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爱过的女人：第二章，我的高中英语老师

我的第一个女人——高中老师柳馨

总听人说，女人会对她的第一个男人刻骨铭心，永远也不会忘记。

其实男人也差不多，总会记得他的第一女人，并不时会回想那些在一起片段。

对于男人来说，多年后，也许对很多女人都会记忆模糊甚至彻底忘记，但对于他的初恋和第一个发生关系的女人，就像已经铭刻在骨子里了一般，总会记得很清楚。

①

我因高一时跟同学打架，学校把我劝退了。

我和其中一个叫孔祥的同学转学到了另一所高中，这是一所民办学校。

我上的是普通班，很多教普通班的老师都是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我班的英语老师柳馨也一样。

因为我刚转学进来也不懂这些，所以闹出了笑话。

我刚报完名，和孔祥在校园溜达，突然他停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旁边看着什么。

“怎么了，傻啦？”我推了他一把，继续往前走。

“美女啊，东哥，你看，极品。”孔祥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脸上的青春痘都兴奋得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我顺着他指的位置看去，只见不远处的亭子里有一道曼妙的身影。

她肩膀侧靠着凉亭木柱，乌黑如瀑布的长发柔顺丝滑，粉紫色的发夹点缀出些许俏皮，淡黄色的无袖针织衫套在米白色的衬衣外，看上去很清纯干净。紧身的牛仔裤衬得她双腿修长，洋溢着青春气息。

“喜欢就去追呗，打个招呼，看你这点出息，口水都流出来了。”看着孔祥的花痴模样，我调侃。

“东哥，你要是能问到她的名字，我赌一包辣条。”孔祥对我嘿嘿一笑。

“没兴趣，哥不吃辣条，你能不能有点出息，都快成年了还辣条。”我拍了拍他头，语重心长地教诲他。

孔祥就是个吃货，他家里开批发部的，零食不断，也许是垃圾食品吃多了，同龄人都蹭蹭地长高，而他却是横着走，个子比我矮一头，体重比我重一半。

“精白沙一包。”孔祥又说道。

“如果给我一条，我连她三围都打听清楚。”我随口说道。

“好，一言为定，哥，加油。”他贱贱地笑着，推了我一把。

男人不能怂，更何况是在孔祥这个小弟面前？为了“精白沙”香烟豁出去了。

我拉扯整理了一下衣服，又用手指整理了一下发型，然后双手放在腰后，故作成熟、随意地走向亭子。

“这位同学，虽然天气渐凉，可这里蚊虫很多，听人说，前2天还有蛇出没，你可要注意一点。”快到她跟前时，我开口说道。

“真的？”听到我说话的声音，她转头过来，乌黑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我，眼眶周边有些发红，显然是在想什么心事，有些忧郁，更显得楚楚可怜。

“当然，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的？”我又问道。

“柳馨，你呢？”她反问。

“林东，我是新来的老师。”我忍着笑，内心狂喜，有恶作剧得逞的成就感。

“老师？你是老师？你才几岁啊？”突然，她笑了起来。

“当然，我马上25了，只是比较显年轻。”我摸摸鼻子，掩饰尴尬。

“呵呵。”她笑了笑没说什么，但表情明显写着不相信。

我故作镇定地走开。

孔祥看着我，一脸的崇拜。

②

第二天，英语课，当一个娇俏的身影出现在讲台，我老脸一红，无比惊讶和尴尬，昨天那个叫柳馨的美女竟是我的英语老师。

孔祥这个小胖子表情更是夸张，因惊讶张开的大嘴可以放下一个鹅蛋，他愣了一会，等反应过来后，对我竖了个大拇指。

我趴在课桌上，用书挡着头，只希望柳馨不要看到我。这下玩大了，早知道她是老师，我就不去搭讪了，难怪我冒充老师，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一所高中，说大也不大，每一年新来的年轻老师屈指可数，他们之间肯定相互认识的。

“这位同学，上课不要睡觉，如果不舒服可以请假。”正当我胡思乱想时，不知道什么时候，柳馨老师到了我的课桌旁。

她把我的书拿开，我无奈抬起头，尴尬地笑了笑，她愣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有些狡黠的味道，意味深长。

从那以后的英语课，不知是不是柳馨特意针对我，经常让我回答问题，英语一直是我的弱项，也是我最没有兴趣的科目。

她每次提问，我十有八九答不出来，也只好硬着头皮站着，一声不吭。

她总是微皱眉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副把我拿捏得死死的感觉。

我心里郁闷极了。

再怎么也是个老师，怎么能这样斤斤计较？

说实话，她除了高一点，胸大一点，穿着合身一点，外表跟其他女同学并没有太明显差别，这也是我那天看走眼的原因，娃娃脸害死人啊……

③

一周后，我实在受不了她总是课堂上提问让我难堪了，趁着下课时间，走到她面前，我轻声说:“柳老师，能不能上课别问我问题了，我实在不会啊。”

“你什么意思？是求我还是威胁我啊，你不会就努力学啊，不会的可以问我。”她声音很好听，又长着一张娃娃脸，就算严肃起来，也让人觉得很可爱，并没有什么威严。

“好吧，我承认那次是我不对，但你每次让我答题，我又不会，很尴尬的好吧，太丢人了，我答应你认真学习，可进步也需要时间啊。”我郁闷地回答。

“你其他成绩都挺好，就英语不行，看来你需要多补补课，以后放学后，每天来我办公室补半个小时课。”她认真地说道。

我点点头答应了。

从那以后，我硬着头皮开始学习英语，她也减少了在课堂上让我答题的频率。

我每天下午去她办公室补课，其实就是刷题做试卷，把会做的做完后，她检查一下，哪里错了当场指正。

如果哪道题不会，她让我复习书本那部分内容，第二天继续做。她说这是提高成绩最快的方法，至于口语听力这些，需要慢慢来。

随着接触时间长了，我发现她这人挺好说话的，总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你也跟她生不起气来。

我在学校寄宿，高中生活紧张，每周只有一天休息的时间，周六的中午，她会让我去她那里吃饭。

她的说法是每天在食堂吃腻了，想自己做点想吃的，可一个人吃饭也没什么胃口，两个人吃热闹一点，她一周也只做一次饭。

说实话，她的厨艺并不好，在我看来，还不如食堂阿姨做的好吃 ，太清淡了，没什么味道。

吃过2次后，我忍不住问她，你是不是以前没做过饭啊。

她说，确实没做过，这个学期才开始做的，哪道你会做饭？

我说，不算厉害，但比你好一点点。

她也不恼，反而很高兴的样子，让我炒个菜尝尝。

我随手炒了个番茄炒蛋，她小嘴一尝，表情夸张很惊艳的感觉。

“没想到你还会炒菜，以后炒菜的事就交给你了。”她边吃边说，明明吃得很快，但吃相却让人感觉并不难看，也许有些女人就是这样吧。

我嘚瑟地说，我8岁就会炒菜了，农忙时节大人们忙，有一次，妹妹叫饿，我就按照爸妈平常炒菜的样子，第一次炒菜，没想到味道还不错。

我觉得女人应该都要会炒菜，不然有了孩子，孩子饿了怎么办？

她突然停了下来，脸上也没有笑容，我意识到我说错了什么，连忙笑着岔开话题。

她长得挺好看的，可由于我和她经常呆在一起，她像大姐姐一样管着我，让我对她又敬又怕，自然不管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可其他人就不一样了。

我听到班上好几个男同学就经常讨论她，说她是梦中情人。

不仅学生，好几个男老师也向她献殷勤，但她好像对他们都不感冒，没接受过别人礼物，也没有和他们出去过。

后来，我明白了她为啥给单独我补课，为啥让我去她宿舍做饭的原因。

她觉得我长得高大，胆子也大，可以帮她挡挡那些苍蝇，当然了，给我补课也是认真的。

她跟其他老师说，我是她表弟，有了我这个大灯泡照着，那些男老师也少了很多接近她骚扰她的机会，因为说甜言蜜语的时候，总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吧，那样多尴尬？

④

因为寄宿，我一般是一个月回一趟家，日期是月底的最后一个周末，周五放学坐车回家，周六天黑时回学校。

说来也凑巧，有一次我在家吃完中饭就提前去学校，刚好碰见了一件事，我和柳馨老师的关系就发生了变化。

因为那天有个亲戚开车来学校附近，可以顺便带我，我很乐意，因为可以省8块钱车费，8块钱对那时候的学生来讲，是很重要的，够一天的伙食费了。

跟往常一样，每次从家去学校，母亲总会给我准备些吃的，那时候刚好是晒红薯干的季节，我拿了一大袋去学校。

每次从家里来学校，我都会到柳馨宿舍去，因为我觉得她对我很好，就像姐姐一样关心我，我应该懂得感恩。

“不要，别这样，别过来，我要叫人了。”我提着红薯干来到她宿舍门口，正准备推门时，听到柳馨惊恐的声音。

“叫吧，这一层楼，这个时候就你在，叫也没用，再说只要你不怕丢脸，我也无所谓。”一个男人银笑的声音传过来。

“姐，你在吗？”我连忙用力地敲门。

不一会，柳馨把门打开了，她红着眼圈很委屈的模样，里面还有教导主任秦寿在，他对我笑了笑，晃着啤酒肚慢悠悠走出了房间。

“怎么了姐，是不是那个禽兽欺负你了？”我问道。

柳馨用手擦了擦眼睛，小声说:“没事，你别管。”

看着她的样子，我就知道肯定有问题，秦寿这个人每个学生都认识，因为他很有特点。

他50来岁，个头不高，大腹便便，头上是地中海，他喜欢把右边的头发往中间拨弄，用来掩盖中间的秃顶，其实这样效果并不好，反而让人觉得很滑稽，还不如理个光头更清爽。

他之所以在全校广为人知，除了头发和名字很有特点外，他的作风也很有问题，听传闻，他很喜欢扰女性，以前有一次调.戏一个女老师，被女老师他哥揍了一顿，腿都断了，秦寿在医院呆了三个月。

柳馨被秦寿欺负，我特别气愤，经过上次被开除，我吸取了教训，让我明白不能太冲动。

他是主任我是学生，如果我揍他一顿，毫无疑问，我将被开除。

但是忍让又不是我的性格，我一定要给他点教训。

我把想教训秦寿的事情跟孔祥说了，孔祥连忙拍胸脯保证:“东哥你说干就干呗，我绝无二话，如果被开除了，你能不能带我出去打工，不然我爸肯定打死我。”

孔祥这人其实很胆小，但对我特别讲义气，因为我从初中时为了保护他不被别人欺负，我帮他打过好几次架，所以他一直叫我东哥，其实他比我还大一岁。

跟他商量了一会，决定晚上见机行动。

我们找了一个装尿素的编织袋和钢管，刚好可以藏到衣袖里。

天黑后，我们就开始跟踪秦寿，但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不是人多就是位置不够偏僻，灯光太强。

后来我突然想到，他总要去他的宿舍睡觉吧，他的宿舍在二楼楼梯旁的第一个房间，周末的时候，绝大部分老师都回家了，只有那些外地的和值班的老师才周末住校。

柳馨是外地的，而这周是秦寿值班。

我让孔祥把二楼灯泡拧松，然后我们在楼梯的平台位置潜伏起来。

过了10多分钟，秦寿终于来了，“我拿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

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他哼着小曲，摇摇晃晃地上楼，看上去喝了很多酒的样子，心情还挺不错。

等他走到楼梯转身的时候，我拿着尿素编织袋从后面套住了他，孔祥举起钢管就在他后背招呼。

他还没来得及喊，我一脚踹在他脚踝处，拿着袋子一拉，秦寿摔倒在地。

我和孔祥使劲朝着倒地的秦寿踢，秦寿痛的鬼哭狼嚎。

我怕时间太长被人发现，踢了他10多脚后，我和孔祥撤了。

秦寿被打成猪头的事很快就传开了，保卫科的人在学校里煞有其事地找了半天，最后不了了之。

也幸好那时候没有监控，不然惨了。

⑤

第二天中午，柳馨把我叫到她办公室，关上门，她轻轻地说:“秦寿是不是你打的？”

我笑了笑，没有否认。

“你真叫人不省心，如果被他知道了，你不会开除的，你知不知道？”她说完朝门口看了看，很紧张的样子。

“谁叫他欺负你啊，如果下次再对你动手动脚，我还揍他。”我答。

“以后我会注意的，谢谢你。”她愣了愣，眼圈又红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最近心情都不太好，没有以前爱笑了，我看着有些心酸。

这几天我去她办公室补课刷题，她都有些走神，经常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样子。

很快又到了周末，这是一个很有意义的日子，我打听到今天是她的生日，提前买了个小蛋糕，吃晚饭的时候送了过去。

“你怎么知道是我生日？”她问。

“这个又不是什么秘密，问问就知道了，祝你生快乐。”我笑着说道。

接下来还是我炒菜，她最近买了个小冰箱，我打开冰箱发现里面竟然有酒，啤的白的都有。

“你最近怎么啦，还喝上酒了？”我上周回了家，上上周的时候还没有发现有酒。

“没什么，喝点容易入睡。”她随口答道。

菜炒好后，开始吃饭，“你会喝酒吗？要不喝点吧。”她递给我一瓶啤酒。

啤酒我和同学喝过，但酒量不好，通常一瓶就差不多了，我一向不觉得酒好喝，知道现在也一样。

但男人哪能不喝酒，特别是在一个女人生日的时候。

喝着喝着，我脸就红了，头也晕晕的，她看上去情绪不高，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不怎么说话。

我觉得这场面有些尴尬，借着酒劲找找话题，不然两个人喝闷酒多没有意思。“柳姐，你这么漂亮，追你的人很多吧，怎么没见过你男朋友。”

她抬起头，突然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把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又打开了白酒，倒在杯子里。

我把酒拿过来，也给自己的杯子倒满，喝了起来。

也许是心情压抑久了需要倾诉，也许酒精可以掩饰尴尬，她说起了她的感情经历。

⑥

柳馨在大一时，有一个大二的学长展开了热烈的追求，学长不但长得高大帅气，还对她特别好，捧在手心里的那种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接受了他，两个人谈起了恋爱，花前月下，郎才女貌度过了许多幸福时光。

两人还约好毕业后就结婚。

毕业后，柳馨为他还选择来到他家乡的城市找工作，考上了我现在这所学校，当英语老师。

她以为他们即将走向婚姻，还憧憬在幸福编织的美梦时，10天前，一个女人来找了柳馨。

那个女人是她男朋友的表妹，她跟柳馨说，表哥托她来告诉柳馨，对不起，分手吧，他父母不同意，为他找了个气象局的女孩。

柳馨男朋友在市里，他父母希望他考公务员，结婚对象也应该说体制内的，在我们这种小城市，公务员是最好的职业，公务员的子女间连姻也是很常见的……

就这样，柳馨被分手了，那个男人都没有来告个别，柳馨心里很难受，所以最近一直寡寡欲欢，情绪低落。

“他连分手都是跟别人说的，4年的感情，可笑吧。”说完，她又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种男人不要也罢，没什么好难过的。”我安慰她。

“对，没什么大不了的，来喝酒。”她笑了笑，但笑容里藏着无尽的哀怨。

接着我们喝了很多酒，两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么滚到了床上。

⑦

都是青春的年纪，荷尔蒙很旺盛，在酒精的作用下身体彼此吸引，一切就迷迷糊糊发生了。

半夜醒来，我发现我们两人都没有穿衣服，躺在床上，她睡得很香。

说实话，喝醉后发生的经过我不记得了，但醒来后的事情很清楚。

她像小猫蜷缩着身子，皮肤很白也很滑嫩，看到她胸前的坚挺，我身体迅速发热，口干舌燥，身体有一团火蠢蠢欲动，我笨手笨脚地抱紧她、亲吻着她，原始的本能开始探索……

这是我在清醒状态下的第一次，手忙脚乱的，不得要领，她似醒非醒的状态，配合指引着我，终于……

第二天，她清醒后就开始哭，我手足无措，慌忙解释:“我喝醉了，对不起，但我也喜欢你，以后我肯定娶你。”

我很慌张，说话也没经思考，脱口而出，有些语无伦次。

过了一会，她平静地说，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我像逃跑一样离开了她的房间。

⑧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她对我变得很冷淡，补课也没有去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是我的老师，糊里糊涂发生了关系，变成了我第一个女人，我患得患失，我发觉我喜欢她，但又不敢面对她。

过了半个月，在周末的时候，我鼓起勇气去了她宿舍 ，她不让我进去，我坚持了一会，她妥协了。

我抱着她，笨拙地亲吻她，她反抗推我，但没有我力气大，过了一会她放弃了，我探向她的嘴唇……

从那以后，我们每个周末都会呆在一起，现在想想那时候真的很快乐，也许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日子吧。

高考后，我去南方沿海上了一所很普通的大学，那时候手机开始流行，她给我买了第一部手机，我们可以打电话聊天。

十一的时候，她来了我学校看我，7天时间大部分都是在宾馆度过，那时候精力真是旺盛啊，好像可以无穷无尽似的，永远也不知道疲倦。

她离开的时候说，让我忘了她，她要去相亲了，我们之间没有结果的。

我很舍不得，我也想过娶她，让他等我。

但她说，她比我大8岁，我们不可能的，我太不成熟，她也不敢赌，如果我爱过她就放手，让她幸福，不要打搅她。

我知道我没有本事照顾好她，虽然心里很难受，还是答应了她。

从那以后，她就不再接我电话，不回我消息，只是过年和生日的时候，发个祝福。

寒假时，我去学校找过她，但她已经不在这个学校了，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听同学说，她离开了这个城市，去了外省。

每当我经过学校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她。

柳馨，你一定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