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华录：齐牧急于给安国公安排罪名好扳倒萧相，结果被顾千帆怀疑

文｜吴清浅

电视剧《梦华录》里，齐牧算是剧中最虚伪的小人了，明明自私自利，却非要自称为刚正不阿的清流，还借此名堂骗了顾千帆多年。然而当参加完宰相萧钦言的寿宴后，急于给宾客之一的安国公安排罪名好扳倒萧相的他，却因说错一句话引起顾千帆怀疑，并最终被顾千帆识破。

臭名昭著的萧钦言被官家召回京城任相时，东京城忽地出现了帽妖，闹得人心惶惶，顾千帆几次交手才捉了个活口。对这个活口他十分重视，特意交待皇城司要好好审，务必让他招供，千万不能让他自尽。

然而还没开始审，官家亲军殿前司的崔指挥却带着杨都虞候的亲笔信来提人。殿前司管的可是三司诸寺犯徒，犯了重罪者，那“帽妖”不过是个招摇撞骗的小小犯人，这么个无足轻重的犯人怎至于让崔指挥这种级别的官员亲自出马呢？这就更印证了顾千帆的猜测——这帽妖哪是什么妖，无非是朝中派系之争，想利用鬼神阻止萧钦言任相罢了，这崔指挥定是受朝中的某个大人物委托前来捞人的，就怕皇城司从“帽妖”那里审出什么，对自己人不利。

顾千帆向来胆子大，不畏惧什么大人物，这次也不例外，即使是皇城司使雷敬一如既往地在这个时候收了钱替外人说话，他也始终如一地跟上司雷敬对着干。

崔指挥见杨都虞候的亲笔信加雷敬的命令都不管用，不得不悄悄跟顾千帆说他们同是齐牧的人，让顾千帆行个方便，还在砚盒上画出齐牧的秘事花押。这一招还真管用，一直受命于齐牧、尊敬齐牧的顾千帆不得不暂时停止审问帽妖，但并没有把人交给崔指挥，说要齐牧亲自给他解释，他才放人。

顾千帆之所以不立即放人，应该是不愿意相信帽妖一事与齐牧有瓜葛，或者认为其中有原委，想听对方解释，不然响当当的清流代表齐牧怎么可能会用此等下三烂手段对付政敌萧钦言呢！

然而顾千帆还没有机会向齐牧求证，两人就一同出现在萧钦言的五十寿宴上，一同参加寿宴的还有安国公。寿宴上齐牧无论是对安国公，还是萧钦言都很客气。若不知情都真以为他们感情好呢，实则就如张好好说的早就斗得你死我活了，之所以表面上还假装客客气气，欢欢喜喜，都是因为要面子，若闹翻脸说出去名声不好，官家听了也不高兴。

正是所谓的友好不过是装出来的，所以方才还在萧府上和安国公一起喝喜酒的齐牧，走出萧府与顾千帆见面后，就开始实施陷害安国公、扳倒萧钦言的计划了。

面对顾千帆对崔指挥画秘事花押提人的事表示疑问，齐牧解释说这帽妖的主谋是方才给萧钦言贺寿的安国公，让殿前司去提人并非是为抢你顾千帆功劳，而恰恰是要保护你顾千帆。安国公也是萧钦言的死对头，权势极大，你顾千帆得罪不起，咱们也没必要把这事捅到官家那里，坐山观虎斗挺好，还暗示顾千帆把抓来的帽妖放了。

既然齐牧都亲自解释了，顾千帆便也兑现当初崔指挥提人时的承诺，说自己会跟外头说，犯人已嚼舌身亡，什么都没问出。齐牧还让顾千帆别在纠着帽妖一案了，说此案到此为止，剩下的由殿前司的人去处置。顾千帆虽有疑问，但也照样做了。

事后顾千帆还跟陈廉模糊地提起这事，说自己都没有来得及好好审问那个犯人，为什么他（齐牧）就能查得出帽妖案的背后主使就是安国公呢？陈廉虽不知道顾千帆刚才见了谁，但却肯定地说那你刚才见的这个人多半就是帽妖案真正始作俑者了。

这一提醒让顾千帆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齐牧有问题，他或许就是自己生父萧钦言所鄙视的那种伪君子。齐牧若真跟帽妖案毫无瓜葛，怎么可能如此肯定幕后主使是安国公呢，甚至还让崔指挥去向他提人，自己最后还亲自出马了。若是真君子，又怎么会屑于用狗咬狗这一套对付自己的对手呢？

但顾千帆依旧有点不太愿意相信这一事实，直到萧钦言与他见面，告诉他帽妖“活口”被殿前司解决后出现的新帽妖是自己安排的，而现在正在路上要来杀他的则是齐牧安排的，他一死最大受益者是齐牧，没多久果真有一伙帽妖来杀萧钦言，并在打斗中认出崔指挥后，顾千帆才彻底相信萧钦言的话，相信自己先前的判断，认为齐牧有问题。

齐牧当时或许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直接说出安国公是帽妖案主谋的话会引起顾千帆猜疑，但当崔指挥准备把帽妖案结案，萧钦言在此时安排帽妖出现在茶汤巷闹事后，就有所警惕了，开始怀疑顾千帆对他起了疑心，也大概猜到背后的主谋或许是萧钦言，甚至认为顾千帆也参与其中。而不管顾千帆是否参与此事，先灭了皇城司，把帽妖这事全扣在皇城司雷敬、顾千帆头上是最稳妥的，宁可错杀，也绝不能让顾千帆在怀疑他后倒到萧钦言那边，成为萧钦言的人。

正是齐牧的狠心，打算至顾千帆于死地，崔指挥带着黑衣人去杀萧钦言，看着顾千帆也在时，才敢把顾千帆一起杀。如此一可让齐牧放心，不再担心顾千帆会反水，二可为自己姐姐——郑青田夫人报仇，萧、顾父子杀了他姐夫和姐姐，他是一直记恨着呢，如今终于有报仇雪恨机会，怎么可能放过对方。然而，顾千帆身手太好了，把黑衣人全杀了，包括崔指挥。

顾千帆真是糊涂一时呀，在别的人或事上他都看得清清楚楚，唯独在齐牧这人身上看走了眼，被对方骗了那么多年。要不是齐牧急于把帽妖一事全推给安国公，借此敲打萧钦言，甚至让信鬼神的官家疏远萧钦言，进而露出破绽，或许顾千帆还在梦里，真以为齐牧是什么清流，真心帮他为母请封诰命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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