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小时候,村里还没有修自来水,所以村上人吃水都是要从自己家屋后挖的水井里挑水吃,那个水里杂质比较多,爬近一点仔细看,偶尔还能看见不少小的浮游生物,而我有个毛病,啥时候渴了就直接在水缸里舀一瓢,咕噜咕噜就喝了,村上其他人也一样。
我爹跟我说,这水不干净,一定要烧开了再喝,不然肚子要长虫子。我都喝了这么多年了,屁事都没有,所以老爹说话我根本不相信,毕竟他经常骗我,说什么看电视眼睛会看瞎,但是他自己有事没事就坐在电视前面咯咯哒地笑,也没见他眼睛瞎了。
喝凉水这习惯一直改不掉,直到有一天,我疯玩了一会之后回家很渴,直接干了好几瓢凉水,没一会儿就感觉不对劲,肚子生疼,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体里啃,特别是没吃饭肚子饿的时候,这事儿我不敢跟我爹说,要是说了,注定要被弄去我大伯的卫生院里打针。
我想着这种痛感过一会儿也就会自己消失了的,那天本来邀着铁锤去偷牛二爷家的大桃子,半路上感觉虎躯一震,这种痛感又来了,我双手捂住肚子,顺势感觉菊花关要失守,不过对于我这种经常在野外解决的人来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赶紧钻到一颗大树后面去解决,这不像是拉肚子,感觉堵得慌,我卯足了劲,用力一崩,噗一声可算是出来了,问铁锤有没有带纸,显然没有,问了也是白问,此时直接揪了一把树叶子解决,像平时一样,擦完还得给这一坨坨盖上。
此时我定睛一看,给我吓得不轻,上面居然有条虫子,还是活的,还在蠕动,完了完了,我不敢跟铁锤说,只告诉他我有急事要回家,不能跟他去偷桃子了。说完就赶紧跑回家,就跟我爹说我要死了,我拉出虫子来了。
我爹听完之后感觉没啥大不了,直接让我去找我大伯,上卫生院找我大伯,我大伯拿着听诊器听了一会,赐给我几颗宝塔糖,这个糖说它苦它有点甜,说它甜却又是苦的,求生欲满满的我,一天就给这一包全吃了,然后就等着拉。
这糖果然厉害,我蹲在鸡圈旁边,轰轰隆隆喷出好几条,此时跟前的大公鸡发现了,直接上前吃掉虫子,吃完还不满足,竟然瞄上我还才挤出一半的那条,想直接来啄,我害怕了,想跑,公鸡不依不饶在后边追着。
结果这半条虫卡着,露出一半在外边跑的时候,屁股夹着虫子不方便,慌乱中我直接伸手扯了出来,然后随手一扔,想着让这大公鸡别再盯着我追了,但万万没想到这条虫子被我扔进不远处正在吃面的我爷碗里。
我爷爷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也没注意,再加上面条本就是白色的,虫子也是白色的,看都没看直接就吃了,从那之后,我连面条都不敢吃了,每次家里吃面条,我都能想起这一幕……
小伙伴们,你小时候见过那种大公鸡特别爱吃的白虫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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