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大剧院。龙马社和德云社联合举办的话剧《窝头会馆》收官,谢幕时,主持人先安排于谦登台,结果“于大爷”连道具拐棍都没来得及放,一路从后台跑到前台,直接累的气喘吁吁;尔后是郭德纲登台,他只是瞥了一眼正在咳嗽的老搭档,并没有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最后,两人领着演员们一起向四方鞠躬,感谢观众,感谢他们的衣食父母。
回到后台,哪知他的这群“没心没肺”的徒弟们都累得睡着了,看着既可气,又好笑!
其实,扒姐觉得郭德纲更多的是感慨:20年前,那时候还没有德云社,只有“北京相声大会”。郭德纲因为相当“狗”没当成,只能在前门大栅栏广德楼演出。那里曾被称作是“曲艺圣地”,几乎聚集着北京所有的曲艺迷。郭德纲曾在日记中回忆道:
“后因种种原因于此罢演,漫天飞雪中,全体演员走出剧场,几许悲壮,几许哀伤。仅一载,当年的演员已发生巨大变化。文顺师叔因食道生一瘤而入院手术,幸是良性。文良先生(查良燮)因心脏之症突离人世,闻讯后急率众人登门吊唁,家人之冷漠令人寒心,唯金环师姑痛哭之态至今犹存。文昭师叔离开广德楼后未应任何演出,只待我重新聚众,每见先生,未免汗颜。京韵名家赵桐光先生回津后不时献艺,津门观众颇有耳福,每于网上探知先生消息后,不胜欣慰,曾家中看望,师母盛情款待,偷见二老相濡以沫,令人感触良多。我自离开广德楼,穿大栅栏也未看一眼。”
他想活出个人样,他想证明自己,他想衣锦还乡。可如今真正王者归来了,面对满坑满谷的观众,搭档老了,徒弟累了,郭德纲怎会不感慨万千呢?
对于于谦,他老早就说过,“我希望能说一辈子的相声,等到八十多岁还能跟于谦老师站在小茶馆的舞台给大家说相声。那时候,估计我的头发都掉光了,于老师的头发也白了,一脑袋的白毛,还烫头,跟喜羊羊似的!”
而对于徒弟,他也悲观地说过,“我就是一个看坟的,这行完了!完了……真的……”
所以,郭德纲就像个“孤勇者”一样,一个人扛起德云社“抵挡命运的枪”。粉丝问他,“您爱喝茶还是咖啡?”郭德纲答道,“我爱喝鸭血粉丝汤!”
你问他德云社还能走多远,他说,“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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