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志怪故事三则——乌氏子，张氏子，叶氏子

乌氏子

绍兴乌某，偷着和婢女相好，生了一个儿子。主妇发怒，把婢女打发回了娘家。婢女请求带着孩子，主妇答应了。

后来，这个婢女嫁给了姓房的人家，孩子也带到了房家，所以这个孩子不知道自己是乌家儿子。再后来，乌氏主妇去世了，没有儿子，这时候那个婢女也去世了，乌某想要回这个儿子，但是房家不同意。有个会法术的人对乌某说：“我有办法。”

就削了一块木头，埋在乌氏祖坟的左侧。十天后，这个孩子的左眼就看不见东西了。打发人通知房家，不归还孩子的话，孩子的右眼还会失明。房氏不信。术士再削一个木块，埋在祖坟的右侧。十天后，孩子右眼睛也瞎了。

这个小孩找到乌某问其原因，乌某如实相告，并且说：“如果你不是我的儿子，那乌氏的祖坟怎么会影响到你呢？”这个孩子痛哭流涕，愿意回到乌某家。房氏知道留不住，也就答应了。 术士把那两个木块依次取出来，十天之间，两个眼睛复明如初。

张氏子

张氏的儿子，楚地人，父母很爱他。十六七岁时，忽然有神灵附到他的身上，从此说话颠三倒四，胡乱唱歌哭泣。平时文雅可爱如处女，神附身的时候就跳跃的像个猿猴，攀登大树楼阁就像爬桌子那么容易。楚地的习俗，为神所依附的人，就是巫师，家乡人都信奉他，因此得到了很多钱财。

而他的父母却不愿意这样，向神请求，说：“我的儿子卑微低下，不足以侍奉大神，请您放过他吧。”神不答应。于是邀请了很多德高望重的亲戚，团团跪拜，苦苦哀求。神附在儿子身上说：“既然大家苦求，我就离开了。但是这个孩子活不长久，我在能保护他，我去了恐怕免不了一死。”说完就离开了。过了一年，这个孩子真的死去了。

大家以为神说的对，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的儿子已经精气涣散，快要死了，所以妖魅才能乘虚而入，附在他的身上。

他的儿子说神刚降临时，能够现形，样子像个猴子。大家怀疑是猴精，所以才能攀爬的那么敏捷。

【原文】张氏子，楚人，生而蕴藉，父母奇爱之。年十六七，忽有神附其身，言语不伦，歌哭无度。平时婉娈如处女，至是则距跃曲踊，捷于猿猱，百尺之树可登其巅，视隆楼杰阁，犹几案也。楚俗，为神所附者，即使为巫，乡里皆信奉之，所获颇丰。而其父母雅不欲为此，力请于神，曰：“吾子眇小，不足奉大神，愿神舍旃。”神不许。乃邀集其族姻之长老，罗拜于前，请益哀。神附其子，言曰：“既众人苦求，吾即去矣。然此子不永年，吾在能护持之，吾去恐不免耳。”言已果去。其子逾年而卒，众以神言为信，然安知非此子已精神越渫，故邪得乘之邪？其子言神初降时，见有若猴ㄑ者。疑为猴精，故し捷若斯也。

叶氏子

（下面的故事大意是三个孩子游戏，二儿误伤小儿的眼睛。不是志怪，故事虽短，情节细腻，动作心理描写传神，以我的水平强加翻译，反而画蛇添足，狗尾续貂。）

《右台仙馆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