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工厂的那些年，一进厂被表哥坑，女同事让我乐不思蜀

一、

人生充满了机遇，也充满了陷阱，更会有很多的荒唐。有些事情，不像是看起来的那样美好，或许你们会嗤之以鼻，或许会不屑一顾，这我都能理解，毕竟世间万物本就没有对与错，错的只是人心。

我叫杨毅，我的身世简单得如同白开水，从我记事起，家里就只有父亲一个人，我们爷俩相依为命。纵然成绩优异，但高昂的学费，让我难以踏入大学的门槛。靠着村里的照顾还有助学的政策，我勉强读完了技校。

2006年七月，在我离开学校的第二天，就踏上了东去的火车。我才得以在我十八岁的时候，离开了大山。我第一次见到了数不清的高楼大厦，终于亲眼见到了红瓦绿树，碧海蓝天的人间盛景。据说海边的日出也很美，可是接站的表哥，根本就没有让我看风景的机会。

出火车站，直接拉着我排队等公交车。坐上363路公交车，足足颠簸了一个半小时，终于到了。这里是一小片工业园区。后来才知道，这些都是外资企业。

表哥在的工厂，是一家玩具制造厂。大门口很简朴，一道伸缩门，旁边一间平房是传达室，进门小广场后面是办公楼，三层。表哥让我把行李放到传达室，带我去办入职。

负责办理入职的是一位戴着眼镜的微胖女人，她看起来三十岁上下，长得还算中等偏上吧。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她鼻梁上架着的厚厚镜片，她推了推镜片，看了我一眼，扭头冲表哥问道：“蔡伟鸿，你别什么人都往我这里带好不好！”

我承认，此时的我，虽然个子不算矮，但是瘦得和麻杆一样，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甚至，面黄肌瘦，有点病恹恹的感觉。表哥熟练地掏出一包烟，往着女人的面前一放，“李姐，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嘛，别看他瘦，山里孩子有力气，干活勤快，这要不是知根知底的，我也不敢带来。”说完碰了碰我的胳膊。

我当然明白表哥的意思，急忙上前对着这胖女人一鞠躬。“李姐，请多多关照。”说着，我也赶紧掏了一包烟递上去。此时，我才明白，进门之前，表哥塞给我一包烟的用意。我开始还以为是送我抽的。丫的，华子，心疼。看到华子，李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好吧，填个表，试用期一个星期后以再定岗。”表哥千恩万谢的拉着我去一旁，一项一项的指导我填好。

李姐过目以后，脸上神色明显热情了很多，笑着递给表哥一张饭卡：“伟鸿啊，这是饭卡，宿舍就安排到一零七，里面人少。”再次道谢之后，表哥拉着我出了人力资源办公室。表哥先带着我去了宿舍，一边走，一边把工厂的基本情况大概给我说了一遍。

这家玩具制造厂，专门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具。表哥只是一个小小的工段长，看起来是一个不起眼的芝麻官，但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工段长是一个很有实权的岗位。

我的宿舍是八人间，看看床铺的情况里面只住了四个人，我是第五个。我选择了靠窗的下铺，因为我不习惯爬上爬下。宿舍里只有风扇，没有空调，食堂三餐用饭卡，免费。看完了基本情况，我匆匆安顿好行李，就被表哥拖着进了车间。

眼前的情景让我呆住了，上百名女工一溜排开，一个个都显得异常地忙碌。最关键的是现在是夏天，车间里的温度比外面低不了多少。所以吗，这些女工穿的那叫一个清凉，可以说完全让我这个十八岁的童子鸡绷不住呀。

尤其是坐在一号工位的那个女孩子。长得虽然不是很靓，但是身材绝对满分，那薄薄的衬衣根本难以承受其重。在以后的以后的以后，我亲自丈量了她的身材，我敢说，至少也得用第五个字母来表示。

表哥带我一边看，一边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包装车间，要把那些小玩具按规定数量包装起来，然后运到隔壁去装箱。”我点点头，忍不住说道：“这一天要包多少个啊？”“多少个，取决于我。”表哥忍不住的得意。“你？”我一时间懵逼了。“是啊，因为我负责给他们发料，就是发给他们包装袋和玩具，懂了吗？”表哥开心的笑了起来。

我点点头，也跟着笑了起来。但是很快，我就欲哭无泪了。简单的休整一下，下午我就开始上班了。表哥所说的发料，简单得很。几名老员工人手一辆电瓶车，后面七八米长的拖车上摞满了塑料周转箱，箱子里面装满了各式玩具。而我，就负责搬着这些箱子，摆放到每个女工的面前。

这些女工的年龄有大有小，小的应该跟我差不多，大的看起来得有三十岁，她们操着不同的口音，却都对我满脸微笑。几乎每个人都会对我重复着一句话：“帅哥，再来一箱，再来一箱。”尤其是一号位的那个女孩。每次叫我过来都露出洁白的牙齿，冲我一笑。她的普通话比其他人要好一些。

“帅哥，多来一箱，多来一箱，请你吃冰棍儿哦。”得了吧，吃冰棍还需要你请啊，厂子里福利很好，每天会定时发两次冰棍，防暑降温。这些女工的包装速度很快，百十号人后面刚发完，前面的已经快包装完了，还得接着给他们发。还好，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我在给他们搬料的时候，会有人负责专门的记录每个工号放了多少。表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安排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跟我搭档，我搬周转箱，她负责记录。忙里偷闲，我俩也会聊几句。

她的名字叫郑阳阳，只比我大一岁，初中毕业以后就到岛城来发展，干过几家工厂，可以说有一些社会经验。郑阳阳个子高挑，长相有个八十分吧，此时的我，根本没有想过，以后的日子里，会和这个郑阳阳发生那么狗血的故事。

言归正传。郑阳阳来这家工厂已经有三个月。按照她的说法，这家厂子最大的好处就是工资及时。每个月十号，工资准时到账。雷打不动，所以在这一带口碑很好。

因为有郑阳阳的存在，一个下午不知不觉就过去了。按照厂子的规定，我刚来没有定岗之前，不能加班。所以，当天大家都在忙碌的时候，我就可以回去歇着了。刚到宿舍门口要掏着钥匙开门，却听到宿舍里传来一阵打情骂俏的声音。

“力哥你太坏了，你弄得我好痒。”接着是一个男子略带猴急的声音。“晓霞，你就从了我吧，我憋坏了。”“不行，这是宿舍，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来了。”“嗨，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都在加班，不会来的。”

“谁说的，你看，那不还有个新来的。““那，咱们去八天宾馆开房。”“不行，宾馆里服务员都是我的老乡，传出去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呢？”接着又是两人略微猥琐的笑声和各种声音混合在一起。

唉，这下好了，宿舍回不去了。我只能转头往外走。我能去哪呢？抽了半支烟，我做出了明智的选择。对，去找我表哥，他曾经说过，没有特殊情况，他不需要加班。他住的是公司里面的单间，屋里有空调还有电视。去他那里蹭个空调，看看电视，顺便再蹭他一顿饭。完美。

我为自己这个天才的想法沾沾自喜。表哥住的地方，在我们宿舍楼的后面，隔着一个小花园。刚走到门口，我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异样的声音。说叫不是叫，却又显得很是压抑。是那种女人在拼命压抑自己的闷哼。

突然间，我脑子里出现了苍老师的身影，在技校的时候，同桌手机上可是不少这种片子。我只好到门口旁边蹲下来，默默地掏出一支烟来，半路打搅人家是不礼貌的。但事实证明，我这样做救了表哥一命。刚抽了两口，就看到不远处几个人光着膀子往这边走来。

这几个人，身上纹龙画虎的，看起来凶神恶煞一般，一边走，一边往我这边指指点点。我心里一惊，卧、槽，不会是冲我来的吧。想了想，我也没得罪什么人啊？但我还是胆怯了，急忙起身，来到表哥宿舍门口，咣咣咣敲了敲门，喊道：“鸿子哥，我是阿毅，快开门。”

“阿毅啊，你待会再来行不，我这刚要干活。”估计里面的表哥还在忙活。

“哥，那边来了几个人，凶神恶煞的，都有纹身，我害怕。”我急忙解释道。里面窸窸窣窣一阵动静，我心中暗喜，终于可以进去了。可事与愿违，很快里面没了动静，就算我再怎么敲门也无人应答。眼看着这几个人离我越来越近，我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发干。

很快，那几个人已经到了我身后，其中一个胖子，身高一米八多，就像跟小了几号的奥尼尔一般。他推了我一把，恶狠狠地说道：“闪开，蔡伟鸿在不在里面？”我摇了摇头，说道：“他没在里面。“

“没在？你怎么知道。”

“我敲了半天门了，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这种掩护，小时候可是驾轻就熟了。

领头胖子，斜了一眼身旁的一个瘦猴，“你亲眼看见你丽丽进去了吗？”

“这个，那个？”瘦猴一时语塞。

“哟，宝子哥！”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卧、槽，这不是我表哥吗？！这小子怎么出现在我身后了。那刚才屋里的又是谁呢？表哥一手拎着一个塑料袋，一手拎着一包啤酒，说道：“宝子哥，走，进去喝两瓶。”

“妈、的，耽误我玩游戏。”华哥反手给了瘦猴一记耳光。

“伟鸿啊，我还有事，改天我们好好喝一场。”说完转身走了。

看到他们都走远了，表哥这才松了一口气，冲我说道：“兄弟，今天多亏了你，要不然，我恐怕是死无葬身之地啊！"表哥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房门。房间里冷气很足，冻得我不自觉地打个哆嗦。靠窗的位置是一张双人床，上面很是凌乱，甚至还有一件女人的内衣。看着这件鲜红的内衣，我觉得有点儿脸红。

“哥，那些人，找你干嘛？”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干啥？还不是因为女人。”表哥淡淡的说道。

“啊，你！”本来屁股都要挨上沙发了，我又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哥你不会睡了人家的媳妇吧？”电视里那些狗血的剧情画面在我脑海中闪过。

“什么媳妇，宝子也在追她，就是这么个事，你要晚来一会啊，我还真得手了。”表哥一脸的遗憾，把手里的塑料袋儿在桌子上摊开，里面是几样卤菜。表哥开了一瓶啤酒递给我，接着他自己开了一瓶，直接对嘴儿吹了好几大口。一直等他忙活完，我小声问道：“哥啊，你不是有女朋友吗？怎么还？”

表哥的女朋友今天下午去找过他，我见过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子，也很漂亮，是负责出库的，就在我们车间的隔壁。“呵呵，你慢慢地就知道了，喝酒，喝酒。”表哥指了指桌上的卤菜。

好吧。

二、

一连喝了两瓶酒，好奇心让我在此开口了，“哥，刚才我敲门，明明你是在屋里的，怎么？”

“哈哈，你看着！”表哥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来到窗子前面，轻轻的打开窗户，伸出手去捣鼓了几下，外面的防盗窗铁栏杆就被拆下了两根。

“看到没，我和丽丽就是从这走的。不过也多亏了你替我挡了一阵，要不然，就我这破门，宝子一脚就踹开了。”我酒量并不好，喝着喝着就迷糊糊在沙发上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奇怪的动静惊醒。虽然有窗帘，但是外面依旧有微弱的光亮透进来。

我还是能依稀看见，两个身体纠缠在一起。我虽然没有见过真正的女人，可毕竟也看过苍老师的教育片，对于这些事情还是有理论基础的。我蜷缩在沙发上，正好斜对着床，只要一睁眼，全景就尽收眼底，看得我热血沸腾，血脉偾张，但我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一个姿势不动。

因为我知道，我如果有任何的动静，他们也会看到我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响起了表哥的呼噜声。这女子也悄悄的穿上衣服走了，从她的背影，我依稀觉得这是表哥的女朋友翟晓霞。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际，我被表哥一脚给踹醒了。

看表哥无精打采的样子，我禁不住开玩笑的问道：“哥啊，昨晚累着了吧。“

“呵呵，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醒了。你别急，改天我也给你介绍个，让你开开荤。赶紧，起床上班。”可惜，荤没开成，我差点让公司给开除了。事情的起因也是表哥一手造成的。

下午一上班，表哥就把我拉到一旁，笑着说道：“阿毅啊，你说我对你咋样？”

“得了吧，别给我来这一套，肯定没憋啥好屁。”我一脸不屑，这种套路，小时候可没少玩，每次让我背锅之前，总是这个开头。

“嘿嘿，好兄弟，真明白我的心思，那你替我去办件事，我今天实在走不开。”他说着话，往我手里塞来一张银行卡。

“这里面有三千块钱，你一会去我宿舍，小婷在那等着我，你陪她去做个手术。剩下的钱就在附近宾馆帮她开个房间，让她在宾馆休息几天。“

“啥？手术，哥，我都不知道医院门朝哪。”我吃了一惊。刚来第二天就让我跑医院，我出门儿准得迷路。

“你tmd小点儿声，她只是怀孕了。”表哥有些不以为然。

“出了厂门儿顺着前面的路一直往东走，过两个十字路口就有家诊所那里就能做。”

我无奈的点点头，“好吧，可是我这工作怎么办？”

“放心吧，没事的，我替你顶会，再说，你新来的也没人注意，记住哈，就把她安排在八天宾馆，办完了赶紧回来。”表哥匆匆叮嘱了几句，转身走了。我把手里的银行卡反过来看了看，背面写着一串数字，那应该就是密码了。

当我轻轻推开表哥宿舍门的时候，里面的女孩子迅速地站了起来，待看清楚是我，眸子里闪过了一丝失望，轻声问道：“伟鸿怎么没来？”

“哦，我哥他开会去了，让我陪你去。”我急忙打圆场。我一边说着话，一边打量着这个女孩子。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还是一脸的稚气，倒是生得眉清目秀，猛地一看，还跟张柏芝有几分的相似之处。妈、的，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表哥也不知珍惜。真是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哦，你就是杨毅吧，我听他提起过，你好，我叫小婷。”

“那，那咱们就走吧。”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打开话题，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一前一后出了厂区。

“你过来。”突然间小婷急切的说道。我急忙往她跟前凑了凑，只听她小声说道：“我可以挽着你的胳膊吗？我很害怕。”看着她那略显慌张的神情，我真的心软了。挽住了我的胳膊，她的神情变得轻松了一些。

有穿着各色工作服的男男女女和我们擦肩而过，看向我俩的神情，有的诧异，有的羡慕，而小婷却只顾低着头默默的走路。就这样我俩默默无语的往前。按照表哥所说，走过了两个十字路口。

到了！我终于看到了醒目的那两个字。

诊所里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在简单的做过检查以后，老女人打开一间房门，对小婷柔声说道：“过来吧，躺下。”我也紧走两步，想跟过去，老女人眼睛一瞪：“你在外面等着。”我只好在门口的板凳上坐了下来。

屋子里，老女人一边操作机器，一边带着几分惋惜的口吻。“你们这些女娃呀，就是不注意珍惜自己的身体，总这样以后可怎么结婚生子呀？”里面的小婷没有吭声，话说回来，面对这样的训斥，换作是我，我也无言以对。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门开了，老女人走了出来，冲我说道：“好了，进去把你媳妇抱出来吧。”

我急忙解释道：“那，不是我媳妇，是……”

“哟，小子挺能耐啊，敢情这是睡了别人的老婆，看着挺老实的，怎么干出这种事。”老女人的话，如同针扎一样，扎得我满脸通红。

当我找好宾馆安顿好了小婷，匆匆赶回厂子的时候，已经四点多了。刚到车间门口，就看到李姐那伟岸的身影，叉着腰站在门口。而她的对面，我表哥在那点头哈腰。快跑，快跑，我暗暗告诉自己，刚想弯腰溜进车间去干活。旁边却突然有个声音喊了一句，“杨毅！”

声音不知道是从哪传出来的，而且很明显这个声音陌生，我不认识。我想跑，但为时已晚。李姐一抬头就看见了我，立刻右手一指，冲着我大声吼道：“杨毅，你给我滚过来！”

我不明所以，只好小心翼翼的来到她跟前，笑着说道：“李姐，你好！”

“好个屁，”李姐粗鲁的打断了我的话，“说，干啥去了？”

“我，我，”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真话，还是该说假话，就看到我表哥偷偷指了指自己的屁股。我心领神会，急忙说道：“李姐，我说不出口。”

“说，今天不说清楚，你就给我滚蛋。“

“李姐，我，我痔疮犯了，我去买药了。”这个理由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果然，李姐不耐烦地嘟囔道：“杨毅，你现在还在试用期，不请假就随便出去，我可以随时把你开除。”我局促不安的把手伸进裤兜，突然摸到兜里一样东西，那是几张毛爷爷。给小婷做手术，开房间还剩下的钱本来是要还给表哥的。

三、

我心里不禁一动，急忙凑上去，摸了两张塞进她的手里，悄声说道：“李姐，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好，那我就饶你这一回，试用期延长半个月。”李姐气呼呼的走了。看着她走了，表哥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哥怎么回事？你不说你替我顶着吗？”

表哥狠狠的一跺脚，“妈、的，不知道是谁把你带人出去开房的事捅到李姐那去了。”

“tmd明显是想搞我。"

“唉，哥你也真是的，你就不知道想点办法，你看我两张毛爷爷就搞定了。”我有些沾沾自喜起来。

“阿毅啊，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你想想看，李姐为啥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收下你这二百块钱？你就不怕她去告发你行贿？”

表哥的一句话，瞬间让我脊背发凉。“哎呀，自己真傻逼了。”我懊恼的一捶自己的脑袋。

是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李姐收下我的钱还笑嘻嘻的走了，我还以为得了便宜。

“行了，跟我来。”表哥淡淡的说完，转身就走。我一边走，一边小声的把小婷的情况说了一下，然后掏出剩下的钱：“都办好了，在宾馆交了七天的房费，还剩五百块。"说完，我把钱递给了表哥。

“钱你拿着吧，这几天多过去几趟，给小婷带点营养品。”表哥看了一眼我手里的钱，淡淡的说道。表哥带着我，一直来到办公楼的二楼，快步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前，侧耳听了听，然后轻轻的举起手来，咚咚咚，敲了三下。

“进来。”里面传出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

一进门，哇，好大的一间办公室，比我老家的三间砖瓦房都大。靠窗一张硕大的办公桌，后面端坐着一位年轻的女人。这女人齐耳的短发，戴着一副精致的眼镜，穿着简洁的白衬衣，身材凹凸有致，视觉效果很好。

“陶总，您好！”表哥恭恭敬敬的一句话，把意淫中的我拉了回来，也急忙跟着问好。

“哦，是蔡伟鸿啊，请坐吧。”陶总人倒是非常的客气，指了指沙发。

“不了，陶总，就是有一件小事，需要麻烦您。”

表哥指了指我：“这是我车间的工人，叫杨毅，他昨天刚来，可能水土不服，身体不舒服，出去买药的功夫，让，让李姐给碰上了，所以……”表哥欲言又止。那边陶总心领神会，嘴角微微上扬。我去，看的我都呆了，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那和电视里的明星也不输分毫啊。

“好，我知道了，何静那里我会打招呼的。”听到这句话，我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倒是表哥，并未有轻松的样子，反倒是侧耳静静的瞪着，似乎是陶总还有话说。果然，陶总接着说道：“还是老规矩。”

“好！"

表哥这才轻轻舒了一口气，点点头，然后转过身对我说道：“没事了，你先回去吧。”我知趣的点点头，急忙退了出去。

刚走了两步，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不知道俩人的老规矩是怎么回事，可是表哥刚刚帮了我，我似乎不应该怀疑他。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留下来，至少在外面等等表哥也好。想到这，我又蹑手蹑脚的走了回来，来到陶总办公室门口，侧耳听去，就听得里面传来几声清脆的响声，然后是陶总开心的笑声“好小子，手法比以前有长进。”

“混蛋，你的手想往哪放？”

“陶总，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在认真给你按摩。”

我去，这是搞什么鬼？此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以后的以后，这个陶总会成为我的噩梦。

足足等了十几分钟，表哥才走了出来，看到我在门口，显得有一丝诧异，继而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好了，咱们回去吧。”

一路往回走，我没有开口问他们俩到底在里面是做什么。我只知道，李姐没有找我的麻烦，不但没有找我麻烦，而且第二天我就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惊喜。第二天，我跟郑阳阳照例配合，默契的给他们放料。这时候表哥陪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这中年男子叫周强，他是我们的车间主任。在这个工厂里大小领导都是脱产的，所以除了来的时候见过他一面，平时我根本没有见他的机会。来到我的面前，表哥热情的介绍起来。

“小王，这是咱们的周主任，快过来认识一下。”我刚要开口，周强已经抢先说话了，“你就是杨毅。”“是是是，周主任好，我叫杨毅。”说着话，我伸手就去兜里掏烟。表哥赶紧咳嗽一声。我这才意识到车间里可是严禁烟火的，我要敢掏出来，恐怕得立马滚犊子。

周强微笑的点了点头：“干了这几天还适应吧。”我只能很违心的回答：“还好还好，放心吧，我有的是力气。”周强满意的点点头，看了看我表哥：“那就先让他这么干着，先定这个岗位吧。”这么快，李姐不是刚说了要延长半个月吗？

我一时间有点懵，看着表哥陪着周强走远，我好久没回过神了。郑阳阳见我在那傻乐，轻轻推了推我的胳膊。我没回过神来，伸手下意识的拨了一下。旋即回过神来，我闪电般的缩回了手。

“你，你！”郑阳阳满脸通红，转身跑开。我又惊又喜，又带着一丝的兴奋，小心的把手指凑到鼻尖。居然有一丝淡淡的香气。

如果不算小婷挽了我的胳膊，这还是我第一次接触到一个成熟的女性。这时候旁边一阵急促的喇叭声把我惊醒。这是开车的老海，催促我去干活了。

整整一上午，郑阳阳都有点儿躲着我的意思，不论我怎么找理由搭讪，她就是不怎么理我。一直等到中午快下班，我终于鼓起勇气对他说道，“郑阳阳，中午我请你吃饭吧，我要定岗了，咱们庆祝一下。”她白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定岗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能没话找话：“定岗了咱们就可以继续合作下去了。”

“哼，谁稀罕。”郑阳阳说完转身走了。

中午下班的铃声响起，工人们三三两两走进了食堂。食堂很大，差不多能容下五百人同时就餐。当然了，生产线上那些倒班的人员，他们是把饭打到车间里去吃的。排队打饭的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郑阳阳不愿意跟我一块儿吃饭。

郑阳阳跟十几个女孩子在一起，说说笑笑显得很开心，这几个女孩子不但漂亮，个子也都很高，跟郑阳阳的个头差不多。食堂里很多人，都会不自觉的多看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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