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50多岁的老张3年前从美国回到了家乡南京,在美国生活了15年的他,回国后的生活很规律, 每天开8小时滴滴,下班后就去家门口的公园锻炼。
老张整个人精神状态很好,像个30出头的小伙子:“我开滴滴也不打算挣多少钱,在美国挣的200多万够我花一辈子了。”
2003年,老张所在的国企改制,刚上初中的女儿正处在花钱的时候,思前想后,老张辞去了国企的工作,在美国亲戚的帮助下,远赴美国打工,为了省钱,15年时间只回了一次家。
一起在公园锻炼的老头问他,“你为什么不留在美国呢?美国多好啊!”
老张哈哈一笑:“你是没去过,去过就不会说这种话了。我是永远不会再回去了。”
在美国混了15年的老张为何不想留在那里?
老张给的答案很直接:“华人在美国没地位。”
1、大多数华人过得并不好
老张说,或许是他去美国的年龄太大,30大几才去,导致他迟迟融入不了美国社会。
“我刚去的时候连英语都不会讲,在唐人街打工。洗碗、搬家、代理移民、倒外汇,只要赚钱,我就干,老板全是华人。”
在老张看来,华人老板最坏,他们剥削起自己的“同胞”,毫不手软。
中国的地域文化在唐人街显得尤为明显,中国香港、中国台湾、中国广东地方的人是最早去美国的一批人,他们在美已经两三代人,虽然嘴上讲着“同宗同源,相互帮助”,但给的工资是全美国最低的。
2005年,美国规定最低工资为6美元左右(各地情况不一样),华人老板一分钱不多给,政府怎么规定怎么来,表面上合理合法,但实际干16个小时,才给12个小时的工资。
不会讲英语又没有技能的老张只能忍受这种潜规则,每天能赚70多美元。“华人餐馆唯一的好处就是包吃,我能多寄钱回家。”
据老张观察,大部分去美国打工的华人过得并不好。
很多去美国的中国人为什么不愿意回来呢?说到底还是“面子”问题在作祟。
想当年出国时,众星捧月,感觉立刻会有新生活、高福利,到了美国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美国不是欧洲,没有高福利,美国人讲究“公平竞争”,过得好坏全凭自己的奋斗。
来美国留学的中国学生情况要好点,无论语言和学历都有竞争力,但年龄一大,毫无竞争力,只能干体力活。
老张周围好几个老乡至今仍未回国,他们接受不了亲戚朋友异样的眼光——回国意味着自己是失败者。
身在巴黎的韩琦也有同感。韩琦大学毕业后,一直忙着留学,原来打算去加拿大法语区留学,因为加拿大移民政策比较宽松。结果,加拿大留学搞了两年也没办成,他被迫去了法国,读了三年研究生,却找不到工作。
国内的同学工作都上了正轨,结婚生子了,他却一事无成。
这种感觉让韩琦不敢再回国,明明自己来法国是为了追求更好的生活,事与愿违,为了面子,他只能坚持下去,在法国打零工,想交齐税款后,能有移民的资格。
巴黎税务局告诉他:你这点收入,是没有纳税资格的。
2、华人地位仅比“老墨”高
受够了华人餐厅剥削的老张,在美国待了几年后,英语有所长进,基本能听懂老美日常用语,也能用简单的单词回复。他决定出来自己干,给美国人搬家。
老张和三个中国人搞了个搬家公司,每天接两单,一单能赚400美元,落到自己手上的一天就有200美元,比洗盘子强多了。生意好的时候,一个月能赚7000美元。
“美国人这点做得很好:靠本事吃饭。只要肯卖力气,就能赚到钱。”老张感慨说:“你看现在国内送外卖的,每天累得跟大狼狗一样,也不过一万多,比我在美国差远了。”
老张“幸福”的生活没有维持多久,很快遇到了竞争者——墨西哥人。老张公司400美元搬家,墨西哥人200美元就肯干,赤裸裸的杀价竞争。
逃往美国的南美洲难民
据老张观察,在美国,从南美洲来的移民社会地位最低,他们中绝大多数是难民、偷渡客,来美国时一无所有,疯狂抢体力活干,能活下去就行,挣少点没关系。
其次是华人。华人的问题出在不愿意表达自己,讲究闷声发大财。
第一代移民很难融入美国社会,他们来美国也是为了挣钱,跟墨西哥人抢饭碗。
但第二代、第三代可以通过读书改变家族命运,老墨的家庭不重视教育,长期陷入“贫困陷阱”,这是华人胜过他们的地方。
“剩下的人地位都比华人高。”老张说:“讲句不好听的,连老黑都能欺负华人。”胆小怕事是美国社会给华人贴上的标签。
老张讲的情况很多人不相信,因为国内听了太多华人在美国成功的故事,但成功的人终究是凤毛麟角,绝大多数还是普通人,每天忙来忙去不过为了碎银几两。
搬家是个体力活
纵使美国政府一再强调种族平等,平时没有事情的时候,大家尚能和平相处,一旦遇到变故你身上的肤色问题就会显现。
尤其这段时间,疫情来袭,黄种人、亚裔、华人被贴上了“病毒”标签,很多底层民众失去了工作,他们把怒气都撒到了华人头上,公然在街上打华人老奶奶,为什么不去打黑人老奶奶呢?
因为黑人不好惹,他们会闹,华人常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团结,不欺负你欺负谁?
3、团结的韩国人
相比一盘散沙的华人,韩国人则团结得多。
2020年,美国有500多万华裔,240多万韩裔,即使前者是后者人数的一倍,但遇到事情,华人大都以沉默应对,韩裔会选择拿起武器,以暴制暴。
1992年,一名在洛杉矶经营超市的韩裔妇女开枪打死了一名偷窃的黑人,法院判韩裔妇女正当防卫,合理合法。结果,引爆了黑人群体。
黑人群体在美国很容易被点燃,只要感觉自己利益被侵犯,立刻会展开报复行动。
大批黑人先是在法院门口抗议,控诉法律不公。仅仅两个小时后,黑人抗议者便失去了耐心,开始有组织的冲入洛杉矶韩国城,大肆抢劫韩国商店,抢完还不忘放把火。2000多家韩国商店遭到洗劫。
洛杉矶警察根本不敢得罪被点燃的黑人,反倒劝韩国人暂时离开韩国城避难,等待国民警卫队的增援。
韩国人一听炸了锅——这些财产都是我们几十年辛辛苦苦挣来的,凭什么拱手相让?
韩国人迅速被组织起来,分发枪支弹药,步枪、冲锋枪、狙击枪等等一应俱全。
他们拉起铁丝网,点燃汽油桶,架起冲锋枪,构建防线。狙击手占据高楼,瞄准胆敢侵犯韩国城的黑人。
战斗持续了4天,只有一名韩裔阵亡,而黑人匪帮被打死了44人。韩裔用枪赢得了尊重,保护了自己的财产。
当然,以暴制暴是无奈之选,不到万不得已,不该走到这一步。
不过,近期美国国内掀起的“保护亚裔”活动,实在令人失望,参与者仅数千人。
男神吴彦祖组织的活动,更只有几百人到场支持,与“黑命贵”运动中,声势浩大的场景,形成了鲜明对比。
华人
黑人
老张对此感到毫不意外:“早说了华人是一盘散沙,当年扣我工资的华人老板,我凭什么要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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