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中的才女：出身豪门，美如女神，才华惊世，高寿104岁！

（说历史的女人——第989期）

民国时期，传奇才女之多是不争的事实，完全可以用百花争春、群芳斗艳来形容。今天要讲的这位才女可谓才女中的才女，传奇中的传奇！她出身豪门，不是一般的豪门；她容貌美丽，不是一般的美丽；她才华出众，不是一般的出众；她善良高寿，不是一般的高寿！

读了她的事迹，你才能理解什么叫豪门，什么叫才女，什么叫爱国，什么叫奉献，什么叫高贵！咱们就来看看这位出身豪门，才华惊世，高寿104岁的才女中的才女吧。

（一）什么叫豪门

这位才女叫王明贞，1906年10月3日，出生于江苏苏州著名的豪门王家。

王家是真正的豪门。王明贞的远祖王鏊（1450—1524），是明朝名臣。他曾在乡试中获得第一名“解元”，会试中夺得第一名“会元”，在殿试中夺得第三名“探花”；曾官拜户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入主内阁，位居宰相。他政绩显赫，学识渊博，被著名哲学家王阳明赞为“完人”，被唐伯虎赞为“海内文章第一，山中宰相无双”。王鏊的后代中也是人才辈出，明清两代出过状元1人、探花1人、进士11人、举人46人。

咱们从王明贞的祖父王颂蔚说起吧。王颂蔚是王鏊的13世孙，光绪年间进士，曾是著名的“苏州三才子”之一。

他曾参加清廷录用御史的考试，获得第一名。王颂蔚为官清廉，敢直言进谏，曾弹劾安徽巡抚阿克达春贪污黩职等；在甲午战争时，曾进言军机处担任要职的翁同龢；他任主考官时曾力荐蔡元培的考卷。王颂蔚也是著名金石专家，对欧阳修、赵明诚等人的著作研究颇深，著有《古书经眼录》、《明史考证捃逸》等。

王明贞的祖母谢长达是中国近代赫赫有名的教育家，曾创办著名的“振华女校”。她也是中国妇女解放运动的先驱，曾在1901年发起成立放足会，带头女子放足。曾积极支持辛亥革命。

王家人丁兴旺，王颂蔚共有四子五女，其中次子（王明贞的父亲）王季同最为著名。还有一女名王季山，是何泽慧（钱三强夫人）的母亲，被誉为中国居里夫人的何泽慧是王明贞的表妹。

王明贞之父王季同是著名的数学家和机电专家。他27岁便出版了《积较补解》、《九容公式》等著作，是中国早期介绍西方数学的重要书籍。1903年，教育总长蔡元培在京组织拒俄同志会，出版《俄事警闻》日报，王季同担任主编。王季同曾被派到欧洲，在英吉利电器公司实习时，曾发明转动式变压器。他还在英国爱尔兰皇家学会会刊上发表有关四元函数求微分法的论文，被称为“王氏代数”。

他回国后，曾任吴淞中国铁工厂主任及工程师，在上海创办大效机器厂；1916年，他发明电气变流方法；1928年，他任国民政府中央研究院工学研究所研究员；1930年，他又发明了分解电网络的新方法，成果载入中央研究院的《科学记录》。

就像著名的弘一法师李叔同一样，博学多才的王季同晚年随民国四大高僧之一的印光法师研习佛法，著有《佛法与科学之比较》、《佛法省要》、《独立变数之转换与级数之互求》等，可谓一位奇才，他跟李叔同都是印光法师的著名弟子。

王季同共生育7个子女，他们皆成为中国近代史上的文化名人、国之栋梁。王明贞兄弟姐妹7人都是著名的专家教授，其中4位是留美博士，还有2位是中国科学院院士。

王明贞家族绝对是民国时期最传奇家族之一，王家是真正的豪门。

（二）什么叫才女

王明贞出生在苏州他的先祖王鏊传下来的老宅内。她是王家的次女，不愧是出身名门，她自幼就异常聪慧，而且姿容秀丽。她虽表面上，性情温柔而内敛，娴静如水；但其实性格很要强，自小就很有骨气和志向，绝非甘居人后之辈。

王季同对子女教育很严格，孩子们小时候（那时王明贞还不到10岁），出去玩耍前必须先写一页大字。再长大些后，他们出去玩前得看一小段报纸，将内容讲给父亲听。平时父亲总要出一些数学或物理的问题，让子女们思考。王明贞念完初二时，全家迁至上海，在当时中国的门户之城发展，王明贞应当有更顺利、更光明的前途等着她。

然而，跟大多数出身豪族的才女不同的是，此时的王明贞，却遭遇了人生的一场“苦难”（当然这苦难二字是相对而言的，她当时的生活比普通人还是要好许多），就是她的母亲去世了。没有悬念，继母对处在少女阶段的她并不好。

在上海，王明贞就读于晏摩氏女中，这是所教会学校，学校里的学生家境大都比较好，可此时的王明贞却陷入困境。

她必须要放下大家闺秀的体面。在那个校园里，这个曾经的“贵族小姐”的着装显得很寒酸。下雨的时候，继母强迫她穿一双她表哥不要的大雨鞋。为此，她经常遭到同学们的嘲笑。南方多雨。她多泪。周末节假日，同学们从家里返校时总要带些好吃的零食之类，而她总是空手而返。不想见到同学们之间交换零食时的高傲姿态，她只有设法躲得远远的。这一切，让这个名门闺秀很受伤。

所以，她咬咬牙，要在另一面，出人头地。

就是学习。王明贞让大家见识了什么叫才女。有的人生来就是学习的天才，她不能让自己的天才浪费了。天才加勤奋。第一学期大考结束，她是全班第一名，每门功课都是“A”。震惊。所有的同学再不敢歧视她。自此，在女中的三年中，她始终保持着全“A”的好成绩，她的名字被刻在校长办公室桌上的一只银杯上，她赢得了所有同学的尊重。

王明贞因清秀脱俗的相貌，优秀的英语能力，而且有一定艺术天分，临毕业时，她主演了用英语对白的莎士比亚的《仲夏夜之梦》；还担任毕业班以英语写稿为主的年刊总编辑。总之，那时的王明贞，从人生的一个小小的苦难里升华，成为一位女神级的才女。

然而中学毕业后，天才少女王明贞再次遇到了一个人生的挫折。因为她才貌双全，早就被一些大户人家盯上，可高傲的她谁都没有看上。可这时，问题来了。当她提出要上大学时，遭到继母的反对。为了阻止她上大学，父母给她作主，把她许给了父亲的一个朋友的儿子。上大学没有了希望，面对命运的无情，王明贞无奈地答应了这门亲事。

可她心不甘啊。面对男方送来贵重的订婚礼物，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订婚戒指从来没有戴过。不过幸运的是，男方也未立即提出结婚的要求，因为他也是有一定新思潮的人，也想出国留学。

峰回路转。此时，比自己大7岁的姐姐王淑贞自美国留学回来，她好羡慕姐姐的学识啊，就把自己想上大学的想法告诉姐姐。姐妹情深，姐姐哪能不帮妹妹？在大姐的鼎力相助下，王明贞报考了金陵女子大学。机遇都是给有能力的人留下的。王明贞轻松地以优异的成绩通过考试，昂首进入金陵女大。

在大学，王明贞再次证明了什么叫才女。大一就略过不说。她在大二时就选修了三年级学的物理课。在这个三年级的班上，有一个同学常常要王明贞给她解释一些物理课上的难题。可在期末考试时，她的物理得了一个“A”，而王明贞却只得了一个“B”。原因是那位物理老师不认真查阅考卷，而是按印象给分，由于王明贞是唯一的低班的学生，所以就给了一个“B”。

这是王明贞的全“A”成绩中唯一的一个“B”。呵呵，看不起我啊！本姑娘还看不上你呢！向来心高气傲的王明贞直接离开金陵女大，转到当时最著名的燕京大学物理系。

在燕大，她学习照样是轻松之极。她在三年级下学期由任课老师介绍，去教护士预科班的数学课，竟然以学生的身份业余当了老师！她每月还能挣8元钱。这下好了，这笔不算小的收入帮了王明贞大忙，因为当时学生的生活费每月才只有3元。这使她不仅解决了生活问题，还获得了教学经验。

1929年，她哥哥王守竞从美国留学归来，他又担负了王明贞上大学最后一年费用。

1930年，王明贞大学毕业了，可她的求学之路再次遇到了坎坷。她当然想步大姐的后尘，出国留学。但是一纸婚约拦住了她。父母让她结婚。她想拒绝，向对方解除婚约。可父亲真的生气了：哪能把婚约当儿戏？若要解约就登报申明脱离父女关系！

王明贞只得再次向姐姐求救。最后在姐姐的恳求下，父亲终于投降了，同意同男方解除婚约。

父亲这一关过了之后，王明贞立即申请到美国密歇根大学求学，并得到了校方4年全额奖学金的承诺，胜利在望。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路费又成了问题。王明贞再次受到了不公的待遇，她并没有得到与兄弟姐妹们一视同仁的对待，继母以不同意她学理科为由，不愿意资助她去美国的路费。

王明贞再受打击，她实在不想再开口麻烦姐姐和哥哥了，他们已经帮助她够多，于是她决定自力更生。她又回到燕京大学，一面做助教一面念研究生。2年后她便拿到了燕大硕士学位。金陵女大的校长是一位从美国密歇根大学留学回国的吴贻芳女士，她很欣赏王明贞的才华，又同情她的处境，就邀请她去担任数学和物理教员。

青春岁月，转瞬即逝。王明贞的教师生涯一眨眼5年过去，时间到了不寻常的1937年。王明贞已经32年，绝对大龄，但为了心中的梦想，为了学业，她仍然没有谈婚论嫁，她一心想的还是出去留学深造。既然兄弟姐妹都能出去，我为什么不能？

那年夏天，学校要办两个月的暑期班，王明贞被留在学校。此时震惊中外的“七七事变”爆发。此时，后方的人们在为前线的将士们募捐。当时南京地区领导这项工作的是冯玉祥夫人李德全。校长吴贻芳安排王明贞去协助李德全管理财务，同时还负责向一些高层官员募捐。

战火向南京烧来，吴校长决定把金陵女大迁到四川成都，一部分没有家累的老师和职工暂时留在南京护校。当时王明贞因是单身，所以她就留下了。这时，她的机会来了。吴贻芳问她是否还打算去密歇根留学，她的回答当然是肯定的。吴贻芳就替她向密歇根大学写了一封有力的推荐信，结果得到了一个4年全额奖学金。6年工作也解决了王明贞的路费问题。1938年夏天，她终于如愿到美国留学了。

（三）什么叫天才

在密歇根大学，王明贞再次给世人展示了什么叫天才。开始两年她读的主要是理论物理课，还选了一门实验课光谱分析，和两门高等数学课。在这两年的学习中，她成了班里的唯一：全班唯一的外国人，唯一的女生。美丽儒雅的王明贞很快得到大家的认可。在她入学第一学期的电动力学期中考试后，教这门课的老师气冲冲地来到班上对学生骂道：“你们真是一群笨蛋，上次考试的最高分只有36分！”

王明贞听后觉得奇怪，自己的答卷应该没有错啊。于是下课后去问老师她得了多少分？老师说：“100分！”，当时在场的同学都大吃一惊，从此王明贞的名字在物理系广为流传。很明显，老师把这位班上唯一的女生当作了例外。言外之意，你们这群笨蛋，不配跟这位女生上一班！

第二学期理论力学课上，古德斯密特教授讲到一位科学家的论文中，提到关于钟表的游丝问题无法得到的一个解。于是宣布谁能解这个问题将得到他的奖励。王明贞经过几天的努力，终于找到了解答。古德斯密特大为兴奋，为了发表这个解，教授和她合作写了一篇文章，刊登在1940年8月的《应用物理》杂志上。在密歇根大学时她成绩优异，曾获得过3个金钥匙荣誉奖，其中一个叫Phi-Beta-Kappa，还是当时全美学生的最高荣誉奖。

进入第三学年，王明贞开始做博士论文，她的导师是著名的乌伦贝克教授。在乌伦贝克的指导下，王明贞对统计物理学中，气体速度分布函数满足的玻耳兹曼方程作了许多研究。

王明贞在科学上的重大成就是对布朗运动的研究。布朗运动是1827年由R.布朗在研究授粉过程时，所观察到的花粉微粒在水中的运动。但是在相当长时间内，人们未能找到对布朗运动的真正解释。直至1905年由爱因斯坦发表了关于布朗运动的理论，以及J.B.佩兰在1908年进行的实验，才对布朗运动有了正确的解释。不过，对于布朗运动的系统研究，尤其是从气体动力论的基本方程出发，从而得到有关的分布函数，然后推导出的布朗运动，是由王明贞完成的。

1942年，王明贞的博士论文“玻耳兹曼方程不同解法的研究”，首次独立地从福克—普朗克方程和克雷默方程中，导出自由粒子和简单谐振子的分布函数。根据她的博士论文，她和导师于1945年在美国《近代物理评论》上发表了题为《布朗运动的理论》的论文，进而推导出自由粒子和简单谐振子的布朗运动。

这篇文章发表后，轰动世界，半个多世纪以来，一直作为研究布朗运动的最权威的文章之一，至今仍然被学术界频繁引用，据统计，它被各国学者论文引用的次数超过1500次。除物理学以外，它还被广泛应用在通讯、生物等很多方面。王明贞以此论文获得密歇根大学物理博士学位。

（四）什么叫爱国

本来在1942，王明贞毕业后就可以回国了，但是由于珍珠港事件的发生，美日两国处于敌对状态，以致太平洋里航运也停止了，她就没有成行。被滞留在美国后，她被推荐到麻省理工学院雷达研究所工作。

她在此数年的研究成果，被收录在《雷达系统工程》丛书中的《阈信号》里。这套丛书被著名物理学家拉比（1944年诺奖获得者）称之为“继旧约圣经之后最伟大的工程”。雷达的发明被视为扭转二战战局的关键，雷达就诞生在美国麻省理工学院辐射实验室里。这里有三名中国学者，王明贞是其中之一。王明贞也因此具有世界声誉，甚至被誉为中国的居里夫人。

1946年春，王明贞再次准备回国，但是由于太平洋通航不久，等了半年多才买到船票，回到国内已是1946年底。回国后，她到云南大学数理系当教授。不久，40岁的王明贞在昆明师范学院院长查良钊先生（金庸的一个本家兄弟）的介绍下，认识了热衷于教育事业的俞启忠，她被对方的正直和学识所打动，双方很快恋爱，并于1948年夏天结成伴侣。

当时国内局势混乱，在丈夫俞启忠的建议下，他们夫妇再度到美国深造。到美国后，王明贞到诺屈丹姆大学物理系任研究员。

后来抗美援朝战争爆发，中美出现矛盾。关键是，新中国更需要人才，王明贞跟那时所有的留美学者一样，希望回国效力。1952年底时，王明贞夫妇决定回国。但因她是物理学博士，又在雷达研究所工作过，参与了二战期间美国的雷达研制，所以被移民局拒绝了。移民局还吓唬她说：“你若偷偷出境而被我们抓到，就得坐牢几年并罚四千美元。”　　

当时王明贞只有半年的生活费，以为半年之内就可以成行，哪知归期何其遥远！美方的遏制使他们的回国延迟了2年之久，只得靠丈夫在一个旅馆做管理员以维持生计。

这清苦的两年里，王明贞的家成了有志归国旅美青年的聚集地和联络站。1955年，在周总理的直接关怀下，美国当局批准70多个学理工的中国学生离境。她和丈夫这才随他们一块回到祖国。

（五）什么叫奉献

回国后，王明贞到清华大学任教授，她是清华大学第一位女教授。丈夫俞启忠被分配到农业部工作。

当时校内没有科研的条件，她中断了自己的专业，即对布朗运动和“噪声理论”的研究，全身心地投入教育事业，讲授“热力学和统计物理”、“非均匀气体的数学理论”等理论物理课程。

自此，王明贞在清华的讲台上兢兢业业站了11年。她教学态度严谨，平易近人，深受广大学子们的爱戴，学生们说：“王先生不仅是我们的严师，更是我们的朋友”。

她处事低调，刚到清华时，加入物理理论教研组，当时的教研组组长是徐亦庄，他认为王明贞年龄比他大，学历也比他高，让王明贞担任组长，但她坚决拒绝了他的要求。

当时，因为王明贞的学术成就很高，清华给她评定为二级教授。当她闻知跟她同船回国并且同样分配到清华的徐樟本，被评定为三级教授时，就坚决要求校方也给她定为三级教授。后来学校满足了她的要求。这件事传开后，不少人说她自动降级“真傻”。但她为了大家的团结，就甘心当了傻子。

1968年，在中国特殊历史时期，已62岁的老教授王明贞入狱，整整过了5年8个月的铁窗生活。但生活的磨难并没有把她压垮。她在监狱里，想着自己没有做过对不起祖国和人民的事，便决心坚强地活下去。出狱后，67岁的老人没有发过怨言，继续埋头工作，为国家奉献一生。

（六）什么叫高贵

王明贞老人出狱后又过了一年多的孤独生活，他丈夫也因迫害，在监狱住了7年多才被释放。而她一生又无儿无女。但她没有被生活压倒，她一旦进入工作状态，就开足马力。她每天按作息时间工作，从不会客，甚至连照顾她的侄女也被通知只能星期日来她家看望。

她生活一贯俭朴，多年来从未向系里和学校提出过任何要求。她家里的藤椅还是1955年回国时买的，几十年来，她亲自修补过多次，仍在用着它；她住的公寓一住就是36年。

她一直到70岁才退休。退休后的生活更加平淡简朴。70多岁的她还亲自缝制自己的衬衫和夹大衣，自己做中式棉袄。她和丈夫穿的毛衣、毛裤都是自己手织的。

1996年学校为她举办的90岁生日庆祝会上，她还穿着自己动手缝制的一件黑底带细碎花的罩衣。当吹灭生日蜡烛时，王明贞许了一个心愿：在她有生之年，希望看到台湾能够回归祖国！

善良的王明贞先生很长寿，她如一枝傲霜凌雪的梅花，一直在绽放，绽放。70，80，90，直到百岁！她活得美丽而高贵，她是一位真正的贵族！

2010年8月28日，王明贞先生在北京去世，享年104岁。

清华大学物理系的吴念乐老师说过王明贞先生的一件小事。那年，她的丈夫俞启忠病重住进校医院，她经常到医院照顾丈夫。一天，他和系里的另一位老师约好去看望王明贞先生。那天大雪过后，很冷。他就请司机开车送他们到王先生家。当他们刚到王先生家门口，却看到王明贞自己从校医院踏雪走了回来。吴老师说，“我当时羞愧得恨不能有个地洞钻下去……”

这个104岁的老人用尽一生诠释了什么叫爱国、奉献和高贵！

这就是王明贞先生平凡而传奇的一生，朴实而高贵的一生。

（文/说历史的女人·冰岛啖冰）

参考资料：

1、《世纪人生路 清华不了情——追记清华大学女教授王明贞》；

2、《“中国的居里夫人”王明贞的传奇人生》，《勤学俭朴的物理学家——王明贞》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