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志…你真…真厉害…啊…”
夜里十一点多,隔壁房间传来了一对男女的声音,我两只手紧紧捏住被子,恨不能上前去捏死他们!
是的,我又被那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吵醒了,一个是我表叔,一个是我妈,俩人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在这个寂静的夜晚越发放肆。
我捂住耳朵,翻了个身却无法再入睡,满脑子都是我爸黝黑瘦小的身影…
很多时候,我都替我爸感到不值,可这件事我真的不敢告诉他,一来怕他伤心难过,二来,我妈不止一次拿着菜刀威胁过我。
这个男人是我爸的亲表弟,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我家,当然了,是趁我爸不在家的时候,他狗名叫袁大志,是我妈多年以来的情夫。
我爸正是人们嘴里说的那种老实人,他是个木匠,经常会上门给人家做工,遇到远一点的地方呢,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
大概是六年前吧,我第一次发现我妈和袁大志苟合,那时我才十岁,不太懂他们这叫偷 情,只看见他们脱光光缠在一起,然后袁大志就撞她,撞得我妈又哭又喊的…
我当时还以为我妈被欺负了,就冲进去指着袁大志鼻子骂:“你个大坏蛋表叔,你走,你不准欺负我妈妈!”
他看着我就笑,一边笑一边穿衣服,还对我大言不惭地说:“你这小妮子可不懂事,你妈舒服着呢。”
我看我妈紧咬嘴唇那样儿,急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可她却用断断续续的声音对我大声吼:“滚…啊…你…滚出去…”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吼我?就愣在原地站着,两只眼睛泪汪汪的,直到我妈随手抓了个什么东西向我砸来。
砸得我头冒金星,疼痛过后,才不得不赶紧跑出那间屋子,躲在一个无人角落里偷偷抹眼泪。
其实这样的丑事,住在我们隔壁的好几个邻居都知道吧,他们也曾在我爸面前有意无意提醒过几次,可是我爸那榆木脑袋,根本想不到这个层面上。
我爸只知道干活挣钱,讨我妈开心,另外就是看我一天天长大,他心里很有成就感,他也还想要个儿子,但我妈肚子一直不见动静。
起初我也和我爸一样的想法,以为是我妈不能再生了,后来再长大一点,我才发现,原来是我妈不愿意再给我爸生小孩,他们过完夫妻生活之后,我妈会偷偷喝一碗避子汤。
她对我爸早就没感情了,只不过还得靠着我爸生活,所以才没有跟我爸撕破脸皮。
我无数次要我爸就待在家里,不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做工了,可我爸呢,总说希望我们的生活能越过越好,希望我考大学,将来还带我和我妈到城里去生活。
我爸向往的生活是幸福美好的,可他永远不会知道,这生活背后的残酷,有多无情!
我守着这个龌龊的秘密,在痛苦与挣扎中度过了整整六年,如今,我刚满十六岁,在我妈和袁大志隔三差五的激情熏陶下,没有什么是不懂的。
翻来覆去到天亮,我才迷迷糊糊睡着,很快,又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好像是我妈骂骂咧咧起身去开了门,那时候袁大志已经不在我们家,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我完全不知道。
来敲门的人,是常年跟在我爸身边学手艺的小徒弟,叫张福,比我大五岁,也是个父母早亡的可怜人,如今上头只有一个年迈的奶奶在。
当初我爸看他可怜,就收了他当徒弟,他手脚勤快,为人老实,关键长得也不错,我对他一直都有莫名的好感。
我妈开门就是一句:“大清早敲什么敲?家里死人了?”
谁成想,张福扑通一声跪在我妈面前哽咽着说:“师娘,死了…师父死了…”
什么?我当时听到这句话就傻了,反应过来之后,立马跑到张福面前,问了他好几次是不是在开玩笑?
好端端的,我爸怎么会死?明明他上次回来还说,等这次回家一定给我带镇上的酥梨糕,他怎么可以不守信用?
张福双眼透着悲悯之色,他看着我,或许想要安慰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安慰起。
而我妈十分冷漠,问:“死了?真死了?怎么死的?”
后来张福告诉我们,我爸很久之前就有心绞痛的毛病,他没告诉我们,也不让张福说。
平常在家里的时候,他又把身体的毛病隐藏得很好,我们哪里会知道他其实早就生病了?
前段时间一直赶工,我爸日夜忙碌,或许是熬夜多了,才牵连了病情。
张福发现我爸倒在地上时,他整个人都冰凉了,只是双手还捂在胸口处,想来一定是心绞痛的原因,造成了猝死。
我哭得泣不成声,跟在我妈和几个邻居身后,去把我爸的遗体拉了回来,雇我爸做工的那家人良心过意不去,赔了一笔钱给我们。
我妈捏着那笔钱,简单张罗了我爸的身后事,没过三天,她的情夫袁大志便大摇大摆住了进来。
那一刻起,我便恨透了我妈,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如此无情无义的女人?
丈夫尸骨未寒,她就迫不及待接纳了另一个男人进门来,关键这个男人还是我爸的亲表弟!
这个袁大志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他有老婆和儿子,他老婆是个药罐罐,他就一直在外面乱搞,后来不知怎么就和我妈勾搭上了。
他那个儿子比我大两岁,年纪轻轻不学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来的!
袁大志住进来之后,家里所有的活儿都落在了我头上,除了日常务农做饭,我还得洗袁大志的贴身衣物。
一开始我不愿意,我妈就拿扫把头狠狠打在我身上,她说她不会养一个吃闲饭的赔钱货。
既然她和袁大志关系都到这儿了,那么即使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也不行,我必须得拿袁大志当亲爹一样去对待。
那时候我性格也犟,就算我妈把我后背打得乌青淤血,我也犟着不愿意妥协。
我妈就用烫红了的烧火钳,直接戳到我身上腿上,我甚至都能闻到肉烤熟的味道,可我呢,硬是把头昂得高高的,就是不服软。
邻居大婶和大娘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个拉开我妈,一个苦口婆心劝我,让我为了我爸,也得好好生活下去,活着,才有希望…
大娘一句话似乎是点醒了我,后来我才愿意朝我妈低头,愿意咽下所有憋屈在这个家里“无私奉献”!
袁大志在我家住了小半年吧,就把他儿子袁小叫过来了,他们父子俩简直就是一个德行,一样不要脸!
他们俩整天像两尊大佛一样在我家里,占着我爸的房子,一个睡我爸的女人,一个败我爸的血汗钱。
我妈似乎乐此不彼,为了床上那点破事儿,袁大志稍微哄她两句,她都巴不得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肾全掏出来,煮给那父子俩吃了。
那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噩梦即将来临,而这个袁小,正是我噩梦的开始…
我应该是那次,偶然间发现袁小偷藏我的贴身小裤,我才逐渐意识到,这可能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有了防备心理的我,开始躲着他,他可能也察觉到了,不过,他不仅不收敛,还越发得寸进尺。
偷看我洗澡,对我动手动脚,这些都成了他的家常便饭,我妈也不管我,她成天忙活着床上那点事,哪里还有心思管我?
偶尔袁小把我惹急了,袁大志就会跟我妈吹枕边风,他说,这不过是两个小孩在闹着玩儿罢了。
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很快,我妈有了身孕,她和袁大志都想要留下这个孩子,我妈一个寡妇,再嫁倒是没问题。
可,袁大志的老婆还好端端活着,他如何才能给我妈一个名分?唯一的办法就是回他家,逼他那个药罐罐老婆离婚。
我妈是跟着袁大志一起回去的,那天,眼见着天快黑了,他们也没回来,我内心开始不安,毕竟家里还有一头狼。
那晚,我干脆连饭都不吃了,澡也不洗了,直接把自己关进屋子里,反锁了门。
我不知道那晚是巧合,还是袁大志故意为之,让家里只留下了我和袁小。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是最准的,那晚袁小果然不怀好意地来敲我屋门,问我是不是不舒服?问我怎么不吃晚饭就睡下了?
我不回应,他就一直敲,还打着关心我的名号,想要破门而入,我找了借口说自己不饿,也累了,就想睡觉。
屋门外的动静是没了一会儿,我竖着耳朵听见袁小离开的声音,却不敢掉以轻心,可后来还是扛不住阵阵睡意,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感觉有一只手在摸我胸,吓得我一激灵弹坐起来,黑暗中有人又把我按了回去。
我知道这个人是袁小,我吓得不轻,可是也没忘记反抗,袁小干脆也不装了,直接对我说:“小莲,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我骂这个不要脸的畜生,算起来,我也要给他喊一声表哥,他怎么可以如此龌龊?
他说:“小莲,你乖乖跟了我,我不会弄伤你,你要是不听话,就不要怪哥哥对你粗鲁了。”
“死都不可能,你简直就是禽兽!你不要脸,你滚!你再不滚的话,我就喊人来了!”
我刚好挣脱开一只手,打在他脸上,清脆的响声在夜里显得十分悦耳,也是这一巴掌惹毛了他。
他直接揪着我的麻花辫,把我从床上拽拉到地上,骑在我身上给了我两个大耳光,然后就开始不管不顾撕我衣服。
“孙小莲,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滚?哈哈哈哈,再过不久,这里就是我袁小的地盘了。
就你那个浪荡的妈,已经被我爸治得服服帖帖的,今天,我倒是也想试试你这个小荡妇是什么滋味儿。”
他边说边扒我衣服。
那时候是春末,气温还不算太热,所以我穿得有点厚度,他没能成功扒掉我衣服,转头就攻击我下半身。
我再刚烈,也不过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一个七尺高的禽兽?
只要我反抗,袁小就边打边骂我:“孙小莲,你装什么清纯?从小听着你妈浪荡声长大的玩意儿,就没学到一丁点儿伺候男人的本事?
不过呢,也没关系,今天,哥愿意亲自来教教你,你也别反抗了,不然吃痛的是你自己!”
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被他折腾了半天不说,加上心里恐慌,我全身都在发软发抖。
只能绝望瘫在地上,任由他在我身上胡作非为,我多想,此刻谁能来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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