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战事拖沓延绵,腻歪了看客的心劲。
这边厢,德国自己断了北溪-2,又为联邦国防军设立总额1000亿欧元的专项基金,突破了年国防的预算占GDP 2%的槛。少了默克尔的沉稳,德国战车猛地轰响,显得有些鲁莽。
至于德国今后走向如何,那是国际关系的范畴,没有研究,不敢妄言。只是有些情形,在历史上是如此的相似,让人不得不再去翻一翻萨弗兰斯基的《荣耀与丑闻》。
《荣耀与丑闻》认为,西方的文化是阿波罗-苏格拉底式的,乐观的。德国文化是更多地含有狄俄尼索斯的自然力。它更是音乐而非民主,而音乐意味着:悲剧,迷醉,对解体和死亡的乐趣。如此看来,德国文化更像是异类。实际上,长期以来的多次与世隔绝,德国成了多样性的孵化场,比如汪洋雄恣的浪漫主义。
相比文化经济的发达,德国的政治表现似乎多少有些不堪,光是上世纪就两次被撵下世界大国的圆桌。萨弗兰斯基写道,政治的领域处在近端和远端之间,在一个中间距离中。这里要求的是政治的判断力,而德国缺少这个。
当人们被文化的浪漫主义激荡着,向政治寻求宗教的终极答案,或者一味政治的审美化,过度强调意识形态,理性便不可避免地消解弥散。
《荣耀与丑闻》认为,一旦真理消失,社会道德的基石就会崩溃,留下的是自我维护的野蛮逻辑,以及强大生命之放任的自我实现之理想,并以牺牲弱者的利益为代价。
所以,粗暴事件被给以崇高的解释,就司空见惯了。
浪漫极端而富有张力,让生命不再贫瘠。如果太过极端,就会带来荒芜。
浪漫,不可太孟浪,不仅是对于政治。
(文耕坊-景轩bookhi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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