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你怎么这么粗鲁,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等下我怎么回去?”
某人从余韵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衬衫已经报废,除了领口处的一枚扣子幸存于免,其他的都不知被崩到哪去了,魏婴睁着圆滚滚的大眼嗔视着某个一脸满足地搂着他的人。
“无事,穿我的便是。”
蓝湛望着怀里张牙舞爪鼓着小腮的家伙,小脸蛋还是粉红粉红的,撅起的小嘴都可以挂个苹果了,这可爱劲惹着蓝湛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下。
“魏婴,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跟我说?”
“什么...什么事?”魏婴一脸无辜地眨着水眸。
“关于你腹部的伤”,蓝湛轻抚过他腹部以上,接近胸口处的那一道伤疤,一想到某人曾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受伤了,而且情况再严重点,有可能自己就再也见不到这人了,蓝湛就心有余悸。
“那个...那个...”某人开始眼神闪烁,吱吱唔唔的。
一开始申请去非洲当志愿者的时候,魏婴谁都不敢说,甚至向老板兼好友请假的时候,都是以出去散散心为由,他知道非洲治安不好,如果萧煜知道,毛小婷肯定知道,以毛小婷那个大嘴巴,蓝湛怎么可能不知道。
非洲医疗条件差,当时只是简单包扎下,不考虑伤不伤疤的问题,而且一个大男人有道伤疤算什么,倒是忘记了这衣服一脱,某人不就看到了吗!
“魏婴?!”
蓝忘机把手从他颈脖处抽了出去,语气一重,这是某人生气前的征兆。
“哎哟,蓝湛,你别生气嘛,我说,我说还不行吗?”魏婴赶紧拱了上去,双手环着某人的手臂撒娇道。
蓝忘机把手重新搂了回来,这撒娇精!真拿他没办法。
“那个...我上个月去非洲了。”魏婴眨巴着大眼快速瞄了某人一眼,还好,除了脸色阴沉了一点,魏婴暗暗拍了拍胸口,“然后,在临回国前被抢劫了,”搂着魏婴臂膀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
“魏婴!”
“蓝湛,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钱财都是身外之物,遇到这种情况不要硬拼,给就是了对吧?”那你为何还受伤了?蓝湛低头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那是因为,那天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我把钱都给了学生的奶奶看病,劫匪要抢我的手机,也就算了,他还想把奶奶留给我的唯一的遗物都抢走,我当然不愿意,而且,那个玉佩还是你的。”想起那个找不回来的玉佩,魏婴可是一肚子火。
“我的?”
“对呀,是你的,是奶奶留给你的,她说让我转交给未来的孙媳妇,那不就是你嘛。”魏婴抿嘴偷笑。
好你个调皮家伙!
蓝湛翻身把某人压在身下,抓住纤细的手腕禁锢在头顶上,一口咬住那张惹人的小嘴。
“呀!蓝湛,不要,痛!痛!”魏婴挣扎着,无奈体力悬殊,在蓝湛看来,这扭动跟撩拨无异。
“说!谁是媳妇?”
“我!我!我才是媳妇行了吧,讨厌!用体力欺负人,胜之不武!”魏婴嗔怪道。
“那媳妇,你觉得,为夫的要如何做,你才心服口服呢?”蓝湛逗他。
“嗯?”魏婴侧头想了会,大眼睛骨溜溜转着,看得蓝湛心中一片柔软,忍不住在小脸蛋上啵了一口,可某人眼珠子转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好法子,最后:“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咱们再比过。”
“好的,宝贝,随时恭候哦。”蓝湛轻笑出声。
“蓝湛,我困了。”某人打着呵欠,昏昏欲睡。
“乖,那就睡吧。”蓝忘机拍着他的背脊,低声哄睡。
“可是...这是医院,明天我还得上班,还要回家洗澡,会不会...来不及。”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呢喃。
这小粉猪,说睡就睡着了。
还好,VIP的病床够大,蓝湛把人安置妥当,便起身到浴室洗涮了一番,再拧了湿毛巾帮某人擦了脸,最后回到床上,抱着人沉沉睡去。
8年了,终于可以睡一次安稳觉!
魏婴,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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