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作家方方女士发表了2020年最后半个小时感言,主要就是记录了两点,一个是常凯的绝命书,一个是《武汉日记》最后一篇文字。
把方方定性为“汉奸”的郭松民,这样评价方方的感言:
“方方并不甘心失败,仍然在窥测时机,准备卷土重来”。
“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
郭松民认为,方方在吃常凯一家的“人血馒头”,极度冷血。
到底是方方冷血还是郭松民冷血呢?
常凯导演一家四口相继感染新冠肺炎在疫情中去世,常凯的遗言写得让人肝肠寸断,“辗转诸家医院哀求哭拜,怎奈位卑言轻,床位难觅,直至病入膏肓,错失医治良机,奄奄气息之中,广告亲朋好友及远在英伦吾儿:我一生为子尽孝,为父尽责,为夫爱妻,为人尽诚!”
常凯的遗言其实是验证了方方所说的,“时代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都是一座山”。
郭松民却说,“武汉的胜利,是对不幸的常凯导演一家的最好告慰”。
真不知道,郭松民这是什么逻辑,人家都家破人亡了还是最好的告慰。一个人不能丧失基本的人性和良知。对死者而言,没有胜利只有遗憾。
王辰院士早就说过:别以为已经胜利了,大家只是对新冠缺乏想象力。
一天没有消灭新冠肺炎,就不能轻易说是胜利。
领导人说过,武汉保卫战、湖北保卫战取得决定性成果,疫情防控阻击战取得重大战略成果。
武汉保卫战是取得了重大战略成果而不是简单说是胜利,这个说法恰如其分符合实际。郭松民这类人好像只懂得歌颂只懂得胜利,不懂得人间疾苦。
武汉保卫战离不开全国人民的支持和广大医护人员的奋战,应该向为抗击疫情而英勇献身的烈士们致敬,同时也不能忘记在疫情中不幸罹难的同胞们。
方方一说常凯的绝命书,郭松民就认为方方撕裂了愈合的伤口,是吃人血馒头,是冷血。郭松民怎么知道,几千人死去的患者家属伤口已经愈合了呢?伤口本来就存在偏偏不能说,不能提,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皆大欢喜,这就是郭松民的逻辑。用老百姓的话来说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自己家人和常凯一样的经历,就知道什么是痛不欲生。
郭松民挺有意思,最近不知道为何和胡锡进杠上了,逢胡必反,老胡一个观点,郭松民紧跟一个反对观点。郭松民给胡锡进戴上了“臣妾主义”、”伪民族主义”的帽子。
郭松民认为,胡锡进和方方本是一路人。方方主张一种不要名分的臣妾主义,认为直接跪倒最好;胡锡进则是一种扭扭捏捏、想要一点名分的臣妾主义。他们共同的特点在于:都是臣妾主义,都高度认同西方主导的世界秩序,高度认同美国的主导权。郭松民觉得胡锡进比方方危害大多了,批胡锡进,就是要从胡锡进手里拯救爱国主义。
大家都知道,胡锡进是舆论战线的反美战士,对内老胡喜欢和稀泥,对外态度鲜明,连千枚核弹都搬出来了。
郭松民,一批方方,二批胡锡进,不是臣妾主义就是文化汉奸,好像只有他自己才是纯粹的爱国主义。
爱国主义不是比谁喊的口号最响,不是比谁最高调,当年汪精卫做汉奸,打的也是爱国主义的旗号。鲁迅先生,天天痛骂自己的国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你能说鲁迅先生不爱国吗?
郭松民是个新闻评论员,认证的头衔挺大,是什么“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所谓的“昆仑策研究院”是一家名为“昆仑策咨询服务(北京)有限公司”主办的。听说过职称是研究员的,没听说有高级研究员职称的,最厉害的社会科学院谁是高级研究员呢?
郭松民自称是“高级研究员”,到底是研究什么的呢?上知网搜下就知道,郭松民的文章大部分都是些新闻评论,核心期刊没有多少,学术影响力非常有限。
郭松民的思维方式完全是七十年代的“唯我独革”的极端方式,沉湎于意识形态,动不动就打棍子揪辫子戴帽子。
现在的问题是,像郭松民这样的人现在出现了不少,有市场有流量,喝彩叫好盲目跟从的都有。
爱国主义在某些人手里已经变成生意,变成一种工具,一种政治利益。他们从来不关心老百姓的民生问题,环卫工死于街头他们不说话,老太太得绝症自掘坟墓他们不说话,农民灶台被封他们不说话。看不起病买不起房上不起学,他们也不说话。别人一说话,就被指责是“汉奸”“卖国贼”。
如果盲目代替了理性的思考,不允许正常的批评建议,只有一种声音,这才是真正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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