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家教满足好色雇主需求，却被17岁儿子偷窥，离奇裸死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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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够白的…”

“对，看那腿，又长又白，奶也大，啧啧…”

一具女尸孤零零地躺在河堤上，湿淋淋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几乎呈透明状，周围是被先期赶到的派出所同志拉起的隔离带，但并不影响隔离带以外围观的人对她指指点点。

死者大概163公分，体型苗条，肤色白皙，鼻部有混杂着血液的白色泡沫，除此之外，身体表面无明显可见伤痕，初步判定死因为溺死。

她身上除了穿着的一条长长的白色连衣裙外，没有别的物品，自然也没有能表明身份的东西。

发现尸体的是一名晨练的老大爷。据他说，他大概7点出门锻炼，就在沿着河堤跑步时，突然发现河里漂着个白色的东西，等走近后才发现，竟然是具女尸，湿漉漉的长发，苍白的脸，身上穿着的衣服刚好被一块石头挂住了，所以一直在原地滴溜溜打转，并没被水冲走。

以我们之前的经验来说，像这种没有身份标识的无名尸体，最难办的就是确定尸源。我叹了口气，觉得这6月的天气也变得冷飕飕的。

但没想到的是，刚过去了几个小时，尸源就已经确定了，说来也巧，就在早上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人认出死者很像自己广场舞伙伴王阿姨家的房客，向周轩他们反映了这个情况。

王阿姨接到我们的信息后很快赶到了，她一看到尸体就开始嚎啕大哭。

死者名叫徐露露，今年26岁，本科毕业，在本市一家小有名气的培训机构工作，去年10月底开始租她的房子。

王阿姨是安置户，家里有三套房子，儿女都在国外。徐露露为人善良温和，经常去看望孤身一人的王阿姨，有时候还陪她去买菜散心。王阿姨把她看成了半个闺女，所以一起的老姐妹也都认识他。

“我姐姐绝对不会淹死的，我们老家旁边是条河，她从小就会游泳，还在县里拿过游泳比赛的奖，我要求，马上尸检。”

眼前的女孩双眼红肿，脸色惨白，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吐出这些话的，她是徐露露的妹妹徐菲菲，也是她在王阿姨处留下的唯一联系人，郑州一所大学的大三学生。

经过法医白兰尸检，发现徐露露的上呼吸道和肺内都没有溺液，这证明她在入水时已经死了。她的眼睑、眼结膜和口腔黏膜都有散在性点状出血，解剖后可见内部器官淤血、浆膜及黏膜下点状出血、血液呈暗红色流动状，这些都是窒息而死的特征。

另外，在她的血液中检出了安眠药和酒精的成分，说明，她是先服用了安眠药和酒精失去知觉后，又被人捂死，扔进了水里。根据尸僵的缓解程度，白兰推测死亡时间应在昨天晚上9点到11点之间。因为尸体泡过水，可供提取的痕迹非常少。

但白兰见她乳头高耸，即使平躺着也没有塌成一片，怀疑这是妊娠现象，经解剖后，果然在她子宫内取出了一个小小的胚胎，孕龄大概有两个多月。

我忍不住对着尸检报告恶狠狠地骂了一声娘。

根据徐菲菲提供的线索，我们得知，徐露露已经结婚了，她和丈夫孔维的住址本应该是市中心的花园小区，不知道为什么会一个人租住在安置房里。

2

“徐露露啊，不好意思，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对她的事情并不清楚。”孔维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白色的细麻布衬衫，坐在米白色沙发上，整个人就像在冰水里浸过三天，散发出丝丝冷气。

他身边斜倚着一个女人，尖尖的眼角，嫣红的唇，稍微一俯身，吊带衫里白得耀眼的胸晃得人眼花缭乱，我听到旁边的周磊连咽了几次口水。

“为什么离婚？我俩相亲认识的，我妈觉得她还不错，那就结婚呗，反正我喜欢的她又不让我娶。”孔维漫不经心地捞起女人落在他肩上的一缕卷发。

“不过，她那个人倒是还可以，也没那么多事，不哼不哈的，跟块木头一样，也不敢管我。但是，她家里人实在是太烦人了，跟条水蛭一样，没完没了。”孔维丝毫不掩饰他的厌恶。

据孔维说，徐露露家里有三个孩子，除了徐露露和徐菲菲，还有个弟弟，是徐露露母亲流掉两个女婴才生下来的，自然是家里的宝贝。

不管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徐露露的工资几乎全贴给了娘家，不但没有出过任何家用，反而隔三岔五要求孔维给她钱。

孔维本身家境很好，自己又在一家私立医院当医生，但也受不了这样无休止的要求，本来不多的爱意很快就被消磨得所剩无几。

去年10月，徐露露的母亲又打来电话，说是要10万块钱给自己和徐露露爸爸买保险。徐露露只得向孔维开口。

孔维觉得蹊跷，就托熟人打听，结果，熟人告诉他，徐露露的弟弟把人打伤了，对方提出高额赔偿，否则就要他坐牢。母亲要钱就是为了给对方赔偿金。

孔维劝徐露露不要管。然而，徐露露哭着说弟弟年纪还小，要是坐牢一辈子就毁了，求孔维一定要帮她。

孔维不胜其烦，再加上他的父母得知徐露露的弟弟惹上了官司后非常反感，坚决要求孔维离婚。

“我知道，我妈之所以选她，是因为她好拿捏，容易摆布。但我们这种人家，儿媳妇可以家境一般，但身家必须清白，徐露露已经不满足这个条件了，自然只能被扫地出门。”孔维眼睛里闪过一丝怜悯。

孔维的房子和车子都是婚前全款购买，和徐露露没有关系。办完离婚手续后，徐露露拿着孔维给她的两万块钱，黯然离开。

我们查了孔维在案发那几天的行踪，发现他那时候一直在北京，并没有回到本市。

而且，身边已经有了那么个美艳尤物，又何必和已经离婚的前妻过不去，孔维的嫌疑暂时被排除。

“有这么回事，当时，当时我妈还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逼我和一个瘸子订婚，好提前收彩礼填坑，我差点被逼死，后来，后来，我姐姐回家，给了我妈这笔钱，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为了这个离婚了…”徐菲菲又一次伏在桌上痛哭，瘦弱的肩膀一抖一抖。

我叹了一口气，徐露露之所以一定要那十万块钱，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妹妹的前途不被葬送吧。

可是，她又从哪里来的那10万块呢？

通过查询徐露露的账户，我们发现，在去年10月份的时候，有人给她的账户汇过10万块钱。

这个人，就是徐露露的老板，周阳。

3

“没错，这钱是我给她的。她当时来找我借钱的时候很慌乱，说是没有这个钱，她家里就要毁了。我心一软，就答应了。她写了假条，说是每个月从工资里扣除。”面对我们的询问，周阳回答的很坦率，他还承认，就在徐露露遇害当天，他还见过她。

那天中午，徐露露给周阳打电话，说准备离开本市，想把钱提前还给他，并约他晚上吃个饭。

吃饭的时候，徐露露除了还钱外，还提出想让他暂时帮着照顾一下自己的小狗，等自己在新的城市安顿好再把狗接走。周阳自己也养着狗，就答应了。

把徐露露送到门口后，周阳抱了抱她，并说如果需要帮忙可以找他。徐露露点了点头，就进去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这竟然是我见到她的最后一面。”周阳叹了口气。

“那么，你有没有觉得她那天有什么异常，比如说，提到什么特别的事，或者什么人。”我趁机问道。

“我想想…对了，”周阳先是茫然地摇了摇头，紧接着，又抬起了头。

“我在9点多的时候，想起她当时的状况，觉得她脸色非常不好，不太放心，就又给她拨了个电话，可是，只接通了几秒…”

他的脸突然红了，“电话里有喘息声，很粗重，应该是男人的，就有点像那种，那种时候的声音，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就没再打。”

徐露露出事那天，的确只有两个通话记录，都是和周阳的，而周阳那天晚上进出自家小区的记录也证明他说的都是真话。

这个男人，很有可能是最后一个见过徐露露的人。

可是调查了一圈，我们并没有发现徐露露有什么关系亲密的男性。

我们不得不再次来到徐露露生前租住的房子，想找到一些线索。因为王阿姨对她很有感情，她死后，房子一直没有再租，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你们看，这是什么？”就在我和周磊再一次一无所获，准备放弃的时候，梁晓晴叫住了我们，像变戏法似地拉开了床上的枕头套，掏出了一张照片。

看着我们惊呆了的眼神，梁晓晴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她指着桌上一本粉红色封面的女性读物说：“这本书我也有，它里面说，把男朋友的照片放在枕头里，晚上就会梦见他。凭直觉，我猜她有很大可能会照着书上做。那么，”

她高高举起了手中的照片，“这张照片里的男人，很可能就是她心仪的人了。”

照片上，是个男人和一只狗，男人虽说年纪大了些，但儒雅帅气，狗的体型非常小巧，虽不是什么名贵品种，看上去却也可爱。

对了，狗，我突然想起周阳曾经说过，徐露露说自己养了一只狗，那么，很可能就是照片里的这只狗了，可是我们前后两次来这里，都没有看到有狗。

通过调查，我们得知，周六晚上大概9点多到10点，邻居听到徐露露家的狗叫过，但时间并不长，就也没太在意。

第二天，物业发现楼下花坛里，有一只小狗的尸体，毛色和照片上的狗很像，物业联系不到主人，就把尸体埋了。根据物业描述的位置，小狗的尸体正好对着徐露露家的窗口。我们推测，狗是被人从楼上摔下来的。

照片上的男人名叫路明晨，是一家宠物医院的老板兼主治医师，今年43岁，有个儿子名叫路天耀，刚满17岁。妻子周慧伦长期肾病，一直卧病在床。

而徐露露在向周阳提出离职前，一直都在担任路天耀的一对一家教老师。

4

“徐露露啊，认识，是我儿子的一对一辅导老师。但我和她不熟。”

“你说这张照片，哦，她养了条狗，之前在我们这里治过，她很喜欢她的狗，我觉得她的主要目的是拍狗，我只是不小心被她拍进了镜头。”

“把照片放进枕头里？那有可能，现在年轻人压力大，对宠物的感情都深、我们这里还准备拓展业务，想做那种宠物死了之后的殡葬，或者把他们制成标本，目前在做市场调研。”

“…你问我6月19日那天晚上我在做什么？让我想想，对了，那天晚上老周过生日，我七点就去了香里奈酒店，对，吃饭，然后还去唱歌，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证明？当然有，那天去了七八个人呢，他们都可以作证。”

面对我们的询问，路明晨回答得滴水不漏，他刚给一只小猫做完手术，还没来得及脱下手术衣。那一张脸比照片上更为斯文俊美，你几乎无法相信这样一个男人会说谎。

然而，我们通过查询路明晨的账户，却发现，他在徐露露出事前几天，曾经在公司账户提出过30万，而第二天，徐露露的账户里就多了30万。

另外，在徐露露小区一个便利店的监控视频里，我们找到了路明晨的身影，大概在晚上10点半的时候，路明晨拖着一个很大的箱子出现在小区里，而那个箱子通过测算，刚好容得下一个身型和徐露露差不多的人。

在这些证据面前，路明晨不得不配合我们取生物检材，经过比对，他的DNA与徐露露腹中取出的胚胎完全吻合。

“好吧，我承认，是我杀了徐露露。”坐在我们面前的路明晨头发有些散乱，衣服也皱了，但那张脸仍然让人无法厌恶。他的瞳仁很黑，像两泊幽深的古井，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妻子长期患病，根本没办法有夫妻生活，我俩其实早就是有名无实的挂名夫妻了。”

“徐露露当了我儿子的老师后，经常来我家，我看她年轻漂亮，难免心动。而她呢，对我也不讨厌，你们也看得出来，我这副样子，总不至于招女人讨厌。成年人嘛，一来二去，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后来就俗套了，她要我娶她，那不可能。我的生意做到现在这样，离不开我老婆娘家之前的支持，我不能忘恩负义。再说，我儿子都17岁了，明年就要高考，我不能在这个时候闹出这事来。”

“她不愿意，又哭又闹。我受不了了，就想让她永远闭嘴。”

“那天晚上，我趁着吃饭间隙溜了出来，骗她喝了有安眠药的酒，然后趁她失去知觉捂死了她。把尸体用行李箱装出去丢在了河里，因为我想让别人觉得她是自己寻短见。”

“我常常去她家，知道怎么避开监控，超市那个摄像头应该是新装的，我之前不知道，就没躲开，让你们发现了。”

“对了，那只狗一直冲着我叫，我觉得烦躁，就把它扔出了窗外。”

“我有罪，请快判我死刑吧，你们放心，我不会提出上诉的。”路明晨阖上眼睛，不再说话。

在路明晨的车里，我们找到了行李箱，并提取到了徐露露的几根头发。

路明晨很快被正式批捕。

徐露露的父母亲提出高额赔偿。

路明晨的妻子称，她会积极赔偿受害人，为丈夫争取减刑。

分局说要为我庆祝一下，我借口太累推掉了。

躺在床上，那张边角已经摩挲得起了角的照片，徐露露苍白的、几乎裸露般的水淋淋的尸体，路明晨手术衣上毫无表情的脸，像走马灯一般，在我脑子里飞快交替地掠过…

不对，我“嚯”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从所有人对徐露露的描述来看，她是个温柔内敛，默默承受一切，甚至有点逆来顺受的女孩，她从没暴露过和路明晨的关系，宁可默默把他的照片放到枕头里以求在梦里见他，她可能把路明晨逼到要杀人吗？

路明晨妻子常年卧病大家都知道，他的婚外情即使暴露出来，我想大多数人也能理解，并不至于名誉扫地，他又有必要杀人吗？

而且他开的是宠物医院，大家都说他对宠物很有爱心，对一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几乎没有反抗能力的狗下这样的狠手，会是他的做派吗？

他先前极力隐瞒和徐露露的关系，可当我们把掌握的证据摆在他面前时，他却供认得非常爽快、流利，甚至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这正常吗？

我在黑暗中摸到了手机，机械地拨通了周磊的电话：“周磊，再查所有能反映路明晨行踪的监控，对，一帧一帧地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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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路明晨当晚就餐酒店停车场的监控，我们发现，路明晨晚上7点左右进入酒店，在9：50左右，下楼开车出发。然后又在11：20回到酒店，上楼到KTV包间唱歌。

但是，周阳却在9：30听到徐露露电话里有男人的喘息声，显然，这个男人并不是路明晨。

那么，路明晨承认是自己杀了徐露露，很明显是要保护他。

“痛恨徐露露到要她的命，又能让路明晨豁出命去保护的男人，会是谁呢？”我们三人对视着，不约而同地说出了一个名字：“路明晨的儿子，路天耀。”

我们再次查看了当晚徐露露居住小区的监控，发现在当晚8：45左右，路明晨的儿子路天耀竟然到过徐露露所在小区，但是，视频并没有拍到他出去的记录。

更令人怀疑的是，路天耀于当晚十一点左右，曾在一家医疗机构打过狂犬疫苗。

事实面前，路明晨终于承认，他的确把徐露露的尸体丢入水中，但杀人的并不是他。

我带着几个人出现在路明晨家里时，路天耀正坐在母亲床边，替她端着一碗白粥。

当我们表明来意时，床上那个瘦弱的女人发疯一般喊着，把儿子紧紧抱在怀里，像一只面对着兀鹰惊慌失措的老母鸡，粥碗摔碎在地上，惨白的一片狼藉。

路天耀默默地一点点掰开母亲的手，慢慢站了起来，静静地向我们伸出了手腕，那上面明显有着几道抓痕。

他的脸，比父亲还要俊美，甚至带着几分女孩子一般的阴柔，只有高大的身材和嘴唇上方那一抹淡淡的青色提醒我们，他已经马上成人了。

“是，徐露露是我杀的，为什么？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我记事后不久，我爸和我妈就分房了。可能是因为我妈的病吧，他们倒是不吵，处得挺客气的，彼此就像对客人一样。”

“我一直以为，男女间就是这个样子的。但我慢慢长大了，身体有一些反应，隐约知道不太对劲。”

“这种话题我自然没法和我爸妈说，我有一次半开玩笑在饭桌上提起这个话题，他们的脸色变得好像我在他们正在喝的汤碗里扔进去了一只开膛破肚的瘌蛤蟆。”

“后来，我同学介绍我看了那种片子，有很多都是男学生和女老师的，看完身体自然有了反应。可惜，我们学校的老师都挺老的，也古板，压根不能往这方面想。”

“徐露露刚当我的老师那天，我对她挺有好感的，她长得很漂亮，有点像一部片子里的女主角，碰巧，那个主角也是个老师。”

“那天晚上，我梦到她了，赤裸着身子伏在我身上，我开始用看一个女人的眼光看她，但她好像一直把我当个小孩看。”

“后来有一天，我本来是去和同学踢球，说好5点回来上课，但是起了点冲突，我就早早回来了。我想到楼上书房去拿本书，没想到，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是徐露露。”

“书房门没关紧，我就从门缝往里头望，我看见了什么？我竟然看见了徐露露和我爸，她伏在桌子上，我爸在她身后…”

“我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我觉得头晕。但我还是咬着牙蹑手蹑脚下了楼，经过一楼我妈卧室的时候，我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她还在睡觉，我不知道她是装睡还是真睡，我只觉得她很可怜。”

“我好不容易从家里逃了出去，忍不住大吐特吐。我爸是我从小最尊重的人，徐露露是我喜欢的女人，他们俩竟然搅和在了一起，我觉得很恶心。”

“那天晚上，我本来是要和徐露露说个明白，让她离开我爸的，可没想到竟然看见她和另一个男人抱在一起。这个女人，侮辱了我妈、侮辱了我的感情，侮辱了我们一家，我要她死。”

“我书包里有安眠药，是因为考试焦虑睡不着觉，医生开给我的，我把它碾碎了，又去买了一瓶红酒。”

“我来到徐露露家，开门见山地说我知道她和我爸的事，想和她聊聊，她一直给我道歉。我拿出酒说她陪我喝酒就原谅她，她答应了。”

“我偷偷在她被子里加了安眠药，她也没疑心，就喝了。很快，她倒在了沙发上，我就拿毯子捂在她脸上。她那只小狗一直冲着我叫，还扑上来咬我，我一生气，就把它抓住摔在了地上。”

“这时候，徐露露的电话响了，我本来想挂断，却不小心给接通了，幸好只有几秒，我马上就挂断了。”

“徐露露很快就没气了，我这才觉得手疼，一看手破了，一气之下又把那狗抓住扔下了楼。”

“她的尸体就躺在沙发上，软软的，就像个弄坏了的破布娃娃，我这才觉得害怕，哭着给我爸打电话，说我杀人了。”

“我爸安慰我说别怕，他很快就过来。他果然过来了。他来的时候，我就抱着徐露露的尸体呆坐着，我好像很恨她，但她死了，我又觉得我好像爱她，不管怎样，她都是我的了，完完全全是我的。”

“我爸让我从消防通道下楼，从北门走，避开摄像头，他还给了我一个医院的地址，让我去那里打狂犬疫苗。”

“我爸说，他会帮我扛下一切的，因为我要是出事，我妈肯定也活不了。”

“我不知道他和我妈之间算什么，他们大人的世界太复杂了，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我明年就要高考了，本来我学得挺好的，老师说考上前十的大学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一切都完了吧…”

“我不想见我妈，因为我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

我慢慢合上了手里的记录本，走了出去，没有再看路天耀一眼。

在之前对路明晨的审讯中，路明晨曾提到，他在追求徐露露的时候，曾骗她说，自己是离婚不离家，等儿子考上大学，他就正式和徐露露结婚。

然而，徐露露意外怀孕，求他给孩子一个名分，他不得不告诉她，自己根本就没离婚。

徐露露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她向路明晨提出分手，并决定打掉孩子离开，路明晨觉得愧疚，就给了她30万。

然而，这一切，徐露露并没有告诉路天耀，或许她不愿意毁掉路明晨在儿子眼里的形象，但这份善良，却把她向死亡的路上又推了一步。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路天耀这一切。

对父母彻底失望了的孩子，会对世界失望吗？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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