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为什么走与香港不一样的经济道路？

作者：微观讲

一．澳门人何明和朋友的生活

澳门回归后，何明家里改建了房子，按天作为民宿租给了旅客，一楼家人做了甜品店，生意还算挺好。自己毕业后从事旅游业相关工作，还做起了近几年火起的代购，而他大部分的客户源于中国大陆，单单零食的代购每月都过了十万。

他的生活，用他自己的话说，小日子没烦恼！

而这个时候何明的朋友Joe正在一家大型娱乐场所做助理经理，白天最忙的时候接待一车又一车的旅客，为旅客们寻找衣食住行的各种便利。

他自己也知道，在澳门不加入寡头企业是很难找到出路的，但是毕业至今，工作还算顺利，偶然也会三五成群的朋友去大陆看看大陆的发展。甚至在大陆某城市买了套公寓，当起了包租公的日子。

而他工作的地方就是我们众所周知的娱乐城——威尼斯赌城。

正直是澳门赖以生存的法宝——赌业。

（繁忙的赌城商业）

二．赌业的兴起

澳门原本只是一个小渔村。被葡萄牙占领后，他们欲以澳门为踞点，垄断东亚的海上贸易。从而，澳门逐渐成为中国对外通商的口岸，以及西方各国在东方进行贸易的中转港口。

16?世纪澳门开埠初期，较为成熟的博彩业开始出现。由于当时没有法规监管，自行开设的大大小小的赌档、赌台遍布大街小巷。随着葡萄牙海上霸主的黄金时代终结，澳门的中转港地位也开始下降。尤其是1840?年鸦片战争以后，通商口岸越来越多，澳门作为自由港的优势不复存在，经济和税收一时间陷入危机。

为了增加税收源头，澳葡政府于?1847?年正式宣布澳门博彩合法化。此后几十年内，香港、广东先后实行禁赌令，大批赌客涌向澳门。从此，澳门博彩业快速壮大，到了?19?世纪后期，赌饷成为政府的主要收入来源。

从最初的无序经营到一家独大，再到六分天下，几代赌王在波涛汹涌的赌场风云中，谱写了一部江湖传奇。

（澳门18世纪的贸易谈判）

三．时势造英雄---第一代赌王卢九

故事要从1848年的广东新会说起，卢九出生于当地的一个普通家庭。卢九的原名叫卢华绍。澳门的卢九街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

卢九幼年贫寒，刚出生没多久，父母就在战乱中丧生。当时太平军军起乱，内地民不聊生。穷困潦倒的卢九却只身前往澳门。刚好此时碰到澳门正逢人口规模和谋生机会激增，初来报道的卢九很快就站稳脚跟，据说最早是在钱庄当伙计，只是之间有什么手段不得而知了。

积累第一桶金后，卢九开始开设钱庄，并逐步涉足各行各业，赌场、鸦片、贸易、地产、医药、教育等领域也有涉足，成为华商首富，并被清政府授予盐营运使、广西特用道等官职，赐二品顶戴花翎。（红顶商人，恐怕用了不少钱买吧！）

鸦片战争后，香港开埠通商，澳门作为自由港的优势不复存在，经济和税收一时间陷入危机。澳葡政府于1847年宣布博彩合法化，随后又在多个行业推行专营制度，来挽救经济的颓势。此时，正逢广东和香港频频禁赌，更多赌客流向澳门。19世纪80年代，澳门的赌饷占财政收入的比例已经超过60%。正是赌场鼎盛之时，卢九开始进军赌业，可谓站对了风口（猪都会飞起来）。卢氏在当时经营赌场的家族中，涉足的品类最多，经营时间最长。经营赌业的三十余年中，卢家先后拿到了赌摊和彩票等多个项目的专营权。

澳门赌业兴盛，也有众多私人设立的赌场、赌坊，但与经过澳葡政府官方认证的卢九相比，可以说是望尘莫及了。卢九家族垄断了大部分赌场生意，在当时的澳门也算得上「澳门第一代赌王」。

当时的澳门，不仅赌场、鸦片需要专营权，卖盐、卖肉也不例外，甚至连贩夫走卒、雇工、粪便处理都需要获得资格才能开业，否则就是非法经营。

1895?年，卢九开始在广东经营。1900?年，夺得广东白鸽票的八年经营权，成为同时在广东和澳门开设赌场的第一人。正所谓盛极而衰，事情的转折就从这一年开始。

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红顶商人的危机也在即将来至。

由于清政府屡屡战败，签下了一个又一个的不平等条约，赔偿金额上了天价。为了摆脱财政困局，时任两广总督李鸿章上书朝廷后，取消了广东的禁赌令。卢九为了夺得经营权耗费巨资200万银元。

谁料政局突变，没过多久李鸿章就调离广东，前任两广总督德寿杀了个回马枪。德寿是典型的禁赌派，上任后开始打击赌业。但下级执行力度并不大，各级官员阳奉阴违，借机勒索钱财。此时，卢九的赌场已经开张，开弓没有回头箭，为了继续经营必须打点各路官员，又破费不少。

可惜，新官上任的德寿还没烧完三把火，又被调走了。接下来的三年，两广总督接连换了三四个，可谓是「铁打的卢九、流水的总督」。可不管是谁来谁走，做生意的卢九都得打点着，劳心劳力不说，主要是伤财。为了维持经营，卢九更是多次借款，负债累累。

直到1903年，改革派岑春煊上任，在广东铁腕禁赌。这次，卢九的钱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只能忍痛放弃广东赌业的经营权。

由于广东的禁赌的打击。仅三年多的时间，卢九缴纳各种费用的开支高达?474.5?万银元。

1907年，由于缴纳借贷负债累累的卢九悬梁自缢，一代赌王就此陨落。

（第一代赌王—卢九）

长子卢廉若继承父业。所谓虎父无犬子，卢廉若经商也是一把好手，很快成为澳门首富，卢家的赌场、钱庄、鸦片等生意也是蒸蒸日上。而且，卢廉若还曾资助革命党人，据说孙中山每次去澳门都会住在卢家，可以说是交情很好。

但是随着卢廉若在1927年就病故了。为表哀悼，澳门政府机关还特意降半旗致哀，这可是华人在澳门从来没有受到过的礼遇。 从此以后，卢家再无铁腕人物，从中兴走向衰落。

在1930年，赌牌公开竞标中，卢家联合萧瀛洲、范洁朋等人组建了豪兴公司，最终以?80?万澳门元拿下澳门博彩专营权。但此时的卢家已经是走向下坡路，与卢九、卢廉若时期早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1937年，澳门第二代赌王傅老榕力邀香港押业大王高可宁一同竞标，以?180?万两白银夺得专营权。至此，澳门赌业的第一把交椅，卢家只能拱手相让。

（卢家大宅）

四．合久必分--多寡头的并起

1900年，这一年，正是卢九事业的顶峰，开始了广东的赌业霸权。此时，傅老榕只有6岁，便已经开始混迹街边的赌摊。傅老榕出生于广东省南海县，原名叫傅德用，人称傅老榕。五金匠的父亲带着傅老榕四海为家，后来到了香港。最开始，傅老榕在店铺做杂工，后来到轮船公司做机械学徒。那一年，他只有19岁。

只是，傅老榕注定是个不安分的人，小小年纪便开始混迹江湖。1921?年，二十多岁的傅老榕初入江湖，开始了古惑仔（小混混）的生活。

这一年，何鸿燊出生。但是不同于卢九和傅老榕童年时期的艰难童年，何鸿燊出生于香港的豪门世家。祖父何福是清末香港著名的华商五巨头之一，何福的哥哥何东更是当时的香港首富，与康有为、孙中山、蒋介石都交往甚密。这样一个大家族里，何鸿燊可以说是「含着金汤匙」长大。

在何鸿燊享受着锦衣玉食的童年时，傅老榕却两度入狱。具体原因，有人说是贩卖鸦片，也有人说是混迹帮会。出狱后，傅老榕离开香港，在两广地区做起了贸易生意。在军阀混战中，涉足军需供应的傅老榕大发横财。

十几年江湖的生涯，加上生意场上的千锤百炼，让傅老榕摇身一变成为了有名的富商。1930?年，在江湖上负有盛名的傅老榕第一次进军澳门赌场，但这次的专营权却被卢氏家族的豪兴公司夺得。

但是傅老榕并没有气馁。没过几年，就联手从豪兴出走的霍芝庭，合伙在深圳开起了赌场。1935?年，公司开张，「截流」了大批原本要去澳门的赌客。

开赌场不仅需要政府支持，还需要应付各种各样的三教九流。好彩傅老榕的十几年江湖生涯没有白练，加上背后其实是霍芝庭和当时的广东军阀陈济棠撑腰。

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傅老榕在深圳干得风生水起，何鸿燊却惨遭变故。1934?年，何家的生意经营失败，只有?13?岁的何鸿燊也结束了养尊处优的少爷生活。真正开始了自己的传奇一生。

其实，深圳赌业的辉煌也仅仅维持了一两年。当时，名义上是南京国民政府掌权，但两广地区军阀常年割据一方，与蒋介石对峙。

蒋介石接管广东之后，全省禁烟禁赌。深圳禁赌让澳门的赌场又火了起来。1937?年，傅老榕力邀香港押业大王高可宁成立泰兴公司，并以180万两白银拿下了澳门赌业的经营权，开启了二十多年的垄断经营。

二战期间，免于战乱的澳门迎来了战时繁荣。大量香港、深圳的人口涌入澳门，其中就包括家道中落的何鸿燊。博彩业极度繁荣，让澳门真正走上赌城之路，傅老榕也正式称霸澳门赌业。

（傅老榕）

这时，初到澳门的何鸿燊也时来运转。加入联昌公司后，何鸿燊凭借流利的英语、日语、葡语，担任秘书并兼管粮油棉纱业务，还干过危险系数极高的押船。很快，有勇有谋的何鸿燊就成为了公司合伙人，并拿到了100万港币的分红，成为港澳最年轻的富豪。那年，他只有22岁。

由于非常看好港澳之间的水路客运，在联昌公司赚到第一桶金以后，何鸿燊就创办了澳门火水（煤油）公司，购买了一艘可以载客超过300人的「佛山号」客轮。「佛山号」可以算是当时港澳航线上最大、最先进的客轮。随着生意范围逐步扩大，他迅速成为澳门屈指可数的大商家。

何鸿燊的事业有声有色，傅老榕这边却遇到了难事。1945年，傅老榕被「大天二」绑架，还被绑匪割下了一只耳朵。后来，在何厚铧的父亲何贤、粤剧界名人新马师曾的先后斡旋下，绑匪才答应降低赎金放人。这一次，傅老榕被困了57天。

脱险后，傅老榕深知澳门不是久留之地，于是让长子傅荫钊赴香港发展。1947年，傅家在香港成立广兴置业，著名的香港富丽华酒店就曾是傅家的产业。

要说傅老榕和何鸿燊，还真是缘分不浅。这厢傅家布局香港房地产，那边何鸿燊的崛起也引起了澳门地头蛇的不满，频频找他的麻烦，甚至还扔过手榴弹。惹不起的何鸿燊只能躲，目的地同样是香港。当时的香港地产业尤其兴盛，何鸿燊也迅速进入了地产行业

1959年的澳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新任总督马济时对于傅家长期把持赌业非常不满，政府税收也常年没有增长，于是开始筹备新的赌牌竞标。

（叶汉）

这里不得不提的是傅老榕的死敌叶汉。叶汉从小好赌，而且逢赌必赢，早年是卢九和傅老榕手下的荷官。

据说，傅老榕拿到澳门赌牌不久，有一伙来路不明的赌客，身怀听骰绝技，在澳门赌场可以说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结果碰到了叶汉，双方几番交手，神秘赌客竟连连溃败。叶汉也因此名声远播，人称「鬼王」、「赌圣」。很多港片中的听骰绝技，就是来源于此。

后来，叶汉出走泰兴。有人说是因为理念不合，也有人说是叶汉风头太盛、不知收敛，威胁到了傅老榕赌王的地位。不管怎么说，叶汉和傅老榕的梁子是结下了。

叶汉早在1946年就自立了门户，也多次企图抢夺傅老榕手里的赌牌，但都无疾而终。新的赌牌竞标，对于叶汉来说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无巧不成书，1960年，垄断了澳门赌业二十多年的一代赌王傅老榕去世。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此时的傅家正如几十年前的卢家——掌门人离世，家族衰落。随后，傅老榕的长子傅荫钊接管家业，将重点从赌业转移到了香港房地产。

叶汉虽然一直是赌场的常胜将军，但靠一己之力拿下赌牌还远远不够。除了缺钱以外，更要紧的是，叶汉不是葡萄牙籍，没有竞拍赌牌的资格。

于是，叶汉找来了早年合作过的叶得利，叶得利又给叶汉推荐了一个人，正是妻子何婉婉的哥哥何鸿燊。

39岁的何鸿燊当时已经靠房地产生意颇有名气。而且，他娶了葡萄牙籍的黎婉华，解决了竞拍赌牌的国籍问题。为了解决资金问题，也为了制衡何鸿燊，叶汉又拉拢了地产大王霍英东。

其实，霍英东和何鸿燊对赌业都不是很感冒，因为之前既没有经验、也没有兴趣。霍英东提出，把赌场的利润投入到慈善事业和市政建设中，将赌业从一个行业上升到支柱产业。对此，何鸿燊深以为然，毕竟搞建设是他这个地产大亨的强项。

（霍英东和何鸿燊）

「不让赌场成为一家之业」 的想法也深得新任总督马济时的认可。1961年，叶汉、叶得利、何鸿燊、霍英东四人组建的新财团夺得了澳门的赌牌，并成立澳门旅游娱乐股份有限公司（简称「澳娱」）。

同年，澳葡政府颁布法令，准许澳门从事赌博娱乐业，并强调赌博娱乐对澳门经济发展的作用。从此，赌场不再是一家之业，而是关乎整个澳门的支柱产业。

夺得赌牌的叶汉可谓大仇得报，可新的烦恼又接踵而来。澳娱四个大股东中，几乎只有叶汉一人懂行，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赌场总经理，手握赌场经营大权。但是，他与何鸿燊的矛盾却越来越深。两大赌王纷纷出招，开始了长达三十年的交锋。

何鸿燊先联合霍英东扩股，稀释了叶汉部分股权，又趁叶汉远在欧洲之时突然发难，换掉了赌场中叶汉的亲信。叶汉回来后，才发现大势已去，无奈只能宣布退休，并于?1982?年将澳娱的股份转手给了香港地产商郑裕彤。何鸿燊当之无愧地成为了澳门的新一代赌王。

大权旁落后，叶汉并没有闲着，而是创办了赛马车会，这边何鸿燊也推出赛马计划。后来，叶汉拿到了专营权，赛马车会于1980年隆重开业。但没过多久就入不敷出、难以支撑，叶汉不得不停赛并将赛马车会低价出手。

赛马车会落败以后，叶汉把赌船开到了公海，吸引了大量原本要去澳门赌场的赌客。下海的赌船越来越多，被抢了生意的何鸿燊也不可奈何。后来，一艘赌船失火，赌客担心生命安全，公海开赌才逐渐告一段落。

奇怪的是，不知道是想坐山观虎斗，还是看淡世事，早在赌船失火之前，叶汉就放弃了「东方公主号」赌船，与何鸿燊的争霸战也偃旗息鼓。

后来，叶汉经常出入拉斯维加斯豪赌，甚至有一次?32?个小时不眠不休。1997?年，92?岁高龄的叶汉去世，何鸿燊还到场吊唁，想必也是十分尊敬这位曾经的对手和老朋友。更让人感叹的是，豪赌一生的叶汉在弥留之际，却留下「不赌为赢」的四字箴言。

进入 21 世纪后，澳门开放赌权，将牌照从一张增加到三张，而后又拆分为六张。

何鸿燊家族持有三张赌牌，仍然占据半壁江山。当然，这三张牌照和巨额的家产如何分配，成为了如今备受关注的话题。

纵观澳门博彩业的几百年，不得不感叹，赌场即江湖，不是风波乍起，而是这风就从来都没停过。

昔日赌王何鸿燊已经?98?岁，，无论是个人商业帝国，还是后宫佳丽版图。他都是一个帝国了，他控制的资产达5000亿港元之巨，个人财富有700亿港元。

（何鸿燊家族）

五.澳门的现状

回到Joe的生活，虽然给寡头打工，人工高福利好，还有奖金生活无忧，但是却少了出路。近年和几个澳门大学的同学北上创业，也成了Joe的生活要素之一。

他认定，澳门有非常好的资金优势、商务优势及平台功能，大湾区以及内地则是巨大市场，只要本地优势与内地市场有效融合，定会带来很多商机。

澳门特区政府和很多社团都有不少协助年轻人扩阔视野的举措，横琴新区也有非常好的条件，包括免租，协助创业孵化、融资和管理团队等。同时“跨境说”也是一个开放的技术创业平台，所有普通创业者都可通过该平台连结去打通管道，如市场、推广、技术等。

Joe的同学已经在广州开了一间设计风格公司，专门接受内地房屋装修设计。据说，还享受到了政府的退税优惠等政策，生意风风火火的起来。他自己也购置了公寓（澳门人也能买公寓？）等一系列的投资，还打算再开一间奶茶店。至于对待香港，他认为香港的优势还在，但是市场还是中国大陆广大，未来长期看好中国经济。

（回归后的澳门）

六.路在何方---澳门也走芯片道路？

每个城市的兴起，都是由一幕幕惊心动魄的故事组成。

长期以来，澳门只有赌博业和旅游业，其余产业空心化严重，长期依赖外围经济。所以，对于澳门人的看法，包容才是最适合自己。对外地人的包容，才能成就自己的经济良足发展，成了普遍澳门人的常识。

近年，在国家经贸、投资优惠政策的大力支持下，澳门产业已渐渐向多元化发展。如今在金光大道附近建设的几座实验室，可能在芯片等领域为中国挑战美国技术优势提供重要动力，它们还可能帮助澳门努力完成北京希望其进行经济多元化的任务。

据《南华早报》报道：“被称作‘亚洲拉斯维加斯’的澳门，不再只依靠博彩业，转而要大力发展芯片，承担一部分的中国科技抱负”。

现年61岁的澳门大学负责研究事务副校长马许愿说：“一直以来澳门最有名的是赌场筹码，现在它的电子芯片也很有名了。假以时日，中国将拥有芯片技术，也许只需10年时间，我们就不用从美国进口了。”

澳门便将集成电路和空间研究作为重点的科研方向，这不仅获得了澳门特区政府的支持，也获得了北京的大力扶持，报道称，澳门大学模拟与混合信号超大规模集成电路国家重点实验室，已成为研究成果最多的亚洲机构之一，并得到国际电气与电子工程师协会（IEEE）国际固态电路峰会（又称“芯片奥林匹克”）认可的数量为亚洲机构之最。

若干年后我们回过头来看的时候，可能要感谢一下特朗普，如果不是他打醒了中国人，国内可能还没有认真意识到在芯片领域的巨大差距；正如当年奥巴马宣布禁运超算芯片，迫使中国自己开发出先进的超算芯片一样。

（澳门大三巴）

显然，澳门要为中华民族的科技出一份力了。

是的，外来的威胁固然是困难。但是却加深了我们民族的交流团结，加快了我们的凝聚力量。澳门，这个中华民族的地方，我看将在近年来再次起飞，这一次不远！

参考资料：高格研究院《澳门往事》《澳门经济社会发展报告》《澳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文选（经济卷）》

作者：微观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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