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而夕阳在山,人影散乱,太守归而宾客从也。树林阴翳,鸣声上下,游人去而禽鸟乐也。然而禽鸟知山林之乐,而不知人之乐;人知从太守游而乐,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醉能同其乐,醒能述以文者,太守也。太守谓谁?庐陵欧阳修也。
文章描写了滁州一带朝暮四季自然景物不同的幽深秀美,滁州百姓和平宁静的生活。特别是作者在山林中与民一起游赏宴饮的乐趣,全文贯穿一个乐字。其中则包含着比较复杂曲折的内容。一则暗示出一个封建地方长官与民同乐的情怀,一则在寄情山水背后隐藏着难言的苦衷。
那么这个难言的苦衷是什么呢?影视剧里经常有这么一句台词“整到一个干部最好的办法就是女人”,历史上因桃色事件而倒台的大人物屡见不鲜。别人摊上一次就翻不了身了,欧阳修却在一生中两次栽在女人的身上,这是怎么回事呢?下面让我们慢慢道来。
范仲淹被贬为岳阳后,政敌们将矛头指向了欧阳修,他们在等待一个难得的机会。
但是好景不长,几年后,张龟正在河南相城病逝,留下了妻子和七岁的女儿青玉。欧阳修的母亲闻听女婿的死讯伤心欲绝,一想到女儿今后一个人带着孩注定要过苦日子欧母就更加难过了,哭了整整一天。欧阳修为了安慰母亲,就把妹妹和侄女青玉接到京城同住。没想到这一住就住出了一段丑闻。
仁宗庆历五年(1045年)六月,欧阳晟在江西赣州因玩忽职守被废黜,携家人回京等候处理。
一家人收拾好行李,赶往汴京。一路上青玉和男仆陈简是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很快这件事就被欧阳晟发现了,这种事在古代是无法被原谅的。回到京城,欧阳晟就把他们送到了开封府。
当天杨日彦就派人提审了青玉,可是青玉抵死不从。狱吏就对她使用了鞭刑,在她的手臂、背部和颈部留下多处淤青。第二天杨日彦拿了好酒好菜和一箱金银来到大牢,对青玉说:“你只需要证明一件事,马上就放你走,金银也都是你的。”
青玉弱弱地道:“证明什么?”
狱吏说:“你就说你早年与舅舅也有私通还有诗为证。”
青玉大惊:“不不不,没有这种事。舅舅对我很好。”
狱吏威胁道:“如果不这样说你就别想从这里走出去了。”
受不了折磨的青玉只好答应了。
于是贾丞相一边喝酒,一边算计着怎么坐实欧阳修的通奸罪行。忽然抬眼看到一轮孤月挂在树梢上,于是计上心来。他连忙翻出欧阳修的《望江南》附在给皇帝的奏折里。
江南柳,叶小未成阴。人为丝轻那忍折,莺嫌枝嫩不胜吟。留著待春深。
十四五,闲抱琵琶寻。阶上簸钱阶下走,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
在给皇帝的奏折里,《望江南》被说成是欧阳修写给外甥女的情诗,并且有青玉的亲口证词。
这个“叶小未成阴”,不是描绘了幼女的味道吗?那时你欧阳修算计着“留着待春深”。在她成长为少女之后,你就会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了。“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说明你一见她时就动心了,现在你还想否认吗?
王兆明接到这个案子“神情正直”,他觉得凭一首诗就判欧阳修通奸简直是牵强附会。同时他也不愿意得罪贾昌朝。亲自反复审问后,在给皇上奏陈中写道:“青玉与男仆通奸的证据确凿,已移交开封府审结。欧阳修与外甥女通奸证据不足,无法定案。但是在审理过程中却发现了欧阳修侵吞外甥女财产的事实。
仁宗五年8月,以欧阳修侵吞外甥女财产的罪名,把他贬到滁州任知州。失落无助的欧阳修在落叶零风的秋天写下了这首诗:
节物岂不好,秋怀何黯然!
西风酒旗市,细雨菊花天。
感事悲双鬓,包羞食万钱。
鹿车何日驾,归去颍东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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