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炮的xing福生活

要说李炮，必须先说说傻子。

傻子其实是有名字的，他叫袁亮，今年应该有40多岁了。

傻子是他的外号。他之所以得到这个外号，是因为两件事。

第一件事情发生在傻子刚参加工作那一年。傻子17岁就顶替父亲上了班。因为年纪小，领导经常会安排他干些轻巧的活。

这天，领导安排他和一个老师傅一起去省城拉一车货到单位。

老师傅是个老司机，真正符合两种意义上的老司机，又奸又滑。

30年前，内地的高速公路还没有现在这么多。去省城只能走一条破破烂烂的国道。来回得要将近一天的时间。

老司机和袁亮一大早就开着那辆老式解放牌货车，从厂里出发。到了省城装完货，不敢耽误，立即马不停蹄地又往回赶。

一路上没话，到下午四五点钟左右，来到一个集镇。这个小镇因为历史上是个河运枢纽，有一个很繁华的码头，所以名字就叫老码头。

老码头镇有一个十字路口，四个方向分别通向四个不同的省。南来北往的货车一天到晚川流不息。老司机们开车路过这里都要停下来修整一下，给汽车加点儿油，自己也要吃饭休息一下。因此沿着十字路口国道两边开了很多的小饭馆，小旅社。

当年的小饭馆小旅社都不只是单纯的吃饭休息的地方。几乎每家店里都有几个涂着红嘴唇，红指甲的小姐姐、大姐姐。她们偶尔也会给客人上个菜，倒个水啥的。

但她们可不是服务员。她们每天做的最多的工作就是坐在店门口，看见有货车经过，就用左手大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圆，再伸出右手食指往左手这个圆里来回比划。

老司机们一看这个手势，立即心领神会。吱的一下，踩住刹车。打量一下门口的小姐姐或者大姐姐。觉得顺眼的就把车停在门口，走进店里，找个地方坐下。

小姐姐或者大姐姐很热情地就跟过来，问道：“师傅吃饭还是打洞？”

老司机们就会很豪爽地说：“先打洞再吃饭”，也有先吃饭再打洞的。

吃饭就在楼下，打洞要跟着小姐姐或者大姐姐上楼。到了楼上就要省略一万到两万字不等。具体要看老司机的身体功夫，还要看当地派出所的警察的心情和钱包。

赵亮和老司机开车来到老码头，一看时间已经是晚饭时间了，再看路程也不太远，就决定停车先吃个饭再走。

老司机显然很熟悉这里，也不看路边各家店门口坐着练手指操的女店员。直接就把车开到一家写着“醉仙坡”的小饭店门口停下了。

门口坐着一位大姐姐，当时的年纪大约有三十多岁，模样长得还算周正，大脸盘子，小眼睛眯细着。照例涂着猩红的嘴唇，脸上的粉厚得像是快要滑坡的土山，最要命的是涂抹的不匀，所以出现了一道道长短不一的沟壑。尤其是眼角的鱼尾纹更是像国家地质公园的褶皱山一样。每眨一下眼就要掉下一些渣渣。

老司机带着袁亮走进店里，找了个座位坐下来。抬头看见门口的大姐姐已经跟了进来，满脸堆笑地看着他们，问道：“两位师傅吃饭还是打洞啊？”

老司机盯着大姐姐的胸口，一脸坏笑地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吗？小红呢？”

“小红来例假回家休息了，就我一个人”。大姐姐笑着说：“你们两个都要打洞啊？”

老司机摇摇头，“他妈的，那么不巧，老子来找她打洞，她却来什么luan例假。算了算了，就搞两个菜吃饭吧。”

大姐姐还是满脸堆笑，答应道：“好嘞，我叫老板安排”。扭回头对着后面厨房里喊：“老板，炒两个菜，师傅吃饭”。

袁亮好奇地问老司机：“俞师傅，打洞是干吗呀？”

老司机一听袁亮这个问题，眼睛一亮。裂开嘴笑了起来。反问袁亮：“打洞，你都不知道是干吗的呀？你小子难道还是个童男子？”

袁亮摇摇头又连忙点头，也笑了起来，不过有些很不好意思。

老司机更加乐不可支。摆出一副很神秘的神情，指了指门口的大姐姐对袁亮说：“这样，你等下吃完饭就和这个女的上楼去，她会告诉你打洞是怎么回事。”一回头又冲着大姐姐招手让她过来。

大姐姐来到桌前，老司机指着袁亮对她笑着说：“你好福气，这里有一个童子鸡要不要吃啊？”

大姐姐一听，眼睛也是一亮，说：“真的呀？还有这么好的事？那一定要吃的，等会儿你们吃完饭，我就带小兄弟上楼去”一边说，一边在袁亮的小肚子那里摸了下去。

袁亮吓了一跳，满脸通红，身体本能地往后仰了一下。

看到袁亮的一脸窘迫，大姐姐和老司机笑得更加厉害。

两人很快吃完饭，大姐姐又来了，眼睛里满是诡秘的笑，对袁亮说：“小兄弟，走，姐姐带你去再吃一顿。”

袁亮说：“我吃饱了，不用了”。

大姐姐伸手抓住袁亮的胳膊，另一只手握住袁亮的手不停地摩挲。“吃饱了再吃一顿，保证你没吃过的”

老司机也在一旁不怀好意的笑着怂恿袁亮：“去吧去吧，上去让大姐给你讲下课，免得你连打洞是干嘛的都不知道，也太丢人了”。

袁亮一听这话，心里也似乎有些明白了，脸一红，就顺水推舟地跟着大姐姐上了楼。

楼上用三合板隔开了几个房间，两人进了一个房间，大姐姐关上门。（此处省略三十个字）

袁亮很快就下了楼，看见老司机在驾驶室里坐着等他。

老司机也看见了袁亮，有些诧异，问道：“怎么这么快就下楼了？”

袁亮很不好意思地说：“我还没放进去，就流出来了”。

老司机一听，一边笑得前仰后合，一边跺着脚对袁亮说：“哈哈哈哈哈，你呀你呀，真是”。

又问袁亮：“你给她钱了吗？”

袁亮回答：“她是说不要钱，可是我客气一下递给她钱，她还是收了。”

老司机笑得更加厉害，眼泪都从眼角里飞了出去。

笑了一会儿，老司机很严肃地对袁亮说：“那不行，你都给了钱了，这么快就出来，太划不来了，这样吧，你再上楼去，补一枪。我请客，我替你出钱。”

袁亮一听这话，再一想也是觉得自己有些吃亏，就又上楼去找大姐姐准备补一枪。

五分钟后，一辆吉普车开到了“醉仙坡”门口。车上下来两个戴着大檐帽的警察。

欲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回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