁给刘大宝了，她也算命好，刘大宝他爹在煤矿上出事被砸死了，老板赔了十几万呢。”

我瞬间感觉魂丢了一样，没想到我在大学苦苦等待四年，再次回来她却已为人妇。

李寡妇看我失魂落魄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怎么说你也是大学生，就不要惦记别人媳妇了，刘大宝身体好着呢，改天嫂子给你介绍个能生养的黄花大闺女……”

2

刘大宝我认识，比我大了十多岁，而且长相猥琐，尤其是那双老鼠眼，总感觉一天到晚惦记谁家东西一样。

李倩之所以嫁给他，那就只有一个原因，是因为钱。

我不是那种想不开的人，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于是想要快速研究完课题，就抓紧离开这里，反正父母早已离世，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于是第二天我就去五里外的煤炭矿上，亲手采集样本。

西北汉子很粗犷很糙，可偏偏又非常固执，心里骄傲的很，听说我要过来调查不孕不育的原因。

老板首先就不高兴了，盯着我说道：“陆羽，母鸡生不出蛋你能怪公鸡吗？亏你还是大学生呢。”

我笑了笑说道：“表叔，可是公鸡如果身体不好，鸡蛋就不会孵出鸡娃的，你就当帮帮我，这是老师留给我的作业，完成不了就不让我毕业。”

表叔叹了口气说道：“唉，你爹妈去世的早，老陆家就靠你来光宗耀祖了，可不敢不毕业，这样好了，一会我给你安排个房间，你在这里住段时间吧，他们下班后你随便问，吃住都算表叔的。”

我立即笑道：“谢谢表叔了，这条烟送给你了。”

说完我就把一条中南海递给他。

表叔立即笑道：“首都的烟，这可是稀罕物，娃长大，有心了，表叔就不客气了。”

收拾完房间，我就开始测试仪器，接着在桌子上摆上香烟茶水。

下班后，矿工们看到我之后，立即好奇的走了进来，一副自来熟模样自己拿烟抽了起来。

矿上工作的基本都是周围村里的，很多人都认识我。

发小陈大壮一边抽烟一边说道：“陆羽，你咋跑到矿上来了，在大城市工作多好。”

我笑了笑说道：“老师让我来调查煤矿工人长期工作会不会引起不孕不育，我查完就回去。”

陈大壮哈哈大笑道：“你们老师知道个卵卵，俺们身体好的很，俺们不是愁着生不出孩子，俺们是愁没有媳妇。”

“哈哈，大壮说的对，要是有个媳妇，就俺这身体一天怼个五六次绝对没问题。”

我笑了笑，没有反对他们，想要了解他们，首先得加入他们。

当天晚上他们吃饭的时候，我直接拿出两箱二锅头说道：“各位兄弟叔叔大爷们，今天晚上我请客，大家敞开喝。”

酒足饭饱后，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在我门口转来转去，似是想要进来，又有点不好意思。

3

我立即招呼道：“大哥，进来坐坐啊。”

男子左顾右盼一番看到没人，这才进来，迅速关上房门，红着脸说道：“陆大夫，俺媳妇都三年没怀孕了，俺娘都想让她去参加棒槌会了，你说能不能是因为俺在矿上上班时间长才导致的。”

我下意识问道：“棒槌会是干啥的？”

男子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说道：“就是个求子的庙会，你抓紧帮俺查查吧。”

我立即拿出试管说道：“把小蝌蚪放在这里就行了！”

男子满脸为难的说道：“陆大夫，俺媳妇没在这里，咋能弄出来吗？”

我立即打开手机，拿出早就存好的小电影说道：“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看，祖传手艺总会吧。”

男子讪讪的说道：“那肯定会。”

不大一会功夫，男子就拿着试管回来，接着快速离开。

我立即拿出仪器开始化验，化验报告单出来后，不禁皱了皱眉头，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

慢慢这些人和我都熟了起来，不知道是哪个走漏了风声，说我这里有动作大片，于是毫不避讳的要求体检。

很快两百多名男矿工，我全部体检一番并登记在案。

当天晚上我就把检验报告发给了导师。

导师立即打来电话满脸激动的说道：“小陆，这份报告太好了，完全可以在国际学术周刊上发表，你抓紧回来吧，千万记住不要公开信息，否则会造成慌乱的，煤矿工这个群体太大了，我们承受不起。”

我点了点头，第二天一大早就收拾东西回诊所，准备离开这里。

刚到诊所门口就愣住了，只见一个穿着红棉袄的年轻女子正在门口东张西望。

虽然多年未见，但我仍然一眼就认了出来。

“李倩，你怎么会在这里？”

4

李倩满脸慌乱的望着我，过了片刻红着脸说道：“陆羽哥，你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回来好久了，今天就准备回去，有事吗？”

我说完打开房门，就开始收拾东西往车上搬，李倩突然跑过来紧紧抱住我哽咽道：“陆羽哥，我想你了。”

望着李倩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突然忍不住心软，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都过去了，好好和刘大宝过日子。”

听到刘大宝三个字，李倩突然身体颤抖了下，哭的更厉害了。

“陆羽哥，我是被迫才嫁给他的，我爹得了尘肺病没有钱治，恰巧刘大宝他爹在矿上出事赔了十几万，我爹妈就强迫我嫁给她。”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我不怪你，这都是命，我们有缘无分。”

李倩突然红着脸问道：“陆羽哥，你还爱我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会把这份感情藏在心底的。”

李倩踮起脚尖，趁我猝不及防亲了我一下。

我一下愣住了，满脸慌乱的说道：“李倩……你这是干啥。”

李倩小声说道：“陆羽哥，你要是还爱我，就要了我吧，我虽然身子脏了，但心是干净的，从始至终都属于你一个人。”

说完快速脱掉衣服，我没想到她竟然只穿了棉衣，里面什么都没穿。

望着李倩光溜溜羞涩的模样，我忍不住呼吸加促，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道德情操职业操守顷刻间荡然无存。

立即上前紧紧把她拥入怀中。

李倩忍不住娇喝一声，像是给了我巨大的鼓励。

我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把她抱床上。

欲望犹如干柴烈火般燃烧，数年来压抑在心底的思念，瞬间找到了宣泄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