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美莉:“现在是租房?”
张光正:“明年准备买。”
柳美莉:“车子有没有?”
张光正:“正在摇号呢。”
柳美莉:“有结婚的打算?”
张光正:“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这一天。”
这是张光正坦承自己跳广场舞接近柳美莉,是为了追求她的女儿郑有恩后,丈母娘和女婿之间的一段对话。
很显然,张光正撒谎了。
张光正是一家酒店的门童,本来住在地下室里,后来带他的师父王牛郎恋爱了,张光正、王牛郎,还有另外一个门童陈精典就在酒店外面合租了一个房子。
王牛郎的女朋友是一家烧烤店的小服务员,名字叫九斤,和王牛郎是老乡。
王牛郎和九斤好上后,张光正他们再去烤串店,九斤总会笑眯眯地多送他们一盆疙瘩汤。
人不忙的时候,九斤就往王牛郎身边一坐,笑眯眯地看着王九郎一边咔咔撸串,一边演东北大哥范儿,天南海北地胡侃。
所有的人都觉得,九斤和王牛郎会这么花好月圆地好下去。可惜,王牛郎刚租房子没多久,九斤就和他分手了。
分手原因,据说是因为九斤跟另外一个常去吃烤串的东北大哥好上了。
和王牛郎不一样,那大哥是真的东北大哥,在洗浴城有高级会员卡的那种大哥。
王牛郎失恋不久,陈精典就谈了恋爱,对象是同一个酒店的客房保洁小妹豆子。
陈精典是三哥们儿里学历最高的。他中学的时候成绩挺好,按说最次也能考个二本。但高考的时候,陈精典发挥失常,只上了当地一所三类院校。
毕业以后,陈精典选择了北漂,揣着不太值钱的文凭,四处碰壁。
后来,陈精典决定先放下自尊,去酒店当了门童,一边糊口一边抓紧时间考研。
第一次考研,陈精典差13分。第二年,差了200多分。陈精典放弃了。
陈精典试了两次选择放弃,张光正为争取酒店的出国培训名额却试了三次。
张光正住在合租屋的阳台上,曾经是一个“宅瘫男”。
他攒钱买了一台二手电脑放在床上,除了上班,其余时间几乎不下床。原著里这样描写道:
遇到工休日,我能一天都不从床上爬起来,就像被连根种在了床上一样,以扭曲的姿势上网,吃完饭的碗拿来弹烟灰。累了就转头看窗外,看窗外的小花园里的人、狗、婴儿车里的小孩,四周永远那么安静。
有一次,张光正又转头看向窗外,看到了他的“女神”郑有恩。
郑有恩是一名空姐,她住的高档小区,虽与张光正住的老居民楼一街之隔,却完全是两个极端。
郑有恩的妈妈柳美莉每天都去张光正他们小区跳广场舞,有一天郑有恩找柳美莉拿钥匙,张光正从阳台上看到后,决定通过跳广场舞接近柳美莉,以此追求郑有恩。
于是,有了刚开头的那一幕。
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但柳美莉喜欢没用,郑有恩压根看不上张光正。
郑有恩嫌张光正土。张光正被柳美莉邀请去家里,人刚走,郑有恩就让柳美莉赶紧开窗换气,说张光正留下来的土气迷了她的眼睛。
但是张光正不放弃,还是一门心思地追求郑有恩,终于抱得美人归。
和郑有恩确定关系后,张光正立刻向她坦白自己只是一个门童。
张光正以为郑有恩会翻脸,没想到郑有恩一脸不当回事儿的表情,“门童就门童呗。反正都是伺候人的行当,分什么三六九等啊。”
爱情让张光正萌生了要努力的斗志,他所在的酒店每年都会有出国培训的名额,于是张光正开始没命地背单词。
王牛郎和陈精典很支持张光正。他们的支持不是大力拥抱,深情喊口号,而是落到实处,替张光正把能扛的夜班都扛了。
郑有恩知道张光正想努力一把,也很支持。作为一个特立独行的女人,郑有恩的支持不是温柔似水,陪张光正挑灯夜读那种。
郑有恩仗着自己是空姐,英语好,老是半夜抽查张光正。
有时,张光正复习累了,趴在桌上睡得正香,郑有恩一个电话打去,开口噼里啪啦一串英语,让张光正翻译。
如果张光正答不上来,郑有恩就用英语骂他,骂完还要张光正接着翻译她骂的是什么。
在周围人的帮助下,张光正考了三次,终于通过了员工整体业绩考核。
在能够参与出国培训的员工名单里,其余六人都是经理层直升,剩下一个,是来自礼宾部的门童,张光正。
于是,张光正和郑有恩开始了为期半年的,短暂的分居生活。
从人力资源部主管办公室出来的张光正,遇到了一直“为难”他们,实际是希望他们进步的孙经理。
擦身而过时,孙经理突然开口对张光正说了一句话:“你的东北口音英语,得再好好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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